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音將信將疑,勉強點頭道:“母後跟我說了你的身份,我知道你見不得人,行蹤難免詭秘一點。但是你身邊那些美婢要聽我的,不能沒了約束任你亂來。”
風沙從沒覺得自己亂來,乾笑道:“好說好說。”
“好說是什麼意思,你到底……”
這時婢女敲門道:“風少,有人急事找您。”
風沙如蒙大赦,忙不迭的向李玄音報歉,飛奔著逃出門。
任鬆在樓梯口來回踱步,見著風沙過來,幽幽道:“今天丟人丟大了。本想當著兩位上執事的麵露露臉,結果露出了屁股。”
風沙笑道:“你也是傻。跟何子虛這小子比什麼不好,居然比武功。人家恨不能生下就開始練功,你比得過嗎?”
任鬆苦著臉道:“他答應空手對我玄武棱劍,我腦袋一熱就同意了。”
拿著棱劍對人家空手都輸了,說明兩人武功差距真不是一點半點。
風沙竊笑道:“記得下次找玄武衛的高手幫你打,你就彆丟人現眼了。”
任鬆哼道:“他也沒好過,屁股上硬挨我一下,估計十天半月都彆想坐住。”
風沙啞然失笑,難怪何子虛走路姿態那麼古怪,原來是屁股上挨了棱劍。
玄武棱劍形似鐵鐧,無鋒多棱,特彆沉重。銳尖可破甲,重砸可碎盾。
一棱劍當頭砸去,兩指粗的鐵棍都能當場砸斷至少砸彎。除了軟劍軟刀實在砸不動,什麼刀劍對上都不堪一擊,更是砸手手折,砸腿腿斷。
何子虛恐怕是實在閃避不過了,所以拿屁股硬擋一下。
這裡肉多肉軟又彈,總比其他地方被砸中強多了。
任鬆歎了口氣:“還請風少一定幫忙,讓燕國公主好說話些。如果她待會兒和兩位上執事沒能談妥,甚至談崩,我回去要倒大黴的。”
風沙故作為難狀:“這可著實難辦,天知道隱穀會許諾什麼。有一點可以肯定,肯定會堵咱們的路。”
任鬆心道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咱們”。明明是四靈的人,居然來個當中坐莊,臉上自然賠著笑道:“風少總不會見死不救吧!我可是你的老部下。”
風沙斜眼睨視,直到把任鬆睨到渾身不自在,淡淡道:“我試試吧!”
任鬆大喜過望,使勁點頭:“風少出馬,一定能成。我……”
忽然閉嘴,目光厲閃。
李玄音從附近廊道晃蕩過來,好奇的往這邊打量。
風沙向任鬆匆匆道:“我的人,彆亂打主意,你先去吧!事情我記下了。”
任鬆皺著眉頭瞄了李玄音一眼,緩緩退走。
風沙趕緊過去攔住李玄音。
“我的小姑奶奶,你跑來乾什麼?以後不要像偷聽似的,太容易惹人誤會。”
李玄音不悅道:“你怎麼乾什麼事都像見不得人,本公主聽聽怎麼了?”
風沙使勁揉揉眉心:“母後不是告訴你我的身份嗎?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人。”
李玄音俏臉色變,結巴道:“你是說他是……”
風沙苦笑著截話道:“亂聽亂看亂說真會死人的。算我求你了,家裡全都聽你的,外麵千萬彆亂來,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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