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話仍有些磕巴生硬,起碼敢看著主人了,“婢子小姑是尋真台的掌夏使,最近隨侍於青娥仙子,哦,夫人座下,參拜過主人。”
這是房日星要房晴說的,無非是希望風沙看在郭青娥的麵子上,更照顧房晴。
風沙一聽,果然大感親切,展顏道:“對,我見過她幾次,原來是你小姑啊!”
掌春、掌夏、掌秋、掌冬四使是尋真台在世俗的代言,等同郭青娥的娘家人。
房晴見主人露出笑容,瞧著十分親切,心中膽怯和緊張不禁消減,使勁點頭。
風沙忽然斂容,衝海冬青冷冷道:“你定要時刻盯著她的學業,替我嚴加督厲,就算把她打殘打死我都不怪你,可是三年後要是送回來個廢物,我把你打殘打死。”
如果隻是給房家夫婦麵子,讓房晴在秘營受些照顧未嘗不可。
可是再加上掌夏使這層關係,他就真的想用心培養這丫頭了。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不經斧剁,哪裡成材?
海冬青駭得一個哆嗦,趕緊伏聲,顫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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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根本不像八百裡洞庭的大統領。
完完全全一朵不堪暴風雨蹂躪的嬌花。
房晴更是連跪都跪不住了,趴下埋首,瑟瑟發抖。
不明白主人為什麼突然從和風細雨變成狂風暴雪。
風沙又板著臉說了幾句,忽然發現蘇冷在不遠處的樹後探頭探腦,衝海冬青道:“你帶她四下轉轉,彼此熟悉一下。”
兩女惶惶告退。
蘇冷見兩女離開,風沙身邊沒人了,從樹後轉出來,三步並作兩步,小跑過來。
兩頰嫩紅,嬌嬌微喘,福身行禮。領口低開,微微嬌顫,勾人目視。
連風沙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含笑寒暄幾句,讓她對席坐下。
蘇冷順手從冰鑒中取出果汁給風沙倒上,傾身往前遞來笑道:“風少魅力無窮,奴家想單獨見您一麵真不容易。”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向前傾身讓風沙看得更深。
風沙不得不承認,這女人不愧穩居嶽州風月場的行首多年,確實是個尤物。
就簡簡單單擺個姿勢,拋個眼神,他心臟就重跳了好幾下,居然熱了起來。
與之相比,他那些美婢美則美矣,風情遜色何止一籌!個個都像青澀果子。
也就隻有林羊羊可以與之相比,初雲嘛倒是可以穩贏。
趕緊喝一口棟果汁壓下邪火,嘖嘖嘴道:“蘇行首有什麼事還要單獨見我?”
蘇冷兩頰浮紅起暈,明眸流彩光轉,美豔不可方物,羞澀道:“風少心之所想,冷兒心之所盼。”
風沙失笑道:“那我可就真的開始胡思亂想了。”
蘇冷美眸睞他一眼,嬌羞垂首,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九曲十八彎,當真銷魂,直酥到人內心深處,揪住了往外勾。
任何男人聽到這一聲,腦袋裡保管浮想聯翩,而且一定全都跟床有關。
風沙毫不懷疑,現在他隻要勾勾手指頭,讓蘇冷乾嘛,蘇冷就會乾嘛。
不料他想錯了,蘇冷嗯完後,又緊接著道:“其實冷兒此來是報信的。”
風沙哦了一聲,笑道:“兩者並不衝突嘛!”
蘇冷搖搖頭道:“冷兒與六小姐自好,又知道風少一向對六小姐情有獨鐘,所以特來報信。”
六小姐?小竹?風沙一下子清醒過來,問道:“她怎麼了?”
有明月舒暗中保護,小竹能有什麼事?
“最近冷兒為了補藥的事,經常去潘家醫館。”
蘇冷輕聲道:“發現有彆人正在追求六小姐。”
風沙笑道:“小竹天真單純,有人追求很正常。”
他才不信誰搶得過他,甚至不信有人敢跟他搶。
敢跟他搶的,那都是不知道他存在的。
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資格跟他搶?
蘇冷認真道:“那位公子姓李,冷兒讓人打聽了一下,好像就是那個李家的。”
風沙心下咯噔,莫不是東鳥總執事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李家的公子,冷兒大都認識。”
蘇冷打量著風沙臉色,小心翼翼地道:“這李公子卻頭次知道,好像早年離家,最近方回。出手大方,聽說正在幫潘家解救落難的家卷,已經有一批在回程途中。”
風沙的眉尾跳動幾下,臉色陰沉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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