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寫完,上一章又加了一章的字數,若是讀起來接不上,請倒回去自行閱讀哈)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大膽了,她現在所做的一切無異於在玩火自焚啊!
又摩挲了兩把方才停下。
都說大耳垂的男人有福氣,希望燕洵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沈安寧瞧著燕洵的耳垂長得極好,白嫩且寬闊,極為好親的樣子。
她的唇順著脖頸輕輕湊了上去,軟糯軟糯的呼吸像是羽毛輕掃在燕洵的皮膚上,讓他忍不住戰栗。
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小時候母親不小心碰到,他都要生氣的。
然而此刻,
沈安寧這膽大妄為的家夥,竟然就這樣毫無顧忌地直接含住了他柔軟的耳垂。
“呃……”
她那條濕潤的小舌仿佛變成了一條靈活的水蛇,在他最為敏感脆弱的地帶肆意遊走、反複舔舐、跳躍。
這種感覺如同電流一般傳遍全身,燕洵隻覺得自己的神經似乎突然失去了控製,一陣又一陣酥麻難耐的感覺從耳垂處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迅速蔓延至下腹深處。
這女人簡直就是在玩火。
他緊閉著眼睛,在心裡咒罵道。
沒想到沈安寧竟不知死活地伸手拉開了他的胸前的衣襟。
那一雙冰冷且微微顫抖的小手,毫無阻礙地伸進了他的胸膛之中。
從第一次見他,給他療傷的時候,她就對這色白如雪,滑如嬰兒肌膚的八塊腹肌垂涎已久了。
好不容易失而複得,她絕不會像那些古板矜持的古代女子一樣忸怩作態。
自己的東西,自是先享用了再說!
燕洵最終還是無法忍耐下去,猛地伸手按住了沈安寧的手,聲音低沉地質問道“安寧,你要乾什麼?”
沈安寧輕笑一聲,雙手更加放肆地在燕洵的身上遊走,嬌聲回答道“當然是做我想做之事咯”
燕洵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仿佛失去了焦距。
就在這時,沈安寧一個翻身,跨坐在燕洵身上,低頭趴在他的耳側,輕聲呢喃道,“燕洵,今晚我們圓房好不好……”
圓房?
聽到這兩個字,燕洵的身體明顯反應更強烈了
他曾經那麼期待的兩個字,就這麼隨意被沈安寧說了出來。
他努力掩飾著內心的波瀾,裝作有些不悅,“也不知道害羞,這些事,也是姑娘家能掛在嘴上說的?”
她凝視著燕洵那微微發紅的臉頰,興趣更甚。
嘟著嘴,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我本就是夫妻,這樣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以前我隻把你當作是搖錢樹,做名義夫妻,保一生吃喝不愁。
可是這次我看你在獄中承受折磨,那種痛苦仿佛比鞭笞落在我身上還要難熬。
我終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以前都是你主動,這次我來服侍你……”
話音未落,沈安寧的唇明目張膽地吻了上來。
她學著以前看過電視上的模樣,小心翼翼地淺吻了一下他的上唇。
比剛才睡著時候,更溫暖了。
那濃鬱的薄荷香,就像毒品一樣,惹得她忍住用唇瓣輕輕撬開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