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又一個傍晚。
何雨水的那個兒子又來跟他外公何大清學習廚藝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而賈張氏的紅眼病也貌似再一次犯了。
賈張氏又去傻柱家,找傻柱鬨了一回。
雖然說最後還是被秦淮茹給拉走了,但是傻柱還是有一些不堪其擾,想罵娘。
何雨水的那個兒子想要把手藝學到手,即便是有天賦,那也需要個好幾年。
畢竟,他現在隻是根本沒有辭職,專心乾這個,而是利用自己的業餘時間進行學習。
這就是再有天賦,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全學會。
至少也得需要個幾年的時間才行。
這需要幾年的時間,他卻慘了。
何雨水這兒子每來一次,他豈不是要遭遇一次賈張氏的煩擾?
真要是這樣,他還活不活了?
怕是遲早有一天,他得被賈張氏煩死。
傻柱覺得自己有必要解決現在的這個問題。
於是,他在教學完畢,去找了何大清。
“爸!”
傻柱等到何雨水的那個兒子離開之後,急衝衝、興衝衝的跑到了何大清的病床前,對著何大清說道:你能不能彆再繼續教我那大外甥了?”
“怎麼?我教他,你有意見?”何大清看著傻柱,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說道。
“沒有。”
傻柱口是心非的說。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意見的,意見還不小。
雖然說那是何雨水的兒子,但是說到底也是外姓旁人,憑什麼他們家家傳的手藝要傳給這麼一個外姓旁人。
這不是給他以後的親兒子找個對手嗎?
傻柱怎麼能沒意見。
他意見大了。
隻是,他的意見沒有辦法說出口而已。
學手藝的是他大外甥,傳手藝的是他爸。
而這兩個人,他麵對起來又都直不起腰。
何大清人多精啊。
他自然也是能看出來傻柱的意見以及口是心非的,但是傻柱沒有直說,他也就當作自己沒有真的注意到這些。
就是不提。
與傻柱的這點意見相比,他這找後路才更重要。
就委屈委屈傻柱吧。
不就是一點點的委屈,誰還沒有受過。
他這段時間來,受到的委屈也不小。
傻柱說什麼了?
沒想到這個還好,一想到這個,何大清的火氣又上來了。
“你如果沒有意見,就彆多嘴了,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何大清帶著怒氣說道。
傻柱看著明顯帶著火氣、怒氣的何大清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聊的好好的,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
傻柱心中很不解。
不過,傻柱很快的壓製住了自己心裡的不解。
這個不是重點。
“爸,我雖然沒有意見,但是我還是想讓你彆教了,你如果真的是想要教,你再等等,等你好了,你出去找個地方好好教,那也行。”傻柱說道。
“為什麼啊?我這教的好好的。”
“你是教的好好的,這麻煩全都落我身上了,我不信你就沒聽到、看到賈張氏找我麻煩。”傻柱對著何大清說道。
“…又不是找我麻煩。”
“爸,你這麼說就有點過了吧,我這可是給你扛的雷,你彆忘記了,就是因為你打破了我們家的規矩,我才遭遇到這一切的。”傻柱不滿的說道。
何大清麵對傻柱這不滿,還真不太好說什麼。
這一切確實是因為他。
隻是,想要他不繼續教下去,卻也不行。
“我最多讓我外孫不那麼常來。”何大清退一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