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我突然的想起來,我家的水壺坐在爐子上忘記添水了,我回去看看,免得水壺裡的水燒乾了,把壺燒壞了。”
閻埠貴給了一個一聽就覺得假的理由,起身抄起椅子,就打算離開這邊。
他怕再待下去等一下這批人會搞事。
隻是,他還是晚了。
還不等他真的離開這邊,一隻手已經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打算離開的他。
“許大茂,你乾什麼啊?”閻埠貴一邊掙紮,一邊質問許大茂。
“不乾什麼,就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什麼話?”
閻埠貴下意識的問。
“老閻,就你的那些事情,你真當你就這麼走了就可以結束了?大家就不會往外說了?你確定?”許大茂對著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雖然很不想要承認,但是他必須要說,這真不可能。
他這走了,他的那些破事也不會就此消失。
反而,因為他就這麼走了,沒有說清楚,這些人說不定還會給他添油加醋的描述,鬨的整個院子都是各種各樣的謠言。
明白這一點,閻埠貴真的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閻,留下吧,把這一切跟大家說說,你放心,隻要你說清楚,大家……”
“絕對不會往外傳?”
“絕對不會亂傳。”
閻埠貴:“……”
搞了半天,還是得傳啊。
“老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你想讓他們不往外傳,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了。
這件事從許大茂的嘴裡說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一定會往外傳。
“老閻,說清楚吧,說清楚好一點。”
許大茂又是說。
閻埠貴聽著他這麼說,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還是沒有拒絕,坐了回去,打算跟在場的人稍微的說一下。
為了避免亂傳,他也隻能這個樣子了。
不過,他是打算說了,這心裡對許大茂那也是狠狠的記住了,給許大茂好好的記了一筆,打算等以後報複回來。
“這事吧,其實還要從我的其他的幾個孩子說起。”閻埠貴壓製下對許大茂的不滿,斟酌了一番,終於開口說道。
“你的方法不管用了,他們不繼續的表現,不孝敬你了?”劉海中聽到閻埠貴這麼說,好奇的問了句。
“那倒也沒有。”
閻埠貴直接否認。
“沒有?”
“他們其實還是挺孝順我的,一直都有在我的麵前好好的表現。”閻埠貴又說道。
“那你這是……”
“唉,還不是他們鬥的太厲害鬨的。”
閻埠貴愁眉苦臉起來。
確實,他們一個個的都還算是孝順,都有在他麵前好好的表現,時常送些好吃的好喝的,還過來幫忙乾活。
可是,他們的爭鬥也是一樣的不少啊。
閻解放他們幾個鬥的那是沒完沒了。
一見麵就掐。
有的時候,甚至會上演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