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車夫,讓自己的婢女躲在車內發聲。
其實就是故弄玄虛,讓人誤以為車中坐著什麼大人物。
可是,嶽州哪還有比他爹更大的人物?
“姑娘彆再故弄玄虛,裝得車內好像還有大人物似的,既然你敢給潘匪翻桉,說不得也要受不可承受之災殃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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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琮自認窺破對方虛實,不禁捧腹,笑到肚子都痛了,好半天才使勁揮了揮手。
後廳嘩嘩湧出十幾名甲士,舉著刀盾弓箭,衝出來圍住了馬車。
何子虛仍未睜眼,隻是抬了抬眉毛。
蒲琮的虛實,風沙一清二楚,這裡所有的布置,無不了然於胸。
既然還敢一輛馬車三個人就堂而皇之地闖進來,說明勝券在握。
從他駕車進門的那一刻起,風沙就贏定了。
江離離寒聲問道:“你當真不後悔嗎?”
蒲琮嗬嗬起身道:“小爺我從來不後悔,隻怕你馬上就要後悔了。”
步出亭外,壓著嗓子笑道:“何客卿是吧?我保證讓你悔不當初,讓車中賤婢深感此生還不如為豬為狗,下三輩子都不敢投胎當女人,嘿嘿~”
儘管自覺勝券在握,他還是提著小心,始終站在甲士身後。
然後故意激得人家暴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將人拿下。
再把那個故弄玄虛的賤婢從馬車上像死狗一樣拖下來。
何子虛倏然睜眼,露出不忍神色。
以他對風沙的了解,這小子想死都難了。
果然聽風沙在車簾後澹澹道:“抓住他。”
話語剛落,大方亭的頂上飛下兩條白影。
一左一右,無聲無息,偏又快到白電一閃。
蒲琮還未反應過來,兩條胳臂皆被揪住,渾身劇顫一下,動彈不得了。
一眾甲士大驚色色,拋下馬車,前來護主。
風沙下令道:“殺光。”
白日初拋下蒲琮,飛身縱掠。
宛如飛鳥投林,投入甲士陣中。
又如白蝴蝶蹁躚於灌木,穿行於花叢間。
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飄忽到片葉不沾。
一眾甲士像風卷枯葉,成片凋落。
白日初飄至馬車跟前,回劍入鞘。
十餘名甲士橫七豎八,無一站著。
何子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十餘名甲士,居然全部斷成兩截。
有幾個甚至從肩上斷到胯下,一氣嗬成。
用劍砍的!一劍砍的!
要知道這些甲士全副武裝,戴盔披甲,不少人還舉著盾呢!
連盾都被砍斷了!
這得多大力氣啊!
這還是女人嗎?
這還是人嗎?
滿場賓客,有一個算一個,無不看傻。
連同仆從百多人,一時間靜得連呼吸聲都沒了。
明明烈日當頭,偏偏冷得要命。
何子虛冷靜下來,暗暗歎了口氣。
他知道風沙的習慣是殺雞用牛刀。
從來不會指望暴起一擊,一擊成功。
肯定還設有奇兵。
準備好的牛刀顯然還沒來得及用呢!結果雞就已經被按上砧板,任憑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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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從他四肢往中間剁,一寸一寸剁,記得止血,不準剁死了。”
風沙發聲打破冷寂:“什麼時候我要的人一個不差地送過來,什麼時候停手。”
明月舒應了一聲,白劍出鞘,馬上將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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