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靖!”常之抬頭,怒吼一聲。
南者心中哀歎天晴不肯走,非要雨淋頭。這下好,滿車人都看出你跟那女人之間不是“沒關係”這麼簡單了。
果然連城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真的好像是六月的陰雲天要下雨。連城美男氣咻咻解開安全帶,一腳踢開車門,下車之後,一步步快速走到那男人跟江盈盈跟前,牢牢一把握住了男人捉住江盈盈的手腕。
“哦……”男人略微一掙紮,居然沒有掙脫,他錯愕停住腳,隨即笑,“江盈盈,看到護花使者了啊,這麼激動難道是舊情人,怪不得忽然之間對老子的態度大變。”
又望向連城靖“小子看起來很臭屁嘛,江盈盈,你什麼時候泡上這種貨色……”
嘴角浮現一絲玩味的笑。
“放開她。”連城靖置若罔聞,輕聲地說。
那男人並不堅持,一放手,江盈盈得自由,一巴掌揮出。
男人並沒料想,隻聽“啪”地一聲,明顯不輕,落在男人臉上。
“賤人!”男人豎起眼睛,踢出一腳。
連城靖手上用力,男人臉色大變,那一腳快要踢到江盈盈身上,卻忽然刹住。
“走!”連城靖鬆手,冷冷吩咐,“這場景太讓人惡心了。”
男人握著手腕,疼得冷汗直流“你是誰?你居然敢這麼說我,跟我爭……”
“我沒有跟你爭什麼,因為我根本就沒興趣。江豹,我敬你是一條好漢,”連城靖轉身,慢慢說,“為了一個女人鬨得這麼不堪,丟你白手起家的威名,值得嗎。”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攔我,小子你有種。”江豹慢慢地直起身來,眼中射出寒冷光芒,“老子記住你!”
連城靖理也不理,也不再說話,幾步已經走到自己車邊。
“他當然有種,”江盈盈一邊冷笑,“而且,你若是知道他是誰的話,你就絕對不會想要記住他。”
她拔腿向著連城靖身旁追去。
連城靖站在車旁,忽然一伸手攔住她。
“連城……”江盈盈叫。
“我沒說讓你上車。”連城靖看也不看她,隻是眼睛向著車內掃過。
“可是你扔我在這裡……”
“不是我扔的。”連城靖一臉冷酷,“自己叫車吧。”
江盈盈咬咬牙,不再說話,看他彎腰進了車內,正在發動車子的功夫,忽然邁步到車後,用力將車門拉開。
“混蛋!”連城靖的臉色能殺人。
江盈盈望著車內的人,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常之鬆開握住女皇肩頭的手,兩人的目光對上車旁江盈盈錯綜複雜的眼神,都有點怔。
就在這時候連城靖下車,拉住江盈盈的手臂將她推到一邊“江盈盈,不要得寸進尺。”
“我正在想,連城你載我一路又不會死,原來……”江盈盈隻是冷笑,“是金屋藏嬌啊。”
連城靖臉色越發冰冷如霜,抬起雙眼,直直地看著麵前人“有些話,我勸你爛在肚子裡也不要說出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也該清楚我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忍耐度,江盈盈,你正在以手叩地獄之門。”
江盈盈僵住原地,怔怔不出聲。
連城靖下巴微挑,不再說話,轉身上車,有條不紊地發動車子,黑色車輛如風一樣掠過開闊大道。
“被甩了?哈。”旁邊,笑聲傳出,江豹望著愣在原地的江盈盈,笑得開心,“風水輪流轉也不是這麼快的,喂,那小子是誰?一副傲的要死的樣子,真看了不爽。”
江盈盈轉頭,冷漠地望了男人一眼。
“我問你話呢!”江豹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既然都被人甩了,就不用再裝聖女了吧。”
“放開。”江盈盈瞅他一眼,“我被他甩,是因為他有這個資格,而我心甘情願。江豹,你不必知道他的名字,因為你追不上他,就算你死了投胎,求神拜佛也比不過他一根頭發!”
她冷冷一笑,抽出手臂,自己跑到路上,沿著路邊慢慢走去。
江豹愣在原地,身體之內的野性被江盈盈這兩句話挑起,他向前一步攔住她,麵露微笑“那你就說出來,他是誰?就算我比不過他,也不妨礙我記住他吧。”
江盈盈抬起下巴,望了對方一會。
“你想要報複他?”她忽然笑得很開心,“雖然那樣做你會死的很慘,但我還是很樂意告訴你他就是擎天集團的主持人,他叫連城靖。江豹,你最好連做夢都記得這個名字,因為這名字是可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會保佑你不會做惡夢的,因為……他本來就是最可怕的噩夢。哈哈哈……”
她說完之後,大笑著向前繼續走。
“居然……是他。”這次江豹沒有去攔住她,他愣愣站在原地,收斂了笑,隻喃喃地重複,“原來……是他,那個傳說中的擎天之主,冰山美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