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話間猛然一轉,“本王的確是要吊一吊你。”
此話略焉不祥,但從靖王爺口中說出那就不是什麼好事。
聽得這話還能不逃,卻不知裴靖早已看清他的心思,一手攔了去路。
“王爺。”段韶華驚異,雙手卻迅速被抓緊,那凶悍的力道抓疼了他。
雙手接著就被抓到了頭頂,麻繩一圈圈繞了上來,將他綁了個結實。
粗糙刺人的繩麵桎梏著皮膚,小小的刺痛彙聚成圈,一股股的紮進了肉裡。
光這樣裴靖還嫌不夠,又將段韶華那鬆垮的腰帶扯開,露出胸前一大片晶瑩。
如此,這才頗為滿意的注視起傑作。
段韶華整個人的重量都被吊在了那一雙手腕上,雙腳稍稍離地,隻能辛苦的碰到一點地麵。全身上下無一處得以放鬆,每一塊皮肉都緊繃著,欣長美好的身體被緊緊拉扯成一條直線,從上到下一覽無餘。
安靜的可以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燭芯偶爾在滋聲中爆裂開來,小小的“劈啪”一響,似乎融進了每一根神經。
無法言喻的恥辱蔓延全身,因為姿勢的關係段韶華連掙紮都不能,稍一動彈就是一股刺心的痛。
“沒想到王爺的愛好是如此扭曲!”將害怕隱在心底不肯露出,段韶華硬扯著唇嘲道。
裴靖聽了也不惱,望著他目光閃爍。突然綻出一抹貪婪,湊上前凝著他的臉笑道“本王有時候在想,你這張臉到底還可以露出多少恨容來!”
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要折磨他,段韶華吃吃一笑,“原來王爺喜歡一個人恨你,是不是這樣更能讓王爺體會出自己的權威?”
裴靖不答,單手順到了段韶華胸前,揉搓起他左胸的一顆茱萸來。
段韶華隻覺得他的手出奇的冷,觸碰下就是一陣寒戰,從表麵的冷意直達心底,實在是難受的很,不知覺中已輕輕低吟了一聲。
裴靖笑的更得意了,一手繞到了段韶華身後,兩指一觸那丘穀,接著就猛然按了下去。
還是痛,隻是這次段韶華將牙咬的死緊,任羞恥洗刷。
“果然潤滑的很好。”裴靖的手指在內裡旋轉起來,輕輕笑著,“小四子可教你規矩了!”
他不提還好,這一說又讓段韶華想到那一次次的灌洗,心裡更覺得辛苦。
殊不知他這副模樣在裴靖眼裡竟是有些示弱的意思,心下不由軟了一軟,“他可是下手重了,不過現下你已進了我靖王府,若不洗乾淨那就壞了規矩。有一就有二,本王要如何管理手下那一幫人。”
聽著這不算解釋的解釋,段韶華不會覺得自己有多特彆多幸運,唯一的感覺就是口中陣陣發苦,默默的低下了頭。
又一次被忽略,隻是這次的滋味卻不同,裴靖再次摸索起那處,“本應該等這裡完全消腫了再來,不過本王想趁著紅豔采擷,滋味可會更美些!”
那兩次他強迫的厲害,也要的厲害。段韶華身後的紅腫未退,不想今日後又要再添傷痛。
感覺那手指越來越肆虐,段韶華兩唇輕顫,緊咬的牙也開始不穩。
裴靖的兩隻手都沒嫌著,得了趣的在這具身體上不斷留下自己的痕跡。
清韌細膩的身體沾住了他的視線,那透了白的皮膚似又似吸住了他的雙手,到底是怎麼都舍不得放開了。
知道逃不過,段韶華隻能任他撫弄,低垂著頭半闔著眼,睫毛抖的厲害。
裴靖則一直微笑的看著他,手指一下下的撫在段韶華的臉上,“害怕就叫一聲,本王就停手。”
心頭一緊,段韶華猛抬了首看他,“王爺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因憤怒而掙弄,緊縛的手腕摩擦著粗糙的麻繩,幾乎立刻就破了皮。
裴靖皺眉,一瞬繞在了段韶華身後,冷徹的聲音敲打心臟,“本王怎麼說,你就要怎麼做!”
說話間已抬了他一條腿,硬物重重挺入。
兩股間頓時就是一股刺痛,加之兩人的重量都懸在了那雙手腕上,痛苦更甚。
裴靖知道那繩子越收越緊,段韶華也會越來越痛,唇角反勾了一抹得意。發了狠,用了力,腰間不斷戳刺,次次深入。
段韶華被撞的渾身發顫,身體起伏間手腕也被一次次深扯,表皮俱破,磨了一層稀碎,麻繩上也被染的鮮紅。
裴靖的動作越來越凶猛,次次都頂在秘處。段韶華漸漸的也覺得有些支撐不住了,身後和手腕,卻已經不知道是哪處更痛了。
搗弄的水聲清晰傳入耳中,腹間灼熱,身後鈍痛。段韶華終於受不住,連發了幾次哀叫。
模糊中卻聽到了裴靖的笑聲,“說句好聽的,本王就對你輕些。”
無外乎是要他掐媚相迎,奉承侍弄,最後就要在他身下婉轉承恩。一點點打擊,一點點撕裂,最後成為那名副其實的男寵。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段韶華自然也不想再痛下去。隻是那所謂好聽的話,那哀求之言,一並的到了嘴邊又說不下去。最後隻是咬著唇,死守著,管那唇上鮮血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