“為了個人愛好花這麼多摩拉,還真是……”錢多燒得慌。
後半句熒沒說出來,但眼神表達出來了。
所以她當即就挨了珩淞一個愛的腦瓜崩。
“我樂意。”珩淞將兩把鍛造得並不是很完美的刻刀收好,又放了袋摩拉在鍛造台旁,“瓦格納先生,次品我帶走了,按照契約,這兩把刻刀的摩拉放在這了,過幾日我再來取新打出來的刻刀。”
說完她又看向熒她們,“走吧,先回住處,房間我已經幫你們整理出來了,有什麼問題也等回去再問。”
回到租住的房屋中,熒和派蒙看到珩淞身形一閃就消失了,這才注意到了一個擺在客廳茶幾上的十分眼熟的茶壺。
好吧,要不是見過這個塵歌壺,隻怕她們也不會懷疑這個茶壺有什麼不對。
對視一眼,兩人就將手放在了塵歌壺上。
沒有被權限阻攔,看來是珩淞特意留了權限,允許她們進入的。
剛進來,兩人就傻眼了。
隻見上次來時還隻有些琥珀做點綴裝飾的竹林小道兩邊,如今鋪滿了各種各樣的雕刻。
稍微大一些的足有一個成年男人這麼高,而最小的僅有一指見方。
雕刻的內容也是千奇百怪,有些隻是簡單到隻能依稀看出輪廓的花鳥魚蟲,而有些是各種沒見過的繁複卻並不雜亂的紋路,還有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提瓦特通用文字,隨意到根本想不到能把這些字塊拚在一起。
雖然不太懂雕刻,但大多雕刻痕跡很新這一點還是能辨認出來的。
也就是這裡大部分都是珩淞近期雕刻出來的。
派蒙也看出來這一點了,“怪不得珩淞說她的刻刀磨損得有點嚴重呢……”
雕刻這麼多東西,哪怕隻算那些小型的雕塑,沒把刻刀磨斷都是托之前那把刻刀是珩淞這個仙人親自鍛造出來的福了。
“不過珩淞到底想刻什麼東西,怎麼感覺她做的這些全是練手的?”
一陣風吹過,竹林沙沙作響,綠衣服的吟遊詩人出現在了兩人旁邊,“嗨呀,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熒被突然出現的溫迪嚇了一跳,“溫迪?!不對,你怎麼在這?”
派蒙更是直接生氣了,“怎麼你們都這麼喜歡在彆人背後突然說話啊!”
溫迪哈哈一笑,撓著頭道歉,“哈哈,抱歉抱歉,這不是看你們兩個回來了有些激動嘛。至於我為什麼在這,自然是珩淞放我進來的哦!”
捕捉到關鍵詞的熒神情一凝,“為什麼我們兩個回來,你會『激動』?”
還有剛剛那句『可算是回來了』,聽著不像是老朋友重聚的高興,更像是什麼麻煩終於有辦法解決的欣喜。
“哈哈,這麼明顯嗎?”溫迪撓撓頭,“其實還是珩淞的事,你們也看到這遍地的石雕木雕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派蒙摸了摸下巴,試探回答,“意味著……她很閒?”
“不。”溫迪搖頭,無奈攤手,“是意味著她現在的心緒很不平靜,因為她已經在用另一個『冬尼亞斯』交給她的部分時間權能來做這些重複的工作,想借此平複心緒了。”
聽溫迪這麼說,熒再看那些新的雕刻痕跡,好像也能看出一些未處理乾淨的劃痕,劃痕多到不符合珩淞的手藝水平了,可見溫迪的推測並不是空穴來風。
“那…溫迪你是想讓我們去找鐘離或者留雲真君來嗎?”
剛說出這話,熒就反應過來自己犯蠢了。
溫迪和鐘離之間,並不是溫迪調侃的那種鐘離見他會一巴掌把他扇飛的關係,相反,這兩位神明的關係很好,即便拋開神明的身份,僅以凡人的身份相處,關係也並不差。
而因著珩淞的緣故,溫迪甚至同璃月的眾位仙家關係也都十分不錯,如果真要請鐘離或者留雲借風真君來蒙德開導珩淞,根本用不著等她們兩個回來再轉達。
果不其然,溫迪擺擺手,“不是啦!珩淞現在的狀態其實不能算是壞事,很多道理她其實都很清楚,隻是還有些事需要她自己想想,等她自己想通就好。”
那派蒙就更疑惑了,“那為什麼還要等我們回來?”
溫迪微微一笑,“這個時候的珩淞不能被人打擾,尤其是我還有鐘離老爺子這兩個被珩淞認定為『謎語人』的人……”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雖然我也很疑惑,為什麼珩淞會給我這種評價,哈哈……”
熒&派蒙:……
麵對兩人幾乎完全一致的雙手抱胸動作,還有一模一樣的譴責目光,溫迪輕咳兩聲將話題拉回來,“我們不能去打擾,但你們兩個是不一樣的,你們是她的旅伴,在這幾年的旅行中,她已經習慣了你們的陪伴,並且不在你們麵前掩飾真實情緒了。通俗點說,她很信任你們,並且認為你們是不錯的傾訴對象。”
這下熒聽明白了,點了點頭,隨即又生出幾分擔憂,“可我們都不知道她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要是說錯話該怎麼辦?”
溫迪很篤定地搖頭,“不會。即便你們什麼都不說,隻是安安靜靜坐她旁邊看她雕東西,她的情緒也一定會很快平複下來,至少比她一個人思考要快。”
熒和派蒙沉默。
這說法好像沒錯,但仔細想想又感覺哪裡不太對。
哦,想明白了,溫迪這是把她們當珩淞的精神撫慰犬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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