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著幾分倦意與不耐煩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好啦,你們還要磨蹭到何時呢?趕緊完成夫妻之禮,速戰速決,我都困了!"
此刻,司羽懶洋洋地半躺在自己的床鋪之上,目光穿過冰晶球,注視著房間裡正在上演的一幕幕場景。
儘管司羽已經度過了漫長的千年歲月,但以狐族的標準來看,他仍然隻是一個年幼的狐族寶寶而已。
平日裡所展現出來的那些勾魂攝魄、迷惑人心的手段,實則乃是狐族與生俱來的本能。
此時此刻,他純粹是出於惡作劇的心態去挑逗那個傀儡,一心隻想看到沈安寧因為抗拒而痛苦難耐的模樣。
實際上,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他內心深處毫無概念,全然不知其中真正的滋味如何。
眼看著二人如此拖遝糾纏不休,遲遲未能進入正題,司羽心中不禁焦躁難耐起來。
在妖界之中,靈修被認為能夠助力彼此提升修行境界。
既然有益於修煉進益,理應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才對。
然而,在人族社會裡,似乎人們對此類事物總是避之不及,甚至羞於啟齒。
他始終對其中緣由感到十分好奇。
今晚,他勢必要弄個清楚。
晶瑩剔透的冰晶球內,兩道身影緊緊交纏在一起。
沈安寧試圖用手推開抵在胸前的男子,但卻徒勞無功。
她怒聲警告道"我告訴你,如果你強迫我做了夫妻之事,燕洵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司羽卻像個頑皮的孩子一般,在床鋪上翻滾著大笑不止,連眼淚都幾乎笑了出來。
"沈安寧啊沈安寧,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眼前之人正是你日夜思念的燕洵吧?"
一想到這裡,他便對自己如此巧妙的設計感到無比興奮。
男子十分聽話地撕掉自己的上衣,結實健碩的上身一覽無餘。
經過這半年的行軍征戰,曾經那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布滿新舊傷痕、充滿力量感的年輕軀體。
這樣的變化與沈安寧記憶中的模樣相差甚遠,以至於她完全無法辨認。
沈安寧瞪大了雙眼,眼眶泛紅,仿佛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橫豎都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那就豁出去了!"
她毫不猶豫地伸手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然後狠狠地刺向男人的手掌。
然而,男人竟然毫無反應,依舊執著地低著頭探尋。
他那細長的手指在沈安寧的後背上緩緩遊走,先是在腰間稍稍停留片刻,接著突然向上挪移,輕而易舉地覆蓋住了那片久未觸碰的柔軟。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沈安寧猝不及防,她猛地端坐起來,揚起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到底想乾什麼?"
沈安寧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斥責。
但那個男人卻好像完全失去了羞恥之心,變得越發肆意妄為。
他不僅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低下頭,猛地親吻了上去。
這熱烈的一吻使得沈安寧全身發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嬌柔的喘息聲不斷。
沈安寧滿臉通紅,宛如一隻被煮熟的蝦子,羞澀得無地自容。
她拚儘全力,想要推開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
"我叫你住手!
不對是住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