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讓傻柱突然就心力交瘁、勞累過度。
不可能的。
以前這些傻柱也沒少乾。
想來想去,易中海想到了最近這一段時間傻柱跟閻埠貴、許大茂他們的互相算計上。
這彆的不說,就說前段時間,傻柱可是跟閻埠貴互相砸了好些天的玻璃。
那一段時間,傻柱可是被折磨的夠嗆。
大晚上的睡不好覺也就罷了,還要吹冷風,天天凍成狗。
他僅僅一個晚上就受不了了,還感冒了。
傻柱卻撐了那麼多天。
他這身體本來就不好,這身體經過這番摧殘還能好?
一想到這個,易中海就覺得傻柱有現在這個情況全都是閻埠貴、許大茂給害的。
這不,直接的找上門了。
“原來是這個事…等等,你先等等,什麼叫我和許大茂兩個把傻柱害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們做什麼了?我們又怎麼害他了,你可彆冤枉人啊。”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的訴說,連忙辯駁。
“我冤枉人?閻埠貴,你敢說你之前沒有和許大茂合作,砸柱子家玻璃,各種的坑柱子?”
“…我為什麼不敢說,本來就沒有,不是嗎?”
閻埠貴卻是說。
這個時候,即便是有,那也得說沒有。
他看出來了,傻柱身上出的事肯定跟自己之前乾的事有關,這個時候就不應該承認,而是應該死咬著不承認。
不然,等下還不知道易中海要乾什麼呐。
“沒有?你說沒有?”易中海都被閻埠貴氣笑了。
“就是沒有,你說有,你有證據嗎?拿出來我看看。”
證據?
易中海聽到這個詞,表情微微一窒。
他哪有證據?
要是有證據,當初他家玻璃被砸那事早就解決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結果,隻能跟傻柱合作暗戳戳的報複回來。
這也導致,他們之後互相算計,也沒有直接表現,都是暗戳戳的進行的。
都生怕被人抓住了痛腳。
證據?
哪有啊。
“看來,你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你說我什麼害的傻柱病情加重?給我撒開。”
閻埠貴看出了易中海的外強中乾,心裡有底了,一把掙脫了易中海的束縛。
“閻埠貴,你……”
“你什麼你,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彆在這胡咧咧,小心我告你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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