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下樓,來到酒店門口,等了將近20分鐘。
寧靜開著一台大眾高爾夫,到達酒店門口,直接下車。
寧靜跟馬武同年的,比馬武大了兩個月,也34了,還是那麼漂亮,隻是身材變得胖一點了,顯得更豐腴,一股少婦的氣質。
“小武!”
馬武走了過去,
“三年都沒見了,我是不是有點顯老了。”
“去,我才老了,你一點都不老,還是那麼高大帥氣,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突然,寧靜握著馬武的手,磨了磨,
“看來在監獄裡沒讓你乾重活呀,手還是那麼細滑。”
“怎麼?你希望我乾苦力呀?”
“嗯,好好改造,省得你沾花惹草。”
“暈!”
“靜兒,我想去看看你爸爸,方便嗎?”
“方便啊,我爸爸就住在我家。”
“行,那我坐你的車,現在去吧。”
“啊,這都大晚上了?”
“怎麼?不方便?”
“沒有,那走吧!”
馬武上車,坐到副駕駛。
“小武,你是坐高鐵回的嗎?”
“不是,我跟王貴兩個人開車回來的,下午喝了點酒,代駕把我送到這個酒店的,車停在那邊。”
“哦!”
“靜兒,聽說你升官了?”
“嗨,連個芝麻官都算不上。”
“不能這麼講呢,豔兒說你現在是正科級了,這要是放在縣裡的話,那就是局長,是很多人的天花板了。”
“多少人乾到退休,連個股長都沒撈到,你這已經算是很牛逼了,再升一級,那就是副處了,副縣級了。”
“小武,你不懂體製內的事,正科升副處很難的,沒有政治資源,很難升上去,就像你說的,正科級就已經是天花板了。”
“嘿嘿,你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
寧靜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
“靜兒,聽說倩兒結婚生孩子了是嗎?”
“是的,孩子都快一歲了。”
“靜兒,你是不是也得抓緊了?”
“小武,我已經是大齡剩女了,找不到了,也不想找了。”
“胡說八道。”
“誰叫我遇到的都是渣男呢,自從跟你開始,就注定了我悲慘的命運。”
“去,你都走上仕途了,還悲慘?我大好的青春留在了監獄裡,那才叫悲慘。”
“你那叫活該,誰叫你打人?”
“唉,不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想想都是淚。”
“你爸爸身體怎麼樣?”
“有點高血壓,坐輪椅久了,老是便秘,倒也沒什麼彆的病。”
“你把他留在家裡一個人那不很無聊?”
“沒有,我爸現在天天打牌,打麻將,哪裡會無聊呢?”
“我家小區開了兩家牌館,我爸沒事的時候就去打打牌,打上癮了,天天打,我是擔心他身體扛不住。”
“有沒有請保姆伺候他呢?”
“怎麼沒有,保姆乾一個月就跑了。”
“怎麼了?”
“還不是你們男人那些老毛病?跟人家阿姨動手了唄?”
“不會吧?你爸都那個樣子了,還有那些花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