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塞上一根香煙糖,西斯同樣帶上了笑容,不過他的笑可沒有此時黑胡子的那般豪邁,麵對敵人,他的笑,從來都是那種陰森瘮人,冷的恐怖。
“馬歇爾·d·蒂奇,你在跟老子開什麼玩笑?我們現在可是敵人,隻許凡·奧卡打黑槍,就不許我反擊嗎?”
他的情緒有一點點不穩定,所有的沉穩都被仍在了腳邊,心中全然由暴虐,衝動與嗜血所包繞。
這種狀態,一看就不詩人,嗯,這肯定是受到了商人的影響,貪婪的資本家呀,明明曾經的他是那麼的溫文爾雅。
“嘖哈哈哈,反擊?當然可以,但是你所作的一切問過我了嗎?”
黑胡子瞪大了雙眼,黑暗在他的手邊宛如潮汐一般流轉,甚至掙脫了西斯的禁錮,又是一拳向著他打了過來。
西斯瞳孔一縮,臉色發黑。
又來?真當他黑暗支配不要麵子的嗎?
兩手持刀,西斯衝了上去,他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刀上。
不就是拚力氣嗎?擁有如此多加成的他怕過誰?
轟!
空氣在碰撞中被撕裂,爆炸帶來的勁風將四周的黑色霧氣吹得倒卷。
凡·奧卡依舊癱在地上,不過他的眼睛改變了方向,不再是望著那團子彈的碎片,而是轉而望向了黑胡子蒂奇。
眼淚從鏡片底下擠出,原來,原來他也是會流淚的,這是他第一次見自己流淚。
“船長!”
他大吼了出來,威爾遜·西斯,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的神可從來沒有拋棄過他,也從來沒有戰敗過,他的神一直都在身邊。
凡·奧卡眼神收縮,全身這一刻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
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開始在他的心中覺醒,奔湧,沸騰。
他站了起來,重新舉起槍。
子彈裝填,上膛,一切動作都是那樣的行雲流水,他的子彈,從來都不是為自己而打的,就算是大海上的惡徒,也有他們值得為之拚命的存在。
嘭!
火藥帶動著槍管中的彈丸,凡·奧卡再次開槍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平穩,要知道,他可是即將成為世界第一狙擊手的人。
威爾遜·西斯,受死!
碰撞中,西斯的臉扭曲了起來,他的見聞色霸氣可不是用來吃乾飯的,子彈打來,那個男人又一次拿起了槍。
無論是草帽小子,還是黑胡子,這群家夥還真是令人討厭,身上攜帶的那種感染力連他都為之動容。
他好像評價錯了黑胡子,雖然他無恥,陰狠,不擇手段,但他也絕對不失為一位四海上的大豪傑。
他明明才將凡·奧卡的意誌摧毀,沒想到黑胡子竟然憑借著自身的感染力讓其重新找回了自己,討厭,還真是讓人討厭。
眼睛中凶光閃爍。
不過論意誌,他威爾遜·西斯也絕會不弱於他們,既然一次不行,那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就來三次,四次……人類的力量總歸是有極限的。
將人類一步步拖入絕望,這不正是海賊們喜歡做的嗎?
身為一名優雅的詩人與紳士,西斯隻是在不斷重複他們的動作,歸納,總結,並將其搬上舞台,在裡麵添加一點點的美。
論本質,他還是一位模仿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