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很是熟練的把他的右手一挑,抗在了肩上,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
“你今天真的很好,比我預料中的還要好,如果堅持的話,你在四十歲之前絕對能超過薩卡斯基,我保證。”
西斯依舊沒有說話,現在的他就連稍稍動動嘴皮子都不願意,隻是趴在澤法肩上翻了個白眼兒。
四十歲呀?
這是多麼久遠的一個數字,等到了那個年紀,王路飛搞不好真成路飛王了吧?海軍真的還會有嗎?世界政府這兩破破爛爛的馬車又將駛向何方?
未來的事情,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澤法還說的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他實在是太累了,眼皮子隻是輕輕一扒拉,他就在澤法的肩膀上深深睡了過去。
澤法微微抬頭,沒有再繼續說話,隻是給身旁的副官遞了個眼神,讓他幫忙蓋了件衣服,把自己的腳步放的很慢,很低。
……
夢中世界。
“喲,詩人,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傳教士坐在高背椅上,抬手朝詩人西斯打了個招呼,周圍隻有他一個人,西伯利亞的冬天又到了,屋外寒風呼嘯,冷的嚇人,閒來無事,自然睡的也早。
詩人西斯打了個嗬欠,整個人顯得有一些疲倦,回了個禮,趴在椅子上就想睡。
明明還在夢中,這人卻想睡覺,這還真是絕了。
傳教士推了推詩人西斯的胳膊,身上的傷痕讓他忍不住心中一顫。
“你這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渾身是傷?”傳教士皺著眉頭,開口問了一聲。
詩人西斯真的累極了,回答的聲音有一些低,
“我在修煉霸氣,放心,有你的超能力在,不會有事的。”
說完,夢中世界就傳出了鼾聲。
傳教士坐在一邊,靜靜的擺弄著桌上散亂的撲克牌,今天的夢中世界安靜的出奇。
……
一島,等西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太陽落山了。
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勢,他活動活動了兩下手腕,身上的傷勢看起來挺嚴重的,但都是皮肉傷,隱約已經在開始見好了,也不知道醫生們用的什麼藥,這效果有些格外的好。
他的床邊坐著一人,不是澤法,是澤法的副官,桌上還給他留有飯,比起中午,好像要清淡了些。
“西斯少校,您醒了。”見西斯醒來,副官溫和一笑,有本事的人總是值得尊敬的,就算他還隻是個學員也一樣。
西斯點了點頭,“麻煩您了。”
他很客氣,也沒有急著去找澤法的麻煩,那可是真正的大忙人,又怎麼可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他的身上,況且他還真的學到了東西,身上的見聞色霸氣顯得異常活躍,連帶著黑暗對外界的侵蝕力都加重了幾分。
副官臉上帶笑,從一旁遞過來一碗粥。
“澤法大人去處理精英班的事情了,叫我留在這裡照看您,醫生說儘量清淡一點兒,那您就先來點兒海鮮粥吧,大概明天中午就能吃一頓正常夥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