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高興。”陳靖揚低下頭去咬殷少岩已經紅得快要透明的耳朵。
“彆……”殷少岩推拒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
“我想要你……”
“哈!?”這是什麼神展開!?
“小涵……”陳靖揚開始啃他的脖子。
“彆這麼叫!”平日裡也就算了,這種狀況之下……突然感覺超級羞恥超級對不起在天國的陳靖涵。
陳靖揚從善如流地改口“寶貝……”一手探進了襯衣下擺撫摸著殷少岩的腰際。
臥槽……這人是誰!
就算這裡人跡罕至但也是公共場所,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過來。兄弟兩個靠在一起說說話倒還可以理解,但是現在這種非常不利於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摸法早就已經超過了可以用“兄弟感情好”來解釋的範疇了。不快點停下來的話一定會出人命。
殷少岩放鬆身體,蓄了片刻的力,然後一鼓作氣把人推開。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你又拒絕我……”陳靖揚皺著眉頭說,語氣裡甚至帶上了一點委屈。
有那麼一瞬間殷少岩真的心虛了一下,不過他立刻注意到了陳靖揚的不正常。
眼神有些渙散,臉頰紅得有些不自然,像是……喝醉了酒?
不……
殷少岩立刻否決了這個可能性。且不說認識陳靖揚以來從來沒見他醉過,他剛剛找到自己的時候清醒得完全不像喝過酒的樣子,要說喝了什麼的話……殷少岩的視線落在了李珂儀給的那杯酒上。
陳靖揚喝了大半,裡麵還殘留著大約一指高的酒液。
“哥,你冷靜一點。”殷少岩說,“有沒有覺得哪裡難受?”
陳靖揚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怪異之處,呼吸和心跳似乎要比往常都快,意識裡各種奇怪的念頭極其活躍地蹦來跳去不受控製,以及……下半身。
“好像是中招了。”陳靖揚努力維持著清醒,“心跳很快,很熱,心情很愉快,還有,”他笑了一下,“很想操|你。”
殷少岩點了一下頭,壓下瞬間席卷心頭的怒意,說道“怎麼辦?去醫院嗎?去醫院的話我去找季平開車。”
“大概堅持不到醫院了。”陳靖揚喘了一口氣,緋紅的臉頰滲出細密的汗水,“發泄出來應該就行。”看到殷少岩緊繃陰沉的表情,陳靖揚忍耐著頭暈目眩調笑道,“或者你就讓我操一下?”
“好。”殷少岩說。
陳靖揚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能走嗎?去你那個房間,這裡會被人看到。”殷少岩向他伸出手。
陳靖揚尚有些反應不過來,還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覺。機械地握住他的手站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殷少岩沉默地扶住他,然後用空出來的手拿起了那個酒杯。
還要當做證據。
兩人沿著那條長廊向陳靖揚的房間走去。走廊狹長而且高,入夜之後燈火輝煌,陳靖揚感覺像是婚禮走紅毯似的。唯一的遺憾是新娘子表情冷硬得像鐵娘子。
“在生氣?”陳靖揚氣息紊亂地問。想要撲倒身邊的人的和不想傷害他的理智正在貼身肉搏,陳靖揚隻能儘量不去看他。
“應該是這杯酒有問題。”殷少岩僵硬地說,“你來找我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陳靖揚沒有說話。
到了會場之後就一直在應付各路人士,基本上沒有時間飲食。入口的最來路不明的東西,的確就是那杯酒沒錯。
“我自己也喝了,但是沒有什麼反應,是因為……”殷少岩停住,沒有說下去。
“耐藥性。”陳靖揚說。
“果然……”殷少岩說了這兩個字之後再次沉默了下去。
空氣中隻有兩人的腳步聲和陳靖揚沉重的呼吸聲。聽得人心裡一抽一抽地疼。
“媽的!”殷少岩終於忍不住爆了粗。
陳靖揚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殷少岩憤怒,但是更生自己的氣。
安穩日子過久了,就忘了自己是乾什麼的了,竟然真的會蠢到毫無防備地把名字都記不得的人給的飲料讓陳靖揚喝下去。
這次還好“隻是”催情劑,如果是其他什麼更惡毒的藥物……殷少岩隻是想一想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恐懼和殺意。
也許是潛意識裡覺得有陳靖揚做自己的後盾就可以在娛樂圈無所顧忌,但卻忘了正因為陳靖揚是自己哥哥,這種不成熟的想法更有可能讓自己在陷入麻煩時連累到他。
“對不起。”殷少岩說。
“你彆這麼可愛,我要忍不住了。”
殷少岩沒有心思反駁他,隻顧低頭快步走。
陳靖揚往旁邊看了一眼。
有些嫌細的脖子,柔軟的發絲,口感很好的耳朵,還有大概是因為咬牙切齒而顯得輪廓分明的下頜。明明是同一具皮囊,換了這個人的魂魄居然就有了讓自己為之癡狂的吸引力。
因為藥物的作用,感官似乎都變得比平常敏銳,隻是一眼瞥見的細節都能讓下腹竄起一股邪火。心頭那種淩虐與占有的像一隻急於脫困的凶獸一樣咆哮個不停,陳靖揚隻能彆過頭不去看他。
這個人很少明確地表達憤怒,就算麵對荒謬的死亡時也是以那種淡淡的嘲諷表情居多,就好像這個世界再怎麼糟糕也糟不過他的預期。想到他這麼生氣是為了自己,陳靖揚就有種……的衝動。
“到了。”
殷少岩停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從十幾章的時候就盤算著讓催x劑君上場,今天催x劑君終於出鏡了。催x劑君請問你現在的心情是?
催x劑君四月份的時候就通知我來片場,今天才叫我上場,壓戲也不是這個壓法的好吧!欺負新人嗎!?
?哈哈哈哈,看來催x劑君心情很激動啊。那麼我們下期再見。
催x劑君喂!我要投訴你!喂放開我!你們是誰!喂!
?戰線拉太長就是有這個毛病啊,梗都不新鮮了(抹汗)。這次真的下期再見了。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