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跳躍也好,還是猛撲也好,愛德華·威布魯的每一步行動都在澤法的腦海中演練的千百遍。
鋪散在四周的見聞色霸氣收束,澤法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愛德華·威布魯的身上,兩眼一眯,那把被他奪過來的大刀就被他的機械臂抓的更緊了幾分。
噠!噠!噠!
愛德華·威布魯的腳步聲有些沉重,把甲板上沉積的水花踩的四處飛濺。
“老東西,給我去死。”
猙獰著臉,愛德華·威布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論力量,他白胡子二世從來不弱於人,他可是流淌著白胡子血液的人。
十米!
五米!
三米!
澤法神色微冷,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驀然間,雄渾到極致的武裝色霸氣像是開閘的洪水般瞬間擠滿了整根刀把,就像是灌滿了鉛的鋼管,沉重而又富有力量。
嗖!
空氣在橫掃中撕裂,發出悲鳴,刀把瞬間就向著愛德華·威布魯的下腹橫擊了過去。
澤法的速度是極快的,刀把在他手中就像一輛疾馳而來的高速列車,愛德華·威布魯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隻覺眼前黑芒一閃,刀把就擊打在了他身上。
臉上的肌肉頓時變得猙獰虯結起來,劇痛一直從腹部蔓延至全身,好像渾身的肌肉內臟都在一瞬間內被澤法打了個洞穿。
直來直去,看似簡單,可就是這簡單的一擊卻包含了澤法六十多年的功夫。
渾身的氣與力融為一體,時間把握的不多一分,不缺一秒,太快,可能會與敵人擦肩而過,太慢,可能會給愛德華·威布魯足夠反應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得把握的恰到好處。
哢嚓!
愛德華·威布魯身上的骨頭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澤法這一棍差點越過腹部打碎了他的脊梁。
“啊!”
長大了嘴,愛德華·威布魯的慘叫聲淒厲,脖子上的青筋更是鼓得就像小蛇一樣高,這種直入骨髓的痛苦,就算他在硬氣也扛不住。
“威布魯!”
iss巴金的眼睛鼓脹起來,血管爬滿了虹膜,向著愛德華·威布魯的方向大叫。
痛苦,仇恨,憤怒,數不清的負麵情緒一股腦的從心底噴湧了出來,臉上帶著殺氣,她手杖一提,兩腳一踏,便朝著澤法衝了過去。
“放開我兒子,你這個老混蛋。”
精致的紅木手杖在掌中一轉,一層黝黑色的武裝色霸氣就順著杖身爬了上去。
她的確是個心黑手狠的女人,無論是兒子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麼也好,都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但這並不代表她會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活活打死而無動於衷。
就算是寵物狗養久了都會有感情,更何況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澤法眼睛通紅著,如鐵般的拳頭一拳砸在愛德華·威布魯身上,死死的瞪了iss巴金一眼,忍不住開始咆哮了起來。
“放過他?那誰來放過我的弟子?你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