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去死吧,兩個人渣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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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去死吧,兩個人渣(2 / 2)

想起巧克力,淩微坐不住了,安慰了安菊英幾句便告辭出來。

路過戴玉的房門前,淩微正想走過,門,咣當一下開了。

“姐,這麼晚了不休息,又充當和平大使啊?”

披頭散發的戴玉,穿著一條拖至腳背的睡裙,洗去妝容的麵孔,顯得十分的猙獰與蒼老,淩微發現,戴玉的眼角和嘴角都往下耷拉,臉皮鬆馳,令紋特彆明顯……這女人,比實際年齡至少要大七八歲!

淩微在驚詫的同時,讚歎現代的化妝品實在是太先進了,簡直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效!

“過獎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尊重長輩是每個年輕人應有的素質。對自己的媽媽,更應該尊敬。”

“謝謝姐的教誨!”戴玉的精神頭似乎很旺盛,她雙臂交胸,挑恤般地笑道“姐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哥滯留在國外不回來,姐不著急我們都著急了。”

淩微笑咪咪的,神情很鬆快很可愛,笑著說“謝謝你,戴玉小姐,這有什麼好著急的?安回與不回,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戴玉被問住。是,淩微現在是個失憶人,對安瀾的感情跟對外人沒什麼兩樣。這個時候讓淩微她去關注一個外人的去向行蹤,自然是不太可能。

“姐,你真的記不起你和我哥的過去?一點兒也記不得了?”戴玉湊近來,將那雙如豆的雙眼鎖定在淩微的臉上,極力想在對方的身上看出什麼端睨來。“康複治療這麼久了,姐的記憶一點兒也沒恢複?”

“那你覺得呢?”淩微有些不悅了,迎上那對老鼠眼“你是不是認為我在裝啊?我可沒某些人那樣的本事,說笑就笑說哭就哭。”

戴玉轉身往裡頭,邊走邊說“對不起,我累了,要睡了。姐,晚安。”

“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淩微剛回到自己的小屋就接到了安漾的電話。

“安,有事?”

“沒事,想你了。”

淩微抿著嘴笑,一臉的甜蜜“真會胡說,假如真的想我,那你還在國外逗留著?”

不知安瀾在電話那頭都說了些什麼,淩微先是一怔,後是皺著眉在沉思,隨後眉開眼笑“好,聽你的,還是你想得周到。”

掛斷電話,淩微想,今晚不早了,明天一早得去找一個重要人物了。

第二天一早,淩微提早十幾分鐘趕到了清馨茶樓。

茶樓的生意很好,熱氣渲騰,香氣撲鼻,大廳和包間坐滿了人,推著食物車的女服務員和端著茶壺的男服務員來回地穿梭在顧客之間。

座位引導員將淩微帶至一個僻靜雅致的所在“小姐,您訂的包間。”

淩微看了一眼門楣上的牌子,皺了皺眉尖“能不能替我換個記間?”

引導員為難地攤了攤手“對不起,全滿了。要不是小姐您提前預訂,這個時候怕是大廳的位置都沒了。”

又看了看包間內的環境,不解地問“小姐,您不滿意這裡嗎?這個包間挺寬敞通風最好,客人們都喜歡,小姐您……”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淩微指了指門牌上的名稱。

“帶……玉……閣……,”引導員一字一頓地念著,越發納悶了“這名字不是很典雅嗎?您看這房間呈長條形的,取這名字太形象了。而且,玉,晶瑩剔透,光彩照人,正好配上小姐您這奪人的氣質。”

“我說不喜歡就不喜歡!”淩微沉下臉來。

“小姐若實在不喜歡,那我也沒辦法了,包間已經滿了,無法再給您換。”

“你去想辦法!滿足顧客的要求是你們商家的義務和責任。”

儘管引導員職業素質很高,卻不免被淩微惹生氣了,她扯了扯斜披的紅授帶,喃喃地說“這不是為難我嗎?沒錯,顧客是上帝,但上帝的權利也不能大得無邊吧?”

“你說什麼?”淩微一頓腳,掉頭就要走“好,我走,這條街上到處都是茶吧茶樓。”

“小姐,對不起,您彆走……”

正在僵持著,身後傳來了爽朗的聲音“這位引導小姐辦事還真不會變通,你就不會把隔壁的牌匾換到這兒來呀?”

女引導員一拍腦門子,笑了“謝謝您,先生,我怎麼沒想到這塊呢?”

高興地離去。

淩微笑著迎上去“林安扣,您來了?不好意思,讓安扣親眼目睹了。”

林付行長雙手插在大衣的斜兜裡,饒有意趣地看了一眼門楣,點了點頭“微微,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討厭這塊牌匾,儘管是諧音。”

淩微有些不好意思,紅了小臉“安扣,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是人就會有小心眼的時候。”

很快,引導員引來一位高個的服務員,很快將隔壁的那快標著“梅花塢”的牌子給換過來了。

“小姐,這樣行嗎?”

淩微點了點頭,從手提高裡取出兩張大鈔遞過去“很好,謝謝。”

進了包間,淩微點了茶點,揮退了服務生。

“微微,今天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林付行長從包裡取出一份資料,遞過去“巧克力的化驗報告出來了。”

“什麼情況?”

“你自己看看吧,”林付行長一臉的沉鬱,連連感歎“太可怕了,這人心也太陰惡了。”

淩微細細地看完化驗單,點了點頭“果然如此,和我猜想的一樣,巧克力裡頭有毒品的成份。隻是我不知道,巧克力裡頭摻的是濃縮的罌粟。”

“微微,你是從哪弄來的?”

“林安扣,您不是外人,我實話跟您說吧,這巧克力是慕白羽送給戴玉的,就是他現在的妻子。”

“慕白羽送給他妻子的?”

“是的,我是從他妻子那裡拿來的。”

“慕白羽,為什麼要給他的妻子送摻有毒品的巧克力?”林付行長端起筒狀茶杯輕啜了一口,凝望著層層縈繞的霧氣,猜測道“難道,慕白羽對他的妻子有所圖?”

“圖那個女人什麼呢?”在淩微的腦海中頓時閃過戴玉那張平庸而自傲的麵孔,嫌惡地撇了撇嘴“那是個百無是處的貨色,她有什麼可利用之處?”

心裡卻泛起了疑問,假如慕白羽對戴玉無利可圖,為什麼慕白羽在對戴玉氣極及羞怒異常的情況下還要討好對方?這本身就有些不正常,這本身就不是一個男人的正當所為!

林付行長寬和地笑了笑,眼裡流過一絲洞察世態的精明,“每個人都有被他人利用的地方,也就是俗話所說的,各花入各眼。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所需要的東西也不同。”

“林安扣,那您說,慕白羽利用戴玉什麼呢?”

林付行長搖了搖頭,夾起一個鮑魚酥,慢條斯理地放入口裡,輕輕地嚼了嚼說“慕白羽在人們的眼裡是個成功人士,披著一件金光燦燦的外衣同,一般的東西肯定入不了他的眼的他的心。”

“難道,那個女人深藏不露,身上藏著大家不可知的東西?”

“也可能是,大家熟視無睹的東西。微微,你不要讓慕白羽的那層光彩奪目的外衣所蒙蔽,有時候得透過現象看本質。”

淩微輕輕地闔首,歪著頭說“安扣,您說,接下來該怎麼辦?任慕白羽繼續送有毒品的巧克力,任戴玉拚命吃著那有毒品的巧克力?”

林付行長沉思片刻笑了起來,“微微,這對男女都是十惡不赦的人,不管誰受到傷害那都是活該。我覺得,這個時候微微你得從中摘清出來,任他們狗咬狗,你坐山觀虎鬥。等一方敗下陣後你再出現,這樣的話你省力多了,不費什麼力氣就能把另一方收拾掉。”

淩微一邊聽一邊細細地品味,聽到最後,淩微開心地大笑道“安扣,您和安瀾的主意不謀而合,隻是,你們的出發點不同。昨晚,安讓我以替慕白羽籌資的理由回悉尼,讓慕白羽在國內乾著急,然後,”

“然後,我再出麵討要利息進而要求歸還借給他的本金。慕白羽若是還不起,那麼,他的抵押物,也就是他的華鼎公司就是我們的了。”

“嘻嘻,安瀾就是這麼個意思。”

“嗬嗬,彆看安總文質彬彬的,一付讀書人的模樣,卻如此會算計人。”

“安扣,這叫在商言商。”

“對對。”

“安扣,國內的這一切都交給您了,您費心。”

“放心吧,我是楚楚的親叔叔,楚楚所受到的傷和痛,我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地討要回來!”

這天晚上,淩微等到九點半才等到上官金珠回來。

“安奶奶,”淩微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迎了出去“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有個非去不可的應酬,”上官金珠將包交給了艾姨,拉過淩微的手責備道“這孩子,總是在奶奶的上頭給加個姓氏,讓人聽了心寒。奶奶不是跟你說過多次了嗎?隨小瀾,叫我奶奶!”

“安奶奶,這……”淩微羞澀地菀爾一笑,說“我聽奶奶的。”

“這不就好了?這才是好孩子,”上官金珠鬆了一口氣,這麼一段時間來,安瀾躲在國外不肯回國,而淩微對自己也是不冷不熱,一付疏遠的樣子,讓上官金珠很是揪心。“微微啊,這麼晚等奶奶,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奶奶說?”

她能理解安瀾的心情,眼看一片熱忱被心愛的女人所拒絕,他心中的失望與惱怒不是隨便就可消除的,他既不能發火也不能強迫,除了躲出去以外,又能做什麼?

而淩微,上官金珠也不忍責怪她。這孩子好端端的失了憶,所有的一切,包括人和事都忘了個精光。安瀾,以前是她心愛的男友,未婚夫,而現在,在她的心目中卻成了陌生人。淩微拒絕安瀾的求婚也屬正常,總不能強按著淩微接受貌似外人的求婚吧?

兩個人都有苦衷,都要難處。

隻是,安瀾和淩微倆人目前的這種狀態,讓深愛著這兩個晚輩的上官金珠給愁壞了。

在商場上馳騁多年的老將也束手無策了。

她隻能祈禱上天,保佑淩微儘快恢複記憶,保佑兩個孩子儘快地在一起。

“奶奶,我……我真的有話要跟您說。”

“哦?”上官金珠拉著淩微走上樓梯,邊走邊說“那好,到奶奶的房裡說去。奶奶也好幾天沒看見你了,這幾天都好嗎?”

“好,謝謝奶奶,”上到二樓,淩微搶摁亮了二樓的吊燈“奶奶,您一定累了,在沙發上休息會吧?我給您按摩按摩?”

上官金珠確實很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還經管著那麼大的一家公司,精力和體力遠遠透支。

她依從地在沙發上坐下“好,真是年紀不饒人了,這一天下來,累得我骨頭都散架了。”

淩微站在沙發後,一邊替上官金珠揉著雙肩,一邊說“奶奶,還是讓安回來吧,把公司交還給他。”

“唉,那也是個牛心的孩子,鑽進了牛角尖哪聽人勸?”上官金珠當著淩微的麵不好多說什麼,免得傷了淩微的心。轉移了話題“丫頭,你說吧,有什麼事儘管跟奶奶說。”

淩微看到安菊英在二樓樓道口經過,便很禮貌地叫了一聲“安姨,這麼晚還沒休息呀?”

安菊英是下樓替一天沒吃飯的戴玉拿夜宵的,本想悄悄地溜上樓去,麵對上官金珠,安菊英總是有些難為情,儘管,上官金珠在表麵上對安菊英母女還算客氣的。可寄人籬下的羞赧和特殊身份的尷尬,讓安菊英總是在回避著上官金珠。

安菊英不得不走進來了,異常恭敬地向上官金珠問候“大姨,剛回來?”

“嗯,還沒休息呢?”上官金珠隨口應了一句,隨即將臉轉向淩微“說吧,什麼事?”

淩微看了一眼態度很是窘迫的安菊英,又看了一眼倦容畢現的上官金珠,輕輕地說“奶奶,我準備回悉尼去住一段時間。”

“為什麼?”上官金珠蹙起描畫得很自然的雙眉,“是奶奶對你照顧不周,還是傭人們不儘心?”

“都不是的,”淩微拚命地搖著手,著急地說“這有兩方麵的理由。一呢,安是因為我的緣故離開家,在國外逗留。我打聽過了,安的事情早已結束。他逾期不回來,原因就是因為他不想看見我,看見我尷尬。我要不在這個家,他自然就回來了。二呢,”

淩微抬著望著安菊英笑了笑“安姨的女婿,就是那位慕總,他是我的朋友。慕總請求我在資金上幫個忙。我手頭沒那麼大筆的資金,隻能向我爹地去借。雖然,我還是打心眼裡不信悉尼的淩董是我的爹地,可大家都這麼說了,連奶奶都說淩董是我的爹地,那我也就信了,”

安菊英愣了愣,喃喃地問“淩小姐,白羽他……他問你借錢?”

這太不可思議了。那麼大一家公司的老總,怎麼還缺錢呢,還問彆人借呢?

“是的,慕總的那個潭城工地出現了資金短缺,安姨,你沒聽戴玉小姐提起過嗎?”

安菊英頓時啞口,有些臉紅耳赤。戴玉除了整天跟自己發脾氣外,什麼也不願說。

安菊英找了個借口離開。

“微微,這是真的?”見安菊英上樓的腳步聲已消失,上官金珠壓低聲音說“你不是隨口說說的吧?”

“不,”淩微正色地說“我已經做了決定,明天就去訂機票。”

“也就是說,你非去悉尼不可?”上官金珠笑了,笑得有些曖昧,有些玩味。

“非去不可。”

“那也好,不管事成或不成,回去看看你爹地和妹妹也好,對你記憶的恢複也有很大的幫助。不過,丫頭,住上一段就回來,奶奶可受不了回家看不到你的滋味。”

“奶奶放心,我不會呆太長時間的,我已經在國內呆習慣了,反而覺得,悉尼是我的第二個家,這裡才是我的第一個家。”

“那就好,奶奶放心了。”

祖孫倆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後,淩微告退上樓。

上官金珠望著淩微的背影笑了,笑得很舒暢很開心。心想,丫頭啊,彆怪奶奶沒跟你說實話,奶奶要讓你們有個驚喜。哈哈,你不知道小瀾這段時間正在悉尼吧?微微你一頭撞上去,正好,小瀾想躲都沒辦法躲開。說不定,在國外這麼一聚,微微你的記憶就恢複了,這兩個小冤家一下子就冰釋前嫌,重歸於好!

進而想到,說不定,小倆口忘乎所以地一親熱,重孫子便有了也說不定。

這麼一想,上官金珠哈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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