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寧嘴上說著狠話,其實內心對燕洵的想念,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像隻溫柔軟糯的小貓,貪婪地摟住他的腰。
眸子中噙著委屈的淚光,“誰準你不告而彆!
燕洵,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說罷,直接上嘴在他的脖頸上種了一顆大大的草莓,見整個吸出了血印,她才鬆口。
燕洵並不生氣,目光中儘是溫柔,“是我不好!安寧,再等等……”
那聲音更像個委屈的孩子,“彆和齊玉,靠的太近,我會……吃醋……”
“什麼?”
沈安寧還沒來得及思考,一個吻裹挾著濃濃的深情,和這些日子的相思,將身下的人兒徹底融化。
第二日,
青竹端著臉盆來伺候沈安寧洗漱的時候,她正手腳並用的抱著自己的枕頭,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青竹是個沒出閣的丫頭,自是看不懂。
在一旁焦急的詢問道,“姑娘可是大腿上的過敏症又犯了,我幫您撓撓。
好端端地磨蹭枕頭乾什麼?”
沈安寧睜開眼,慌忙甩開了雙腿間夾著的枕頭,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
媽呀,莫不是這兩天是排卵期,怎麼竟做些不三不四的夢。
這要叫彆人看到了,她這老臉是不用要了。
沈安寧調整了下呼吸,故意裝作深沉地開口“昨日乾活乾猛了,腿腳酸痛。
我看書上說這樣墊個枕頭,把腿抬高,能促進血液循環,緩解疲勞。”
青竹那個傻丫頭,自是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小姐,都說這些粗活留著我們乾就行了,你非要親自動手。
早知道昨夜我該留下來,好好給你揉揉胳膊、腿的。”
沈安寧見能糊弄過去,自是不想再提。
一個軲轆從榻上滾起來,死命揉了揉太陽穴。
昨天高興,酒喝大了,現在還頭疼的要命。
見陽光已經透過窗子,照射了進來,忙開口問道,“青竹,現在,幾時了?”
青竹拿了一把碧玉梳子,沾了泡滿花的井水,小心翼翼地給沈安寧梳著頭發。
不緊不慢地回答,“已經辰時了……”
辰時?
媽的!
果然美色誤人。
睡到這個點,酥山的材料還沒準備,今日可如何開業?
她隨意披上了一件淡綠色的雲錦衣裙,著急忙慌向內院走去。
隻見工人們,早已井井有條地按照她的要求,有條不紊地製作著酥山。
大丫鬟銘煙招呼著夥計,將桌椅板凳又擦拭了一遍。
看見沈安寧過來,忙上前招呼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自從來的路上,她和齊玉約定以夫妻相稱後,銘煙就一直沒有再改口。
沈安寧想到昨夜的春夢,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一臉羞赧地說道,“抱歉,我又起晚了。”
銘煙笑嘻嘻地過來拉她,“不晚,不晚,這些事本就不需要夫人費心。”
她心裡想著,你最大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睡好。
彆瘦了,病了,讓我們少爺心疼就行!
“少爺在前廳等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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