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雖然實在是沒眼看傻柱現在的樣子,但是最終也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甚至,不僅沒有表現出來,還好好的捧了捧傻柱。
沒辦法,指望著傻柱養老呐。
實在是沒有底氣跟傻柱對著來啊。
他現在的情況跟易中海是差不多的。
易中海麵對傻柱以及秦淮茹的時候,大部分也都是這個鳥樣子,都是捧著,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到位,導致他們心存芥蒂,影響到自己的養老。
卑微到了極點。
不過,倒是也不用可憐他們,都是他們自找的。
誰讓易中海算計人家,算計了大半輩子,誰讓何大清好好的日子不過,好好的孩子不養,跑去給人拉幫套,幫著彆人養孩子。
有這個下場,都是活該。
但凡是他們當初不是這個樣子,也不至於如此。
一頓早飯就在這樣的卑微中吃完了。
何大清好不容易才擺脫掉還想著他說兩句恭維話的傻柱。
可能是被何大清嫌棄了一輩子,也可能是這麼多年一直被壓抑,這突然的迎來何大清的恭維話,傻柱有些沉迷了。
剛剛一直都想著何大清能多說幾句,讓他好好的聽聽。
何大清真的好不容易才擺脫。
他還有正事,沒空跟傻柱在這浪費時間。
打發了傻柱,何大清偷偷的找到了閻埠貴。
“老何,你找我乾什麼?”閻埠貴坐在椅子上,奇怪的看著大早上跟做賊一樣過來找自己的何大清,很是不解。
他不明白何大清這是乾什麼。
還弄的做賊一樣。
“老閻,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院子裡的一些事。”
何大清說明了來意。
他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主要是為了搞清楚院子裡的一些情況,也方便自己接下來做一些事情。
他離開院子太久了,很多的事都不了解。
想做些什麼也不太好做。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啊,那你弄的跟做賊一樣?”閻埠貴無語的說道。
就這點破事,至於嗎?
“我這不是不想讓某些人知道嗎?”
“某些人?易中海?秦淮茹?劉海中、許大茂?”
閻埠貴說出了這四人的名字。
聽到何大清說不想被某些人知道,他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四人。
尤其是前三個,那最是清晰不過了。
許大茂嘛。
算是一個搭頭。
今天早上的事,他恰好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