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韓笑塵起身正要離開這時老者叫住了他。
“孩子，你是剛離開玄夢州吧？”
“是。”
“我勸你返回你的故鄉冥玄國。”
“你……”
“冥玄國太弱，玄夢州有兩個玄天境強者太強，這導致你沒見識過真正的殘忍。”
“你是什麼人？”
這時老者成功釣起了一條魚，他拿起魚說道“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
“哼哼，你這個人太過矛盾，明明自己內心不願殺人，存在極大的善心可你殺的人都可以堆成山了。”
“你到底是誰？”
“你不知道人心險惡，更不知道死亡中的絕望，你的一生確實困苦可你卻不知道比死亡更大的絕望。”
“回答我你到底是誰？”
老者將魚重新放入水中，然後轉頭看向年輕人，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老人，看到了你心中的困惑和迷茫。”
“不，你不是普通的老人，你一定知道些什麼！”韓笑塵緊緊盯著老者，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老者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孩子，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領悟。我隻能告訴你，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複雜和殘酷。”
說完，老者再次拿起魚竿，繼續專注於釣魚。
韓笑塵心中的疑惑愈發強烈，他忍不住大聲問道“少給我裝深沉！你到底是誰？”
老者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平靜地問“你害怕死亡嗎？”
韓笑塵皺起眉頭，不明白老者為何突然提及這個話題。
老者微微點頭，又接著說“你回故鄉去吧，反正你也隻能活二十三歲，在冥玄國這樣死去，你是一個幸運的人，如果見到了太多殘忍的事實，你心裡的善念會被消耗殆儘，你雖然殺了很多人，但你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你還是回去度過餘生吧。”
韓笑塵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盯著老者，冷冷地說道“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
老者歎息一聲，緩緩說道“不要糾結這個，赤眼金瞳讓你擁有了破解幻術、壓製所有瞳術以及極強的殺人力量，可是這雙眼睛卻讓你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你這個人活在彆人的生命裡，卻將自己本來的意願掩埋，真是可憐啊。”
韓笑塵心中一震，他從未想過有人能如此了解他。他咬著牙，語氣冰冷地威脅道“你到底是誰？不說出來就算你是老人，我也會動手。”
“我嗎？雖說我們這個組織隻有四種人可以暴露不過為你破例一次，在下鏡謊者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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