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叫汙爛貨來侍候呀_腹黑嬌妻,誘夫入局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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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叫汙爛貨來侍候呀(2 / 2)

“我想解手,把便盆拿過來。”

啊?

戴玉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她將便盆狠狠地丟在床上,冷著臉說了一句“沒時沒候的,等護工下班了你又要大便,你是不是成心折磨我?”

“護工?那你這個當妻子的做什麼用的?你彆忘了,是你哭著喊著要當我慕某人的老婆的。老婆的義務是什麼?你不知道嗎?”

“我不當行不行?你不是一門心思喜歡那個叫麗婷的賤貨嗎?還有,你一直喜歡著那個淩微,你現在就把她們叫過來呀,讓她們侍候你大小便呀。”

“可惜的是,她們不是我老婆!姓戴的,給我打水擦身子去!我今天落到這步田地,你敢說跟你沒關係?從今往後,你得在我的麵前贖罪!我一天站不起來,你一天便是我的奴才!”

慕白羽惹急了,抓起便盆便朝戴玉砸過去。

哐當一聲,便盆在戴玉身上著陸後又掉在了地麵上。

戴玉氣得哇哇大叫,一腳將便盆踢得老遠!“慕白羽,我告訴你,你彆得寸進尺!什麼叫跟我有關係,難道是我叫人來砍斷你的腿?你再這樣無理取鬨,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沒門!你想結婚就結婚,你想離婚就離婚,你以為民政局是為你家開的?”慕白羽冷笑道“我給你交個底吧?我被傷成這樣,沒人敢給你辦離婚!”

戴玉已私去民政局打聽了,像慕白羽這樣,出於人道主義,民政方麵是不會準予離婚的。

戴玉頓時神情索然,懨懨地站在窗前。

“這就對了,來,過來,坐我身邊來。”慕白羽得意地笑了,抬手拍了拍床沿“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戴玉翻了翻眼白,好一會兒,慢吞吞地在床邊的方凳上坐下。“什麼事?”

“傍晚的時候,安瀾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

“他說了很多呢,我哪記得起那麼多?”

“安瀾和淩微結婚的事。”

戴玉氣不打一處來,諷笑道“怎麼,心上人和彆人結婚了,你吃醋了,心裡難受了?”

慕白羽不吃醋不難愛,那是假話。但現在不是吃醋吃味的時候。

“彆胡攪蠻纏!”慕白羽低喝了一聲,又說“我是替你著急。”

“替我著什麼急?我又不想跟安瀾結婚!”

慕白羽扯了扯辱弧,一臉的高深莫測“我提醒你一句,淩微要是和安瀾結婚了,幾個月後又生下孩子。對你而言,你的損失是巨大的。”

“什麼意思?”慕白羽的話,直中戴玉的心底,但她故作不解。

“安老爺子的遺囑!”

戴玉一驚“你怎麼知道?”

“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慕白羽輕蔑地笑著“戴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以建起一個煌煌的帝國,我不信你不在意。”

慕白羽竟連遺囑的內容都知道,這太讓戴玉驚詫了。

驚詫過後,戴玉隻剩折服“那你說,該怎麼辦?”

“你不是走在前頭了嗎?還需要我說?淩微是如何中毒住院的,相信你比誰都清楚。”

戴玉更是心虛,這慕白羽難道是個鬼呀,他什麼都知道?

“我不明白!”戴玉虛張聲勢地喊了一聲,又有些無措地皺著眉“白羽,你覺不覺得,淩微這個人有些特彆?反正,從第一次和她見麵開始,我就不喜歡她。”

原以為,慕白羽會連聲斥責。沒想到慕白羽一下子肅穆起來,眼裡流露出一股警惕,微闔著頭“我也發現了。自從她出現後,所有事情的發生都很蹊蹺。”

“對呀,我總覺得她是衝著我們來的。你看,淩微來到芝城後,先是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了精明古怪的那安老太婆,隨即降服了有恐婚症的安瀾。這不算,她竟然將好不容易中標的度假區工程轉送給你,又提出那麼優惠的條件和你共同開發潭城的那個愛民巷工程。表麵上,華鼎公司一下子擁有了兩個大項目。可實際上,就因為這兩個工程將你逼到了無處可退的地步,而且,一旦還不上那巨額貨款,華鼎公司轉眼便要姓彆人的姓。還有,那炒股虧損的一千多萬也得算在她的頭上,要不是她,你會買那支倒黴的梅林化工?”

戴玉的分析,句句落進慕白羽的心裡。是啊,怎麼會那麼巧,偏偏在林業招待所的舊址上重建大樓?要知道,林業招待所是他這輩子的隱痛!還有那間214室,那天,王恩龍怎麼會出現在那?王恩龍已消失三年多了,偏這個時候又出現?是湊巧,還是事出有因?

越想越覺得奇怪,渾身的細胞不由地顫抖起來。

“戴玉,我覺得,得調查一下淩微的真實來曆。”

“怎麼查呢?她的家又是國外。”

“簡單,高價聘請私家偵探。”

……

因桂林彆苑要裝修,淩微被送到郊區的鬆濤山莊去靜養。

如淩微所願所想,寧靜一聽說淩微懷孕了,高興得壞了,連連答應,願意去山莊陪侍,還笑著說“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呆著,成天呆在那鴿子籠裡也煩了,到郊區住一段時間正好散散心。”

鬆濤山莊坐落在青山綠水之中,當車子拐進綠蔭夾道的小路上時,一股帶著青草味的清新空氣就撲麵而來。儘管時處寒冬,可春天的氣息已經在枝頭上露臉,那嫩黃的芽包,就像孩子的笑臉,讓人忍不住想撫摸上去。

“微微,把車窗關上好嗎?太冷,彆感冒了。”安瀾忍不住回過頭,溺愛地勸阻著“彆把手伸出去,小心被樹枝刮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艾姨忙要關窗。

淩微不肯,將一根橫過來的野茶花樹折斷,望著上麵的小芽苞,笑著說“春天就要來了,這裡很快就會開滿遍野的山花。到時,赤橙黃綠青藍紫,不是畫,勝似畫。”

“微微,不虧是學中文的,張口就是詩,就是文章。”

安瀾真心讚道。

寧靜一直看著眼前這對恩愛逾常的年輕人,滿心的歡喜,為他們高興。聽到安瀾如此說,寧靜不覺問“我記得微微是證券投資專業畢業的,不是學中文的吧?楚楚倒是學中文出身,可她羞於在人前表達。”

安瀾情知失口,忙解釋“嗬嗬,我這是故意奉承微微來著,讓她開心開心。”

淩微含笑看了一眼安瀾,接口說“楚楚內向,有內秀,這點跟我不一樣。”

寧靜釋然,笑道“小瀾哪,真是個模範丈夫,從這點小事上就能看出來。”又拍了拍淩微的小手,“丫頭,你有福了。楚楚要是有你這份福氣,那我這輩子就放心了。”

“安娣,您放心,過了年呀,楚楚就會回國,回來的時候她會把她心愛的男人帶上。安娣,我是見過她男友的,那個小夥,長得和安差不多,溫文爾雅,才高八鬥,更重要的是,對楚楚百依百順,倆人恩愛的很哪。”

安瀾抿嘴笑著,從後視鏡地朝淩微眨了眨眼睛。

“我記得呢,你以前就跟我提起過,”寧靜一臉的期待與希望“總說快回來了快回來了,可到現在還見不著她。我呀,就隻有一個心願,希望楚楚永遠留在我的身邊,讓我親眼看到她結婚生子,看到她幸福快樂。”

“安娣,這個心願很快就能達成,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離開山間小道,車子在向另一側柏油馬路行駛的時候,淩微突然叫了起來“哎喲,這個地方我好象來過,怎麼有這麼熟悉的感覺?”

“你怎麼可能來過呢?不可能的,你弄錯了。”安瀾笑著回頭,說。

淩微索性又按下玻璃窗,伸出頭朝飛馳而過的景致打量著“沒錯,這個地方我真的很熟悉。我一定來過。”

艾姨探出頭望了望,也嘟嚷一句“少奶奶是外國回來的,這種鄉下地方怎麼會來過呢?難不成是在夢裡來過?”

淩微卻堅持“不是夢,我就是在現實中來過。”

“好好好,微微來過來過,我相信你來過。”見淩微有些毛急了,安瀾忙遞梯子“我們家微微說來過就是來過。艾姨,你不許辯解。”

“就是嘛。”淩微一臉的得意。

寧靜撫著淩微的手,咂著嘴稱讚“你看你看,小瀾簡直把你當孩子一樣哄著。如今這年頭,這樣體貼會疼女人的男人上哪找哦。”

“我們家少爺就是這樣會疼人。”艾姨湊趣“少爺哪是把少奶奶當孩子哄啊,簡直是當心肝寶貝捧著心疼著。寧姐你是不知道,隻要我們少奶奶一聲令下,少爺哪怕頭拱地也要辦到。”

淩微臉一紅,幸福地望著安瀾笑。

“要不我怎麼說微微這丫頭有福呢?”寧靜輕輕地扭了一下淩微的腮幫子,“微微,你要知道惜福啊,要知道珍惜這份愛護與心疼,以後,也得知道關心小瀾,從心裡去愛惜他,這才是恩愛的好夫妻。”

“寧姐,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家少奶奶對少爺,那也是真心疼愛。這夫妻過日子,就是人心換人心,兩下裡都有對方,時時處處都想著對方,一碗粥也要想著和對方分著喝,這樣的日子才能天長地久,才能過得有滋有味。”

寧靜頻頻點著頭“微微,艾姨的這番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你得記在心裡哦。”

“艾姨,我沒想到你對生活有這麼多的感悟。”安瀾拍了一下方向盤,笑道“在我的印象裡,艾姨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人。”

“不愛說話不等於沒有見解,”淩微接過話頭“寧安娣也不太愛說話,可安娣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楚楚說過,她媽媽說的話就是至理名言,就是指引人生道路的教科書。”

“楚楚胡說呢,哪是至理名言?隻不是活了這幾十年,風風雨雨走過來,有一些人生感悟罷了。我呢,就是想把這些用血淚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告訴你們當小輩的,這樣,你們也就可以少走彎路。”

“謝謝寧安娣,你真好。”

“傻丫頭,跟阿姨還說謝?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楚楚,我把你當楚楚一樣的來心疼。你見過哪個當女兒的跟媽媽說謝字?”

淩微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她親昵地倚在安靜的懷裡,喃喃地說“是,我就是楚楚,我是寧安娣的女兒,親女兒……”

突然,淩微直起身子,指著窗外說“我認得這片樹林!我一定到過這個地方。”

安漾一下子刹住了車。

右側,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雪鬆!鬆林間,隱約地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哇,真漂亮,這雪鬆在我們這裡可是難得一見啊。”安瀾指著那若隱若現的建築屋頂“看樣子,那是有錢人家的彆墅。是誰家的啊,這麼氣派?”

雪鬆?

淩微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頓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附近的環境如此熟悉,原來,這裡就是楚雨濃的那棟彆墅,他送給自己的那處惡心的“愛巢”!

淩微的神情頓時變得懨懨的,她斜了一眼窗外,淡淡地說“這就叫氣派了?有錢,還不知道用怎樣下三濫的手段貪汙來的呢。”

淩微的情緒變化很大,這讓安瀾有些焦慮。曹大夫交待過,對孕婦要細心照顧,不僅飲食上要加倍注意調配和營養,在情緒上也要小心嗬護,孕婦的情緒會波動很大。

果然是這樣,剛才還開心的直撒嬌呢,轉眼便不高興了。

“對對,我們家的微微說的對,有錢不等於氣派,有錢不等於是好來的。”

淩微噗嗤一下笑了“馬屁精!”

“這拍馬屁也是一門高深的技術,”見淩微又像孩子般笑了,安瀾頓時放下心來。取笑道“萬一拍不好,一下子拍到馬腳上那就慘了。”

“好啊,你竟敢罵我是馬?”淩微威脅地舉起小粉拳“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安瀾虛張聲勢地大叫“不敢,小人哪敢罵太後娘娘?還要不要在太後的鞍前馬後混日子了?”

寧靜笑不攏嘴,將淩微摟住,“這丫頭,就知道欺負小瀾。”

淩微叫屈“安娣啊,你到底是誰的人哪,怎麼站錯隊伍了?”

“壞丫頭,什麼叫站錯了隊伍?我才沒那麼傻呢。對你和小瀾哪,我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這個時候兩人成了兩個陣營,轉眼又粘到一起去了。現在我要是站在你這一邊去責怪小瀾冒犯你這位太後娘娘,說不定沒過幾分鐘就會怪我對你的夫君不疼愛了。”

艾姨豎起大拇指“寧姐,你說的太準確了,小倆口的事,就是不能亂摻和的。”

“安娣壞,不幫我就不幫我吧,還有這麼多的歪理。”淩微嘟起了小嘴“我知道,假如是楚楚的話,安娣一定會站在楚楚的那一邊。說來說去,寧安娣還是沒把我當成親生女兒看待。”

“這丫頭的嘴,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總是橫有橫答,豎有豎答,讓我愛也不是,恨也不是。誰說沒把你當親生女兒待了?我跟你說句實話吧,有時候啊,我待你比待楚楚還親。對你呀,那是把對楚楚的疼愛全加到你的身上去了。楚楚相隔千裡萬裡,我想疼她都夠不著。”

寧靜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是一片哽咽。

淩微心酸極了。她緊緊地摟著寧靜,將臉貼在寧靜的臉上,“安娣,都是我不好,讓您傷心了。”

“傻孩子,阿姨沒有傷心,有你在眼前,阿姨開心著呢。”

“就是,寧姐的親生女兒雖遠在千裡萬裡之外,可眼前有我們家少奶奶這個乾女兒啊,看著少奶奶,看著她肚裡的孩子,寧姐有多少心事不能了的?”艾姨適時地勸慰著。

寧靜點了點頭,眼裡含著淚。

雪鬆林望不見了,眼前出現一座仿古式的建築。

“到了。”安瀾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回過頭“微微,感覺還好吧?”

“挺好的,沒事。”

車子停下了,安瀾先跳下車,然後打開後座門,伸手去攙扶淩微“小心,地麵有些滑,連著晴了幾天,積雪開始融化,到處濕漉漉的。”

又對寧靜說“寧姨,您也小心點。”

“真典雅,恍然一見,我以為自己穿越到古代了呢。”

站在圓拱門前,淩微不由地讚歎道。

眼前,是一道白粉黑牆角的圍牆,圍牆蜿蜒起伏,將一處古仆的建築圈在其中。拱門的門楣上寫著四個柳體大字鬆濤山莊。

安瀾前導。

推開門,淩微的眼睛一亮,蹲下身揀去一個鬆球,聞了聞,打量著在寒冬季節也不失蒼綠的鬆樹林,“難怪叫鬆濤山莊,原來這圍牆裡頭種了這麼多的鬆樹啊。”

“是啊,全是奶奶親手種的。奶奶說過,做人要有鬆樹的品格。說鬆樹有堅強不屈、不畏風霜、四季永駐的精神。而且它不用人們施肥,無須人們灌溉,狂風吹不倒它;洪水也淹不沒它,嚴寒也凍不壞它,它隻努力挺立著,一絲不動。它的毅力與堅韌,是我們現代人所缺少的。”

淩微不住地點頭“奶奶說的太好了,我也要做一棵鬆樹!”

“你就是一棵鬆樹!”安瀾笑道“你堅韌不屈,遇到困難不畏懼,不退縮,而且,迎頭而上,你是棵典型的鬆樹。”

淩微知道安瀾話中有話,當著寧靜與艾姨的麵,也不好多說。隻得自嘲“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自已有這麼多的優點?”

“當局者迷嘛,”見淩微似乎不像在路上那麼開心了,有心事似的,安瀾忙插科打諢“我孩子他媽何止隻有鬆樹的品格?天下所有的美德都聚於一身了。”

淩微笑了笑,不說話,走進鬆樹林間,撫著粗壯的樹乾,眼神,卻不時地瞟向牆外,瞟向遠處。

安瀾有些疑心,順著淩微的目光往外看去。頓時有些了然,笑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喜歡那片雪鬆,想在自己的家裡也能見到它。這好辦,我明天就叫人來種上。”

沒想到,淩微勃然作怒,將手中的鬆球往地上狠狠一扔,說“我才不要呢,我討厭它,討厭死了!”

啊?

“微,為什麼討厭?雪鬆也是鬆樹的一個種類,你剛才不說自己要做棵鬆樹嗎?”

淩微苦澀一笑,歎了一口氣“我的意思是,有些人哪,不配種雪鬆,不配與雪鬆為伍。”

淩微答得牛頭不對馬嘴,這讓安瀾太驚詫了。

“親愛的,你一定是累了吧?走,趕緊進屋,裡頭全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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