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將?那個名號我早就不用了,現在叫我教官。”
澤法大笑一聲,終於第一次在西斯麵前顯露了身影。
那是一個無比高大的男人,無論是身上的氣息還是那一種發自心底的豪邁都讓西斯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可是還沒等他發出一聲讚歎,一隻布滿霸氣,通體黑色的拳頭就朝著西斯的肚子打來。
這一回,他看到了。
西斯開始飛速的揮刀格擋,在身前構成一道清亮的刀幕,黑紅色的火焰飛舞,猶如一條狂龍將他牢牢的護在內部。
這種防禦,想必就算是大將也……西斯突然瞳孔一縮,澤法的身影又消失了,他隻看到一道黑影掠過,手中刀就被敲到了地上,下腹一痛,一個堅硬如鐵的拳頭就打在了他肚上。
嘔!
一口酸水吐出,澤法的力道恰到好處,西斯半跪在了地上。
掙紮著抬起了頭,澤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咬住了雪茄,一手橫在胸前,
“實力不錯,但還是太嫩了,尤其是體術,跟薩卡斯基比起來簡直是差遠了,不過我認真問一句,你真的不是薩卡斯基的私生子?”
西斯揪著眉頭,隻顧死盯著澤法,什麼也沒說。
是不是薩卡斯基的私生子,彆人不清楚,他澤法還不清楚嗎?
他看海軍一天就是閒得慌,繼波魯薩利諾之後,薩卡斯基終於也風評被害,不,是他西斯的風評被害。
下一個八卦怎麼說?
驚,革命軍首領多拉格竟是海軍元帥佛之戰國與海軍英雄蒙奇·d·卡普私生子,男男代孕究竟是人性的喪失,還是道德的泯滅?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我知道你肯定沒有想什麼好事,不過也是,你連放火燒山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想的?”
西斯拿著袖子擦了把嘴,抬起頭來斜了他一眼,“不管怎麼說,最起碼放野獸咬學生這件事情我做不出來。”
“嗬,你這小子。”澤法一隻手把西斯提了起來,高翹著嘴角,瞪了他一眼,“野獸的這事另說,你這燒山的錢怎麼賠?”
“賠錢,咳,澤法大將,您這放野獸咬我,還要我賠錢?”西斯搖頭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
“哦,莫非不要嗎?”澤法一陣吞雲吐霧,把他丟回到地上,“一碼歸一碼,這事司法島應該教過你。”
西斯長吐了一口氣,齜著牙。
打不過澤法,這賬,他認了。
“請把賬單寄往司法島駐馬林梵多辦公室,找依蘭多·瑞金斯,讓他幫忙先墊著點兒,剩下的我慢慢還。”
“嘖嘖,行了,開個玩笑,不過你們司法島還真有錢。”
澤法嘖嘖一笑,一手把西斯拎了起來,扛在肩上,此時的白胡子二世還不是七武海,澤法也沒有後來那麼偏激,還是一個苦大仇深的可憐老年男人。
“你是叫威爾遜·西斯是吧?從明天起每天早上四點過來,比其他人早一個小時,你的體術實在是太弱了,缺的課還是得補上來才是。”
“補上來後我能打你嗎?”
“哈哈哈,想打我,那你可得抓緊,單論體術,最起碼到你爸爸那個水準才行。”
“我說了,薩卡斯基不是我爸爸。”
“好了,好了,薩卡斯基不是你爸爸,不是你爸爸行了吧?”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哄。”
“嗬嗬!”
澤法一臉慈愛,西斯知道,他這下算是完了,風評是徹底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