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離開了閻埠貴家。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張平安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再說了,這不是也得給人家留下點空間,讓人家解決一下自己家庭的內部矛盾不是?
“閻埠貴,你個殺千刀,你讓我兒子跟女兒變成現在這樣,我跟你拚了。”
張平安離開之後,楊瑞華的聲音就從閻埠貴家中傳出。
聲音還不小。
而伴隨著這個聲音的就是閻埠貴的慘叫、哀求。
“老婆子,你彆撓,彆撓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哎呦,老婆子,你夠了,當初你也沒說什麼,你不是也答應了嗎?”
“嗷,老婆子,我…我錯了,你彆撓了,你再這麼撓下去,我就見不了人了。”
……
閻埠貴家裡喧囂不斷。
還持續了好久。
等這一切徹底的結束,閻埠貴也隨之麵目全非了。
他臉上那叫一個淒慘,全都是血道子。
閻埠貴也如同他哀嚎的一樣出不了門了。
不過,他是如此,楊瑞華卻不打算放過他。
楊瑞華逼著閻埠貴出門了。
她讓閻埠貴把閻解放他們三個帶到了家裡麵。
閻埠貴本來不肯的,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抗住,頂著一臉的血道子和院裡人以及院外人探究的目光出了門,把閻解放他們三個帶到了家裡。
“爸,你這到底是被誰打的?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你就說吧,你說了我好給你報仇啊。”
來到閻埠貴家,閻解放迫不及待的說。
他正愁著沒有好機會獻殷勤呢。
結果,閻埠貴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德性。
閻解放打從見到閻埠貴的第一眼開始,就嘗試著讓閻埠貴說出讓他變成現在這樣的凶手,要以幫他報仇的形式獻殷勤。
也不隻是他,閻解曠、閻解娣也是同樣的想法。
“爸,你彆找他,讓我來,我比他厲害多了,保證能把那個人給教訓的更慘。”
“爸,我來也行,我雖然力氣上不如他們兩個,但是我可以堵上門去罵那個人,讓那個人好好的丟一次臉。”
閻解曠、閻解娣先後對著閻埠貴這麼說。
他們都在爭搶這個報複的機會。
看著他們這樣,想著後續可能出現的結果,閻埠貴也是一陣陣的擔憂起來。
生怕他們走極端的閻埠貴,當即打斷他們。
“好了,不要爭了,這是我的媳婦、你們的媽打的,不需要你們去報複什麼。”
閻埠貴這麼說。
閻解放他們三個卻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閻埠貴以及楊瑞華,尤其是楊瑞華。
“媽,真是你乾的?”閻解放忍不住的問。
“是我乾的,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有點…不敢想象,你這麼多年了,跟我爸紅臉的次數都少的可憐,現在卻把我爸打成這樣,這……”
“那是你爸自己作的。”
“嗯?”
“也不隻是你爸,還有我,我們都做錯了啊。”
“嗯??”
“解放、解曠、解娣,你爸和我對不起你們啊。”
“嗯…咳,媽,你這鬨的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