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和藤君,這分明是一道鴻門宴啊!他們這些人……”
武藤誌雄搖了搖頭。
這一刻,他心中對於永律左比重的印象又減了一分。
“嶽父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們既然懷疑,就讓他們懷疑好了!”
“我又沒有做過對帝國不利的事情,不怕他們調查。”
沈飛的話說得鏗鏘有力,這無疑讓武藤誌雄心中更加愧疚。
“和藤君,你不能坐以待斃啊!”
“這件事,永律左比重要是交給其他人,一切還好說。”
“但他交給金井舞夫,可謂是用心險惡。”
“這分明是讓金井舞夫栽贓嫁禍於你。如果調查沒有了公平性,那結果也就失去了真實性。”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不是你之前常和我說的嗎?”
聽到武藤誌雄的話,沈飛一臉的無奈。
他一臉苦笑著攤了攤手,“嶽父大人,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啊!”
“我要是有任何動作,一旦被金井舞夫查出來,他完全可以給我扣一個帽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哪怕是自保,以現在的局勢,在他金井舞夫的眼中,我但凡有動作,就可能被指責為我要掩蓋真相,對抗審查。”
聽到沈飛的話,武藤誌雄也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說實話,現在的情況確實如此。
一旦沈飛有動作,那接下來的結果哪怕是好的,金井舞夫也完全有理由說,這一切都是沈飛暗中布置的,目的就是要欺騙他們。
“和藤君你就放心吧!”
“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是純子的丈夫,是我武藤誌雄的女婿。”
“我一定不會讓你受這不白之冤的。”
武藤誌雄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他現在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既然有人敢挑釁於他,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我們和汪某人簽訂新條約的事情,是由我來負全責的。”
“這件事,是大本營的決定。金井舞夫要是敢拿這件事做文章,我完全有理由參與其中。”
說到這裡,武藤誌雄看了沈飛一眼。
他給沈飛加油打氣說道:“和藤君,不管你在其他人麵前表現的如何,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我們要共同麵對這個困難,想辦法打破他們的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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