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字一句仿是要拆皮噬血,驚的段韶華心底狠狠一痛。
尚不知他要做什麼,隻瞧了裴靖麵上的猙獰,漸漸轉為露骨之欲。
“撕拉”一聲,隻聽了布料碎開的聲音。
段韶華心口一冷,頓是明白了透徹。
再不願卻也是必要,他快速朝地下看了一眼,東兒半跪半伏,一臉的不敢置信。二人四目相接,難掩深沉驚恐。
段韶華一怔,隨後立是掙紮了起來,“放開我,放開!”
他半邊臉火辣辣的疼著,雖是一力掙紮但怎也抵不住裴靖。二人雖都在怒頭上,卻高下立斷。
終是裴靖占了上風,他粗暴的扯下段韶華的衣褲,布料扯碎在皮膚上,蹂躪出一片通紅。
房中本就冰冷,似要刻骨入肉,皮膚上猛的就生的一層雞皮疙瘩。
段韶華怕的厲害,他自己的不堪也就罷了,可這次卻要當著最親近的東兒的麵!無邊的羞惱席卷,著實已恨急,發瘋一般的掙紮,可束縛之力實在似鐵沉重。
身下已經徹底不著片縷,掙紮著,裴靖死死扭了他的臉對向東兒,“你怎麼不敢看了,怕保不住你這副清高的嘴臉。還躲什麼,就讓你的丫鬟看看清楚,看你在本王身下是怎麼樣的浪蕩。你且瀟灑了這麼些日子,今天本王就看你怎麼躲。”
光是聽著話中侮辱,段韶華已經恨不得想死去。然更讓他絕望的,是身下的一陣刺痛。
那蠻橫之物似鐵棍一般直衝了進來,哪怕加上以往的所有都抵不上此時劇痛,身體好似被利器從中間生生撕成兩半,一陣陣的血腥味湧鼻,痛的他眼前花白一片。
東兒看的清清楚楚,同樣是痛到無以複加。眼淚奪眶而出,隻能是死死咬唇忍住。她這一出聲,最不堪的隻有公子。
段韶華緊緊閉著眼,他越想逃避,那股子痛就越明顯。絞了他的心肝肺,腹中亂成了一團。
裴靖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每一下抽撤都讓段韶華羞恨之極。想喊喊不了,想哭哭不出,隻能任那熱鐵肆虐。
驟然一個麼猛衝,痛的他不得不叫出聲來。倏地,段韶華似是覺得有無數目光逼視,每一道都是尖刃,在他身上行著千刀萬剮淩遲之刑。
他尖叫起來,再無力承受這侮辱。雙手胡亂的抓著,掙動著隻求擺脫這噩夢。
對他的掙紮裴靖隻作冷笑,雙手更是狠狠加力,在那皮膚上留下深深的紅色掐痕。
比死還要冷的絕望,讓段韶華完全失去了理智。拚命的掙動間最後也不知是碰到了哪裡,隻覺得皮上有絲絲溫熱。
一抹紅色就在二人麵前一晃,鮮明的紮進了裴靖眼中。
他一把抓住段韶華的手,親自觸了那滿手的凍瘡。
眉頭有一瞬間的凝結,裴靖所有的動作都僵了僵,“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掙紮的厲害,也不知是二人誰的緣故,段韶華手上的凍瘡已破,鮮紅染著手掌。
而他話音剛落,同樣的一個巴掌卻是結結實實的襲來,不偏不斜的正落在了裴靖臉上。
傷口裂開的更大,疼痛什麼的段韶華早就感覺不到了,整個人都陷了瘋魔。他紅著雙眼,不管不顧的將自己所能觸到的東西全力扔去,大哭大喊著幾要把嗓子喊破。
枕頭,棉被,或是已經被扯壞的衣服,統統成了段韶華的泄恨之物。
紛亂著,但都被裴靖一一擋去。
這樣的段韶華明顯是不對勁,裴靖一時之間竟也掌控不住他。心中閃過一絲慌神,也知他這次的確是過頭了。
“滾出去,全給本王滾出去。”不知是怨自己還是該怨誰,裴靖暴躁的怒吼起來,對著已經完全呆滯的嚴總管就狠狠踹了一腳,直將人踹翻在地。
嚴總管也是嚇的麵無人色,哪還敢再停留,立是拖了東兒就走。
急促的腳步聲離了屋子,段韶華卻也不知是聽到沒有,又或是根本就沒有感覺。他自暴自棄一般整個人都陷到了床裡側,雙臂緊緊的環著頭,遮了雙眼,捂了聽覺。
裴靖瞧了他這副模樣,也慢慢冷靜過來了。
他有心想再靠近一些,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了。
段韶華已經被逼的完全崩潰,身體一下下的抽搐著,哭的全然失序。
無法再回想,哪怕稍稍觸到邊際,他幾乎絕望到自棄。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的已經無法看了,希望大家不要雷倒,再次感謝所有買v的親愛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