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國度!
7月20日,南海電視台。
再過四天就是巔峰之夜的直播賽了。
此時,節目組正在錄製“四季”的命題賽,屆時會以插播的形式植入巔峰之夜的直播。
因為是決賽,所以極限創作時間被延長為18個小時。六位選手被安排在有監控的六個封閉房間裡。從早上8點到第二天早上7點。
房間裡有衛生間,有空調,有可以睡覺的榻榻米,有躺椅,有鬨鐘,但沒有無線網絡信號,除了樂器和玩具還有食物,禁止攜帶其他一切通訊工具。
場外,四位導師,導演、電視台工作人員正在看大屏幕的監控錄像。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著,四季這個命題可以發揮的空間很多,這六位可是這屆好歌曲中最優秀了,如果不能寫出好的歌曲,那麼對好歌曲的名聲打擊是非常大的。你前麵的歌曲做的再好,巔峰之夜這首歌做的很渣,哪怕一般般,觀眾也不會滿意。
為什麼,因為大家對巔峰之夜的期待是比之前的比賽更強的,尤其是前三名,左飛飛、胡歌、北冥劍。他們三人之前就有創作出經典之作了,比如左飛飛的《飛飛》,胡歌的《燭光裡的媽媽》,這次巔峰之夜交上的作品不說比這個好,但總不能比這個差太多吧。
早上9點,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
這時候每個房間裡的人的狀態並非一樣。
左飛飛穿著瑜伽服再瑜伽墊子上練習瑜伽,她到現在一個字也沒寫,除了吃就是練習瑜伽,而且還一頭是勁,好像根本就不是來比賽似得。不過她穿著瑜伽服鍛煉的樣子,身材真是棒極了。
北冥劍已經開始在寫歌詞了。他的創作習慣是先寫詞,然後再到鋼琴上找合適的旋律。很快他停下筆,圈圈改改劃劃,似乎在推敲著詞句。
冷笑蘇是六人中第二個女生。她不屬於甜美白淨的長相,皮膚倒是有點健康的黝黑,但是身材很好,眼睛很大,也算得上是一個美女了。此刻她正在胡亂的彈著吉他,錄音筆則是一直在開著。她的創作習慣是先寫曲子,再填詞。錄像中,她似乎在閉眼想象某個季節的畫麵,然後不斷地換著曲調c大調換到g大調,一直換到降b調,尋找和腦海中畫麵契合的旋律,但彈了好久好像也沒彈出什麼滿意的旋律。
鐘誌勳是伯克利音樂學院畢業的,屬於正統的學院派。相比較左飛飛他們,他屬於理論很強,但是靈氣不足的類型。此刻他正在構思曲子的思路,隻見他在紙上寫著四季輪回,亙古不變,敘述著永恒的時間,那麼我需要尋找一個切入點,我會選擇哪個季節裡,秋天吧,我喜歡秋天……
符娛森在六人中論才氣應該是最差的,不過他倒也不認輸。學過編曲的他,喜歡從他人的作曲中提取旋律,為他所用。當然,這種拚接出來的歌曲,就好像嫁接出的果子,比起原汁原味的總有那麼一絲不流暢、不地道。此刻,他腦海裡浮現的是日韓、歐美有關四季題材的歌曲,比如《春天》、《雪花》、《秋天》、《夏日》等等。可惜的是,他才情有限,畢竟二次創作也是需要靈感的。
胡歌此時正再乾什麼呢?
他正躺在靠椅上閉目養神。他可不是在裝逼,而是因為腦海中關於四季的好歌曲真的太多了,多到他難以取舍。
“不行,我得寫下來比較比較。”
胡歌突然從躺椅上起身,轉身走到一旁的書桌的椅子上坐下,執筆寫歌詞。這一幕場外的導師們自然看到了。
霍金彤再導師椅子上差點坐睡著了,白雪連忙走過去推醒了她,“霍姐,胡歌他動筆了。”
“啊,什麼,動筆了嗎?”
霍金彤趕緊瞪大眼睛,看到大屏幕上的錄像正在特寫胡藝凡寫的歌詞。
他寫的是。
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般靜美。
“好,寫得好!”霍金彤忍不住讚歎一句。
白雪白眼道“霍姐你太激動了吧?才一句呢。”
“一句怎麼啦,這一句就勝過很多人的千言萬語了。”霍金彤自豪的笑笑。不過胡藝凡這句寫的的確好,但不是他的原創,他隻不過是搬來泰戈爾《飛鳥集》中的一句來用下。
“霍霍,胡歌這是要寫夏天,還是要寫秋天啊?”施人鳳道。
“我哪裡知道啊,極限創作都是臨時出題的而且胡歌的創作思維跟一般人很不同,沒定稿前啥都有可能。”霍金彤道。
“那倒是。”周鼎鼎道。
此刻,胡藝凡寫了一句便停筆了。他本來想寫下樸樹的《生如夏花》的,可是他又想到了許巍的《我的秋天》,然後又想到了汪峰的《春天裡》,然後又想到了高曉鬆的《冬季校園》、範曉萱的《雪人》。
左右比較,斟酌再三,胡藝凡又拿起筆,在稿紙上寫下“春天裡”三個大字。場外的導師們都驚訝了,怎麼又變春天裡了呢?
決定了寫春天裡,可是春天裡的歌詞,胡藝凡並不能全部記下來,所以他又停下了筆,閉目沉思。
場外導師們又驚訝了,胡歌怎麼又不寫了?難道卡住了?
這時候,白雪提醒其他導師,“你們看,北冥劍寫的也是《春天裡》,而且,看樣子歌詞已經寫好了。”
《春天裡》
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
那時的我剛開始創作小說
第一筆稿費寄回家
老媽開心的誇我已經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