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武重對永律左比重這一次會議有自己的想法。
隻可惜,對於這一次會議,沈飛的看法則不儘相同……
就在會議結束,青木武重等人離開之後,沈飛也在琢磨永律左比重剛才在會議上說的那番話。
和青木武重等人的關注點不同,沈飛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就在剛才,永律左比重提到了讓所有人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這句話是青木武重和明樓表態之後才一句話帶過的,聽上去似乎一點也不會引人在意,可永律左比重讓所有人表態,無疑算是給接下來的行動定調!
“不得不說,永律左比重是真的可以沉住氣!”
“他今天的這一番講話,可以預料到的是,已經在給柴山建四郎到來之後接下來的工作鋪路了!”
“經濟方麵的改革,應該快了!”
想到這裡,沈飛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天晚上,無論是沈飛和梁仲春,還是青木武重等人都在準備。
藤原小野明天乘坐火車來滬市,而幾乎和他同時的,土肥圓也將乘坐飛機前來滬市。
雙方的靠山的角力已經不可避免!
第二天一早。
清平閣停業整頓,為藤原小野的到來做準備。
下午兩點,梁仲春早早的就來到了沈飛的彆墅,準備接沈飛去火車站迎接藤原小野。
與此同時,李師群也已經來到了青木武重的彆墅,準備去飛機場迎接土肥圓。
雙方的車隊幾乎是同一時刻出發,分彆朝不同的方向開去。
滬市火車站。
藤原小野剛下火車,就看到了前來迎接的沈飛和梁仲春。
梁仲春主動走上前來,熱情的朝藤原小野說道:“藤原長官,卑職盼星星盼月亮,您終於來了!”
見到梁仲春如此熱情,藤原小野心情大好。
而就在這時,沈飛也走了上來。
藤原小野看著二人,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臉笑意地說道:“和藤君、梁處長,每一次來滬市都感受不同啊!”
看到藤原小野興致高漲,沈飛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長官先上車,我們邊走邊聊!”
在回去的路上,沈飛特意安排梁仲春和藤原小野坐在後排。
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藤原小野笑著問道:“和藤君,最近滬市的情況怎麼樣?“
沈飛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說道:“長官,具體的情況還是讓梁處長和您說一說吧。”
聽到沈飛的話,梁仲春立刻就接下了話頭。
他看了一眼藤原小野,無奈地長歎了口氣,“藤原長官,總體來說之前滬市的情況還算穩定。隻不過就在這些天,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梁仲春一句話,成功地引起了藤原小野的好奇。
他當即問道,“梁處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梁仲春先是看了沈飛一眼,然後才緩緩將情況說了出來。
他有些不情願地說道,“長官,就在幾天前,明樓結束了和我們之間的生意,轉頭將不少場子地盤交給了李師群。”
“根據我們這幾天的觀察,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都是青木武重在背後搞的鬼。”
“自從他得知柴山君搶了他梅機關機關長的位置,就小動作不斷。”
說到這裡,梁仲春就特意提到了汪曼春。
聽到汪曼春的情報,藤原小野立刻就明白了當前的局勢。
他冷冷地說道:“這個青木武重真是賊心不死!”
“要是說起來的話,當初梅機關機關長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
“要不是中間晴器勤一突然橫插一杠的話,事情哪裡會這麼麻煩?”
“他青木武重覬覦機關長的位置,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見藤原小野的情緒已經被調動起來,梁仲春當即就在一邊拍馬屁說道,“誰說不是呢?”
“當初要不是長官您大度,沒有斤斤計較的話,他青木武重怎麼敢的呀?”
說到這裡,梁仲春戲精附體。
他一臉不甘心地說道,“藤原長官您遠在金陵,青木武重就是見我們好欺負唄!”
“按照汪曼春的說法,他用下三濫的手段,以明鏡的生命為要挾,迫使明樓和他合作。”
“不僅如此,還提拔汪曼春成了76號的副主任。”
一提到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梁仲春說起來也越發繪聲繪色。
他哭喪著臉歎了口氣,憤憤不平地說道,“這要是論資曆的話,我和他汪曼春不相上下。”
“要是論工作能力的話,他汪曼春除了嚴刑峻法.還有什麼能拿得上台麵?”
就在這時,梁仲春話鋒一轉。
他略帶慶幸地說道,“不過藤原長官,這件事就不用說了。”
“不管在什麼職位上,我們不都是要好好為帝國效力嗎?”
“還好汪曼春因為明鏡的緣故,暗中投靠了我們。要不然的話,我們接下來的處境可真的困難了!”
“就他們現在擺出的架勢,恐怕柴山長官上任之後,他們也會想辦法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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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說,人家在職務上都比我們高一級啊!就算我們有長官撐腰,可他青木武重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昨天,明誠還在城南紡織廠,當著我的麵動手打傷了我的人。”
“長官,今天土肥圓也要到了,這明顯是來給青木武重的人站台的。”
“我們雖然損失了一些地盤和生意,但我今天仔細算了一下,基本上能保持收支平衡也不算太虧。”
“為顧全大局起見,這一次我們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