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晴器勤一和沈飛聊天的時候,汪某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晴器君,好久不見!”
相對於武藤誌雄,汪某人對於晴器勤一明顯更加尊重許多。
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畢竟,要是說起來,雖然內部他們依舊以梅機關相稱,但實際上梅機關之前已經更名為“最高軍事顧問團”,實際上就是金陵方麵的頂頭上司!
毫不客氣的說,金陵方麵的一舉一動,要是沒有梅機關的默許,他們根本不可能實施。
“汪先生,好久不見!”
晴器勤一看到汪某人走過來,笑著舉起了酒杯。
他看了沈飛一眼,大方的介紹道,“汪先生,我想這位你應該不陌生吧?”
“這位是陸軍部的和藤君!”
“也是武藤領事的女婿,是帝國軍界和政界的一顆新星!”
晴器勤一話音剛落,汪某人就笑著朝沈飛頷首致意。
他抬了抬手中的酒杯,“晴器機關長,和藤君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想當初,我還給給他授過銜呢!”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和藤君就有如此大的進步,真是可喜可賀!”
“來,我們敬和藤君一杯!”
說著,汪某人就舉起了酒杯。
看到這個情況,沈飛一臉的謙遜。
他當即笑著說道,“長官剛剛從大本營回來,這杯酒該是給長官接風才對!”
眾人飲了一杯酒,氣氛看上去更加的融洽起來。
就在這時,晴器勤一眼角的餘光落在了遠處武藤誌雄的身上。
他若有所思的問道,“汪先生,你們剛才和武藤領事在談論什麼?”
“看上去有些不怎麼愉快啊!”
晴器勤一剛才分明已經猜到二人的談話內容,但依舊明知故問道。
武藤誌雄畢竟是沈飛的老丈人,在這個情況下,他哪怕幫不上什麼實質性的忙,也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就在這時,汪某人臉上略帶歉意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
“剛才談論的是關於簽訂條約的事情,我知道領事有些著急,但我畢竟也剛剛回來,有許多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更何況,條約的事情就算是我支持,也要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
“我的意思是,等我回到金陵,用最快的時間來將一切定下來,絕對不會給帝國丟麵子!”
汪某人這麼說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晴器勤一就坡下驢,一臉認真地說道,“汪先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件事必須要抓緊才行!”
“武藤領事這麼做,無非就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