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界那粗糙,還帶著少許斑駁鏽跡的船體不一樣,大門內部可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
白色的大理石雕刻著牆壁,地上鋪著一層鮮紅色的地毯,巨大的水晶吊燈掛在大廳中央,裡麵摻雜了金粉,整個世界在光芒中有種魔幻的感覺。
如果說周圍的環境僅僅隻是魔幻的話,那那些衣著暴露,穿著迷你短裙的俄羅斯少女完全就是一副紙醉金迷的情景了。
四周擺滿牌桌,數不清的,在外界衣冠楚楚,自詡上流的男女都在牌桌前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這一局,看樣子贏家是我!”
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女人的身邊也能分到一兩個小鮮肉。
“想贏老娘,你早了一百年。”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牌桌上,原本較好的麵容有些猙獰,西斯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麵逐漸下落的白色粉末。
哢嚓!咚!
巨大的金屬鐵門開了又關,西斯一手握著紅寶石手杖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我的主人!”
周圍的女孩兒聚攏過來,整齊的站在兩邊,恭敬的朝著西斯低頭行禮,巨大的歐派靠了過來。
西斯抬了抬手,臉上的表情很是淡漠。
雖然人類這種東西,除了青春期之外就是發情期,但他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發情,欲求不滿的存在。
一邊走,西斯的眼皮一抖,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腰子痛,腰子痛,腰子痛!
他的腰間像是搭著一隻無形的手,上麵正握著一根細長的透明鋼針。
沒有鮮血流出,這點兒小傷,反正瞬間就會好的是吧,那麼用霸氣是不是有點兒多餘?
搖了搖腦袋,把腦海中不必要的想法甩出腦內,眼睛重新朝向身前。
四周嘈雜的聲音好像在一瞬間靜了下來,一眾賭徒的目光好似全都集中在了西斯身上。
西斯昂著頭,就那樣毫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陰影隱匿在他的眸中,他似乎走錯了地方,他想去的地方是飯堂,不是賭場。
左手微微抬起手指,帶著白手套的侍者靠了過來。
“您有什麼吩咐?西斯大人。”
“我想去食堂,嗯,就是餐廳。”西斯挑著眉毛,外頭向著侍者說道。
侍者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位大人的風格果然是和上流社會一點兒也不搭呢!
不過他不敢有絲毫的不滿,身子甚至躬的越發低了,不僅是有船長的提前招呼,更是在西斯進入到這個房間之後的渾身的氣勢都變了,那是一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危險。
眉毛微皺,裡麵藏著的不知道是不是憂鬱,眸間幽深,那是何等深邃的瞳,仿佛能夠看破宇宙。
侍者站在西斯的身前,一時間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麼時候,隻看到西斯的嘴唇正在不斷的顫抖,好似正在訴說著某種特殊的咒語。
“果然還是好痛啊,伊麗莎白,我的腰子,腰子好痛啊!”
“哼!”
虛空中蕩起一聲隻有他才能聽到的輕哼,那隻無形的手收回了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