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斬釘截鐵地說。就在這時候,屋外響起了車子發動的聲音,大家透過玻璃窗看出去,卻見到常之開著車,正緩緩離開。
女皇陛下雙眉一挑,眼睛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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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轉過臉,周心遠問“飛真姐,小武哥哥去哪裡,怎麼不進門?”
女皇搖了搖頭“哼哼,我也不知道,接了電話就出去了,大概……是佳人有約吧。”
周心遠眨著眼睛,好像想起什麼事說“飛真姐,那天早上我看見……”
周心萌忽然大聲咳嗽起來,那情形就好像突然得了急性的咳嗽症。周心遠扭頭問,關切地問“周心萌,你怎麼了?不舒服早點看醫生,不要弄到明天無法發聲就糟了。”
周心萌理也不理他,上前一步拉住女皇的胳膊說“飛真姐,我們上樓去,省的有人在耳畔聒噪。”
“上樓乾什麼?你想乾什麼?”周心遠警惕地瞪大眼睛。
“你這小鬼管什麼管。”周心萌毫不客氣地回瞪他一眼。女皇見狀回頭“大概是心萌有話要跟我說,心遠,你乖乖留在此地看電視吧,等會我便再下來。”
“好吧。”這次周心遠卻沒有異議,隻是委屈地嘟起嘴,又說,“飛真姐,如果有什麼不妥你就大聲叫,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及時出現。”
周心萌啼笑皆非,拉著女皇向樓上走,卻在女皇看不到的時候抄起一個沙發靠墊,向著周心遠準確地扔過去,周心遠猝不及防,大意失荊州居然被擊中,頓時倒在沙發上,才要裝悲情地哀嚎,周心萌殺死人的眼光投過來,周心遠隻好抱著沙發靠墊,淚眼汪汪又哀怨地目送兩人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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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信心嗎?”
周心萌的房間內,靜止了半晌,女皇終於開口問。
“我……我好像有點緊張,因為高手如雲,據說還有去年省第一的團參加,我們很難跟人家爭鋒。”周心萌局促不安地眨著眼睛。
“心萌,你聽說過儘吾誌也,無怨無悔麼?”女皇微笑著說,“隻要儘了力,就好。”
“可是,”周心萌愣了愣,想說“如果是失敗了那樣的話就太丟人了”,可是又怕對方罵自己膽小,於是又咽了下去。
“不用怕,我對你有信心。況且,我聽心遠說你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所謂天道酬勤,一份辛苦一分才,你絕對不用擔心你的實力。”女皇又說。
“是啊,是準備了很長時間,但是我還是很緊張,一想起會站在台上講話,就覺得呼吸不過來,雙手都發顫出冷汗。”周心萌慚愧地說,這些話,他平常誰都不能說,周竹生無暇關心他的這種問題,說給周心遠的話隻能獲得大筆譏笑。但麵對眼前這個人明亮又溫和的目光,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鎮定又戰無不勝的氣場,卻覺得這個是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這樣期待跟信賴的感覺,就好像一個病人找到了很好的能夠將他病情治愈的醫生一般。
“沒有經驗的話,的確是會這樣,況且對手是省第一,就算敗了,也是雖敗猶榮,心萌,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未戰先屈己之兵,那就得不償失。”柔軟的手按上對方的肩頭,輕輕地拍了兩拍。
周心萌目眩神迷地看著對方神采奕奕的臉,鄭重點了點頭“飛真姐,我聽你的,我會儘量克服,儘量加油的。”
“辯論賽的話……明天幾點開始?”女皇問。
“是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周心萌惴惴不安地說,隨即又問,“你會來嗎?”
“我會儘量去現場替你加油。”女皇含笑說,“放心吧,我對你有信心。”
周心萌心頭一熱,狠狠地點了點頭,大聲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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