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微微擺手,揮退白日初,衝青年抱拳道:“敢問兄台因何怒闖?”
華服青年望著繪聲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新來的?認識我麼?”
見繪聲非但不理他,反而蹙起眉頭,一副美人嗔怒的俏樣兒,不由吞了吞口水,笑道:“這是我夫人的包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旁的地方不敢說,但在西瓦這片,他的身份就是最頂尖的。
足以讓任何男人對他卑躬屈膝,讓任何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所以他根本不理旁邊那男的,隻想著快點搞定眼前的尤物。
繪聲聞言恍然。
原來是元小娘的丈夫,蒲家二房的長子蒲瑜啊!
剛才叫罵著闖進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捉奸。
現在居然還敢打他的主意,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奈何主人沒發話,彆說動手,她連聲都不敢吭。
風沙被忽視了,並未生氣,反而提醒道:“蒲家公子休要無禮,我乃辰流人士,與貴家淵源頗深,還請謹言慎行,莫要傷了貴我兩家的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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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流跟蒲家在武械製造和貿易上擁有重大利益。
他絕不會沒事找事,一定會極力避免發生衝突。
尤其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衝突。
蒲瑜一直專注著秀色可餐,風沙說話僅是過耳。
少許後才過腦,不禁愣了愣,終於把視線從繪聲身上挪到風沙臉上,打量幾眼,不信道:“你是辰流來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蒲家大房負責武械製造,二房負責貿易,跟辰流方麵打交道相對較多。
辰流派駐嶽州的頭頭腦腦,他不僅全都認識,還熟得很呢!
因為就是他負責安排吃喝玩樂那些個事。
至於正事,自然是他爹掌管。
風沙澹澹道:“我姓風,柔公主府外執事。”
蒲瑜半信半疑道:“你把令牌拿我看看。”
他知道柔公主府確實有位姓風的外執事。
不過,這麼重要的人物如果來嶽州,他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他爹親自接待,那也一定會帶上他。
偏偏他不知道,自然懷疑身份的真實性。
風沙搖頭道:“我有佩徽,沒帶在身上。”
他這次來嶽州,與兩家的武器生意無關,也不打算插手。
甚至與辰流都無關。
所以根本沒有跟辰流派駐嶽州的相關人士建立聯係。
僅有寥寥高層知道他來了,不會隨便說出去。
完全沒有必要隨身攜帶證明辰流身份的佩徽。
“沒有證明,那就不好辦了。”
蒲瑜笑道:“總不能憑你紅口白牙,說是誰就是誰吧!”
“我僅是過來玩樂,不是要辦什麼事,沒有必要非要證明身份吧?”
風沙一本正經道:“之所以報上身份,是看你怒衝衝闖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如果非要證明,少夫人待會兒回來之後,她可以替我證明。”
蒲瑜色變,咬著牙道:“好呀!我知道了,是她教你編得身份吧?你們準備還真特麼充分啊!差點就被你給瞞過去了。奸夫淫婦,狗男女,小娘養的小娘……”
人是勃然大怒,顯然氣憤已極,聲音壓得很低,明顯不想讓外麵聽到。
活脫脫一副跑來抓奸,又不想家醜外揚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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