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吟搖了搖頭“錯了，其實你根本就是無所謂！”
到這一刻，他終於算是想明白了“因為魔頭們不但能使眾生絕望，還在不斷的毀滅眾生，所以無論除魔能不能成功，你都能達成目標！”
這也是當初封神榜被他收取之後，洪荒再無封神大劫的原因。
並非封神鎮魔不重要，而是人家天道從來都沒有在乎過……
“像你這樣的商業天才，不去做買賣真是可惜了！”
看著對麵的天道之靈，蕭吟隻是不住的搖頭“不管做什麼都能吃完上家吃下家，兩頭各自切一刀，高……實在是高！”
想想之前，它放縱萬靈，並用劫氣使眾生不得不相競相殘，在弱肉強食的環境搏取一條生路。
而在這個過程中，那些弱者的血肉精魂到哪裡去了？
當然是被那劫氣儘數收走。
至於那些強者其實在大劫中能活下來的有幾個？
聖人之下，皆為螻蟻，大劫之中，儘為灰灰……
其實，那螻蟻並不是真螻蟻，隻不過是沒有貼上“聖人”這個保護標簽罷了。
“怪不得，你們都喜歡把眾生稱作羔羊……”
蕭吟歎了一口氣，他想起後世西方那個老賴，常說眾生是自己的羔羊。
而東方，古代的官員們，也常說自己是代天牧守。
當看清這一切的時候，他愕然發現，麵前這家夥，他真的是在牧羊。
先豢養幾隻標著“聖人”牌號的牧羊犬負責看管，其餘的都是烤肉串的材料。
於是，它領著一個叫“道祖”的管家，開始在羊群中不斷的挑揀，然後再從裡麵找出強壯的開刀放血，洗涮乾淨了吃上一頓……
為了確實這些羊能夠長的強壯不生肥肉，他還要讓羊兒們不斷的互相拚鬥，甚至不惜為此放進來幾頭惡狼，等它們咬死那些弱羊後，再反手打狼，至於那死羊嘛，當然不能糟蹋啦，同樣可以燉湯吃肉嘛……
“其實，有時候感覺你很蠢……”
蕭吟盯著天道之靈笑了起來“如果你不是急著忽悠我來滅殺生化ai，我還真沒有想到，天道原來是個吃貨！”
事實上，當他見到萬靈祭天的場麵時，心中就已經起了疑惑。
因為那氣息，他曾在天道之靈身上感應到。
等到這次輪回，銀龜那一句“會被它吃掉”，徹底提醒了蕭吟，明白了這些，那麼一切的根源也就找到了……
“你還想知道什麼？”
天道之靈依然很平靜，隻是微笑著看他問道。
“聽起來……這是準備殺人滅口了嗎？”
蕭吟同樣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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