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沙並沒有穿女裝的嗜好,搖頭道:“我還沒有以色娛人的打算。”
青荷得意道:“這由得你嗎?”
風沙好奇道:“我想知道怎麼不由得我。”
他是真的好奇,因為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青荷不懷好意地道:“你現在還可以自己換,如果非要逼得我幫你換,那就不是用手,而是用鞭子了……”
柳靜婉終於忍不住了,剛要啟唇,後腰被繪聲用力抵了一下,隻好咬唇閉嘴。
風沙唔了一聲,笑道:“對於練舞,我多少也知道點,男人的身子骨遠比女人僵硬,除了一些江湖高手或者雜技藝人,一些動作怕是做不出來。”
“就是做不出來才有趣呢!”
青荷嫣然道:“比如劈叉下腰,踮腳屈膝。那場麵,一定有趣的很,難道大家就不想看看麼?咱們女人曾經受過的那些苦,讓這個臭男人也好好嘗嘗。”
場麵一時有些冷,諸女神情各異,連繪聲和授衣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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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聲心道讓主人下腰劈叉,那非斷了不可。
想到主人擺出那些樣子,還真是覺得挺有趣的,忍不住偷瞄主人一眼,小腦袋瓜裡麵竟然開始浮現種種畫麵,甚至不乏有她,羞羞那種。
授衣出身以柔功稱絕的武陽龍尾派,劈叉下腰那都是打小練得基本功,更是什麼古怪姿勢都有,開筋的痛苦至今記憶猶新。
哪怕現在,稍有得閒,也是日日不綴。
不過,這份極致的柔軟,多半便宜了主人,還有一小半用來幫主人打架。
想到主人擺出以往她討好主人的樣子,不禁害羞起來,從臉蛋紅到耳尖。
與繪聲一樣拿眼偷瞄主人,莫名其妙的心虛。
風沙轉目打量諸女的神態,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青荷出於什麼目的出了這個鬼主意,好像引起了在場諸女的共鳴。
他本來想借題發揮,殺人滅口,誰曾想火氣居然硬是撩不起來。
正在冷場的時候,有劍侍匆匆進門,本想向主人稟報,授衣使了個眼色,她立時緩步,想了想,向前方大略躬身:“外麵有人找青荷,說是她要的人已經帶來了。”
青荷忙向柳靜婉道:“就是昨晚搶小姐風頭的香雪。”
柳靜婉愣了愣,結巴道:“你怎麼把她帶來這裡!!”
開什麼玩笑!就算沒有陳風這一出鳩占鵲巢,關押陳風的地點也是不準漏風的,青荷這是找死呢!哪怕陳風不殺她,魏大爺也要殺她。
“都怪那個賤婢太不懂規矩,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青荷尚不明白事情嚴重性,討好道:“她成就花魁,居然不先來拜謝小姐,反而跑去飛仙樓參加什麼宴會。婢子保證,她現在肯定知道錯了,是來找小姐認錯的。”
昨晚,柳靜婉在除夕宴上折了麵子,回去後自然大發脾氣,更是拿青荷出氣。
青荷被訓得臉無人色,心裡倒是記下了,橫在小姐心頭的大石就是搶風頭的幻蝶和那個傀儡班子,當然還有香雪。
幻蝶她著實動不了。那個傀儡班的班主不僅知情識趣,而且相當懂規矩,宴會一散便跑來拜謝,還送了一份重禮。
隻有香雪,連麵都沒露過,不弄她弄誰。
類似的事情,柳靜婉以前沒少交給她辦。
凡是節慶鬥伎上成為花魁的名妓,如果不懂規矩不來拜謝柳靜婉,都會在她手裡過一道,教會規矩。
這已經行之有年,所以她也就習以為常,順手就給辦了,要不是突然換了地方,香雪早就該送到了。
風沙突然問道:“你把香雪小姐怎麼了?”
“怎麼,心疼了?小婢特意派人在城郊抓了幾個流民,一個比一個臭烘烘呢!”
青荷笑嘻嘻道:“一路香車美人,對他們來說,這是人間極樂,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對那個賤婢來說,這一定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隻不過是人間地獄,嘻嘻~”
風沙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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