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當街戴著,還亦步亦趨地跟在李含章身邊……
風沙一念轉過,笑道:“那是塗山門身份的象征,眼睛看看就行了,彆上手。”
江離離露出惋惜神色,一臉依依不舍。
那麼絨絨,看著蓬蓬,手感肯定很好,隻要是個女人就會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李含章這時走到跟前,笑著打招呼道:“明天開業,你是不是來早了點。”
又衝江離離道:“你也來了,潘蘭容可沒少跟我念叨你呢!”
江離離斂目,抱拳道:“李馬快。”顯得有些疏遠,冷澹。
在江城的時候,她曾經跟李含章假扮情侶。
平常好說,在主人跟前的時候就特彆小心。
尤其到主人身邊之後,那就更小心了,生怕主人生出誤會。
風沙沒注意她,嘴上跟李含章寒暄,一臉玩味地打量夏冬。
夏冬留意到風沙的視線,眼神躲閃,臉蛋浮紅,嬌態可掬。
李含章以為她佩戴白狐尾是裝飾,還笑她不怕熱臭美。
看風少似笑非笑的樣子,顯然知道佩戴白狐尾的涵義。
風沙示意江離離進門,衝李含章道:“你是不是還在惱火離離對瞞你隱瞞身份,你要怪怪我,她是身不由己。”
“我就算想怪,也要敢怪。”
李含章斜眼道:“誰不知道風少眼線遍地,我還是少說兩句,可以多活幾年。”
江離離白他一眼,忙衝風沙道:“彆人的膽都在肚子裡,就他的膽在嘴巴裡。”
李含章為人當真不錯,隻可惜長了嘴。
說起怪話來當真陰陽怪氣,氣死個人。
風沙笑了笑,衝江離離道:“最近忙得很,跟李馬快難得見麵,放你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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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衝李含章道:“我在旁邊,她肯定放不開,你八成也不爽利,我還是躲遠點,彆討人嫌了。”
“明白。”李含章湊近些,笑道:“咱們玩咱們的,你就陪著潘蘭容玩好了。”
風沙沒有半點被人說破心思的心虛,反而笑道:“算你聰明,就是這麼回事。”
李含章心道你還真是不要臉,連裝樣都不裝:“平常身邊好看的姑娘圍著你轉,今天居然隻帶江喧,若非腿腳不便,恐怕自己個來了罷,是不是怕江離離吃醋啊!”
“以為都跟你似的。”
風沙笑道:“她們可都忙著呢!哪像你,終日裡遊手好閒。”
他隻帶江離離,真是因為其他人太忙。
嶽家明天要舉辦宴會,順便慶賀防禦使和刺史就任。
來得都是嶽州的頭麵人物。
宮天雪將登台演舞,花信十女一同出席。
林羊羊指望她們明天出彩,親自盯著。
請繪聲幫忙調教餘下美人。
頓了頓,又補了句:“之前她可一直住我對門呢!現在再掩飾,未免太晚了。”
李含章隻是調侃風沙,根本沒在意風沙的解釋。
在他看來,解釋就是掩飾,尤其風沙居然會跟他一個外人解釋這麼多。
除了做賊心虛,他找不到其他理由。
風沙扭頭衝江離離道:“今天替我好好招待李馬快,吃好喝好,不要怕花錢。”
他就是想把李含章支開。
李含章喜笑顏開,掰上風沙肩膀,正色道:“你真懂我,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明顯是故作正經,模樣令人想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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