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那就今天晚上,清平閣,我們不見不散!”
聽到沈飛的肯定答複,梁仲春掛斷了電話。
他嘴裡哼著小曲,臉上看上去就像是吃了蜜一般。
“親愛的,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梁仲春撥通了自己小情人的電話,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埋怨的聲音。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大氣敢不喘一下。
可現在,他突然爺們了起來。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沈飛老弟回來了!”
“要是沒有他,我這條命恐怕都沒了,頭發長見識短……”
說完,梁仲春就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他就撥通了清平閣的電話。
“今天晚上,給我留一個最好的包廂!”
“還有,新到的那幾瓶酒給我留著……”
“有人要?不管誰要都不行,這麼點小事都聽不懂?”
梁仲春趾高氣昂的樣子,和平時完全判若兩人。
當天晚上七點。
當沈飛到來的時候,梁仲春已經等候多時。
“沈飛老弟,你可想死老哥我了!”
說著,梁仲春就笑著將沈飛帶到包廂,並立刻招呼服務員上酒上菜。
在經過簡單的幾句寒暄之後,沈飛就問起了現在滬市的情況。
“老弟,你是不知道,你不在滬市的這段時間,這裡可真的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你今天看到跟著楠皂芸子的那個女人麼?”
“她是當初滬市愛國軍軍需處長馮子雄的女兒,馮曼娜!”
說到這裡,梁仲春湊近了些。
他左右看了一眼,儘力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聽說,她和青木武重的關係好像很不錯……”
說著,梁仲春還給沈飛使了個‘你懂的’眼色。
沈飛笑了笑,將武藤誌雄掌握的情況說了出來。
“什麼故人之女,不過就是幌子而已!”
“沈飛老弟,這馮曼娜已經去大本營深造五年了!”
梁仲春伸出一隻手掌,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還特彆提到了一件事,“有一天晚上,我親眼見馮曼娜一個人開車去了青木武重的彆墅。”
“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我可不信……”
“要是沒關係,她馮曼娜怎麼可能一回來,青木武重就給了她一個科長?”
沈飛可沒有心思聽這些花邊新聞。
他擺了擺手,“老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我可不感興趣。”
梁仲春點了點頭,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也是,老弟你都快要結婚的人了。”
“這種事情事情自然也沒有什麼興致。”
“不然的話,按照老弟你的魅力,什麼樣的女人不拜倒在你的手下?”
“想當初李小男、還有楠皂芸子,那個不是跟在你屁股後顛顛的……”
說到這裡,梁仲春長歎一口氣。
他頗有感慨地說道,“老弟,你快要成家了。”
“老哥我作為過來人勸你,從今以後,肩上的責任就重了!”
“以後花錢也不要那麼大手大腳了!”
說著,梁仲春就從懷中掏出了三根金條,外加一遝中儲券。
他笑著說道,“老弟,雖然不多,但這些就當我給你和純子小姐隨的份子錢!”
看著麵前的金條和中儲券,沈飛笑了。
“老哥,你打理藤原公司之後,看樣子真是混的風生水起啊!”
“這份子錢,可真夠闊綽的……”
聽到沈飛的話,梁仲春臉上閃過一抹得意。
他悄悄地說道,“老弟,這不是搭上了藤原公司的順風車了麼?”
“咱們之前很多生意,現在都能少交一份錢,這落下來的,不都是你我兄弟兩個人的麼?”
“你是不知道,自從帝國全麵接管了滬市之後,他吳四保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吳四保?
沈飛皺了皺眉頭。
梁仲春趕忙解釋道,“和咱們相反,吳四保原本需要繳的份子錢,現在又多了一層!”
“你說軍部的各個長官,哪個不需要打點?”
“現在吳四保又做起了老本行,開始暗中派人開始搶劫了!”
“粗俗!粗俗……”
聽到梁仲春的評價,沈飛心中不禁鄙視。
天下烏鴉一般黑。
梁仲春做的那些生意,哪個不是巧取豪奪?
“老哥,這個馮曼娜實力如何?”
“她能在特高課擔任一個科長,就算是有關係,恐怕也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