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證,若是有生之年,讓她找到機會,她一定親手了結了他!
……
梁天啟心情好,還讓人送了藥過來。
事後,女傭環抱著身體,蜷縮在床上,眼淚流乾了,喉嚨喊啞了。
因為情緒過於激動頭疼的厲害,可是她卻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從心裡滲透到骨子裡的恨意。
那恨意讓她咬牙切齒,那恨意讓她想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將他的血拿去喂狗。
而梁天啟精疲力儘後,滿足地擁著這女傭睡著了,發出暢快的鼾聲。
女傭一夜無眠,她被自己的父母拋棄在福利院的時候她都沒有如此痛恨過。
“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梁天啟醒來問她的第一句話。
“彭荊”
女傭麻木地開口,聲音嘶啞。
她可以讓他如此活力,像一個年輕人一般,梁天啟自然不會放過她。
從那天以後,彭荊成了他的女人,就和他的正牌妻子許清唯一起住在梁家老宅。
隻是許清唯平時樸素,吃齋念佛,沒有在老宅主院住。
而是在最偏的院子修了簡陋的佛堂,在那裡修行常住。
連梁天啟一年都見不到她幾回,所以彭荊並不用擔心被正室刁難。
彭荊拿著在夜色那個男人送給她的手帕,哭的撕心裂肺。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就因為她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嗎?
她們就不值得被尊重了嗎?
她厭惡極了梁天啟,更厭惡自己這具被他沾染過的身體。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其凶狠,突然的暴怒讓她眼裡充斥著紅血絲。
彆讓她抓住他的把柄,否則她一定親手送他下地獄。
手帕被她捏出了褶皺,她又趕緊將它撫平,放在自己的心口。
……
陳浩來的第二天,梁天啟就派人去把梁清婉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