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海賊開始連通異界!
空氣有些安靜,眾人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這可是難得的熱鬨。
在這艘船上的熟客可能知道,麵前這個袒胸露乳的男人看似放蕩不羈,但實際上他也放蕩不羈,他是這艘船上的老賭鬼,和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船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可以直接這樣說,他就是那位船長的人。
對於初入賭場的人來說,能被這種家夥盯上,也不知道是西斯的幸運還是不幸,說句心裡話,西斯給客人們的感官很不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們並不介意拉他一把,當然,前提是條件允許。
而為他得罪那位神秘的船長,這好像並不在條件允許的範圍之內。
啪啪啪!
男人的眼睛一刻也不停的盯在西斯身上,拍了拍手,眼底隱藏著少許輕蔑。
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在西斯麵前,他的一切小動作都是那麼的可笑,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小醜。
“來人,你去拿副牌具來,這裡可是北冰洋上最大的海上賭場,不賭兩把可是對不起門票哦,小少爺!”
他微咧著嘴,嘴角高翹,那隻不安分的右手不停的在旁邊女子的屁股上揉搓個不停,拍了拍,如是說道。
周圍的色鬼,賭鬼們的眼神有些熱切,舔了舔嘴唇,隻不過有的是望著他懷中的女人,有的人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牌桌。
西斯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腦袋,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當一個人深陷賭博與情色的深淵,開始完全放縱起自己的時候,人間與地獄,人類與魔鬼,或許隻有一線之隔。
至於毒品那玩意兒,嗯,西斯敢以自己的人品保證,就算是地獄裡的撒旦,也不願意收留那種殘缺不全的靈魂。
“你想和我賭什麼?既然是賭博的話,那你想讓我將什麼放上賭桌呢?”
西斯的表情依舊和煦,就像是男人的挑釁一點兒也無法觸動他的內心一樣,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人類總是對猴子有種格外的寬容。
男人的身體往背後一攤,摟住了沙發兩旁的美麗女人,臉上帶著一種西斯形容不出的表情,貪婪,輕視,敵意,他酷似一隻精力旺盛的鬣狗,逮到什麼,就想在什麼上麵咬下一個缺口來。
“這樣吧,我既不缺錢,也不缺女人,就賭你手中那根手杖怎麼樣?雖然拿紅寶石撓癢有些奢侈,但我現在的的確確缺一根癢癢撓。”
男人的眼光毒辣,常年行走於賭場的他隻是一眼就估出了那根手杖的價值,價值連城?
不,當然不,對於那種級彆的藝術品來說,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實在是一種輕賤。
巨大的紅寶石,精雕細琢的杖身,一件十六世紀歐洲的藝術品?
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少爺,竟然能把這種完全稱之為傳家之寶的東西當作日用品來用,奢侈,不,那簡直是對藝術的摧殘與詆毀。
他知道西斯來曆不凡,但他也僅僅隻是奉命行事,在從小跟隨船長長大的他的眼裡,除了各國元首,已經沒有人比船長更大了,就算麵前這個人是某國王子也一樣。
“哇哦,哇哦,哇哦……”西斯像是有些驚訝,手杖如有靈魂般在他手中旋轉,腦袋一歪,“你竟然想要它,不再考慮考慮,如果付錢的話,我可以輕易買下一艘船哦!”
“不,我就要它。”男人的抬起頭,眼睛盯在西斯臉上,兩邊嘴角高揚,“你不會不敢了吧?我的小少爺,我脊背可是癢得很,急差一根癢癢撓。”
西斯的眼睛眯了下來,瞳孔深處有種常人難以見到的陰鬱。
其實並不是人類不夠寬容,實在是猴子的挑釁太過,為什麼要從他手中搶奪它呢?是猴子,就乖乖的活在叢林中不好嗎?
“你想拿什麼來賭?”西斯聲音逐漸低了下來,連帶著大廳裡的溫度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