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有用心!
似乎又是一夜無眠,一個多禮拜不見帶給彼此的是小彆勝新婚的眷戀感和激情感,兩人都相當的動情,情到濃時都用了彼此最原始的坦誠相見來表達那早已醞釀已久的情緒。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許彆總是要不夠似的,恨不得未來的幾天都在這酒店房間裡度過,一次要的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厲害,直到身下的女人連連求饒。
天邊翻起了魚肚,沉睡的城市被籠罩在東方日出之中,慢慢的蘇醒,慢慢的投入到嶄新的一天,車流慢慢湧動,人群漸漸增加。
林心久了沒運動,又加上跟組長時間嚴重的睡眠不足,更重要的是被許彆來回折騰的夠嗆,導致她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渾身酸痛,就這就貪欲的滋味,不言而喻。
相比於林心的一臉苦逼相,許彆則是神清氣爽,早早就起床拿著筆記本電腦坐在陽台上跟人開視像會議。
林心洗了澡衝了兩杯咖啡端著走到陽台上去,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把其中一杯輕輕的放在圓桌上,端著自己手裡的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的注視著許彆。
他講著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語,聽在林心的耳朵裡是一句都聽不明白,她隻能安靜的睨著他,欣賞著他。
認真工作的男人神色嚴肅,俊顏凜冽,看上去卻能帥出一種彆樣的高度,嗯,他眼前的這位許先生帥的真是天理不容。
許彆在空隙時淺淺的瞥了一眼閒適的喝著咖啡,眼睛卻睨著天際朵朵白雲,嘴角不自覺淡出笑容的林心,這樣的早晨他很喜歡,他真希望時間就這麼定格住,把這美好的畫麵永遠的保留下來。
他談完了事情,隨即慢慢的合上電腦放到一邊,然後端起眼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這才悠悠的開口“今天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林心轉頭睨著許彆,頓了頓繼續說“繼續拍戲。”
許彆淡淡的一笑,放下杯子朝林心勾勾手指“頭伸過來。”
林心有些莫名其妙的睨著許彆,一邊把頭伸過去,一邊問“乾嘛?”
許彆伸出大拇指在林心的嘴角擦了擦,然後當著她的麵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嘗了嘗,說“還是你的比較好喝。”
“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林心瞪了許彆一眼,論耍流氓的最高境界,許彆當屬佼佼者。
“那是許太太你教導有方。”許彆朝林心勾勾嘴角,笑的魅惑。
林心又白了許彆一眼“許太太是誰,我可不認識。”
“這麼熟了還說不認識?”
林心坐直了身子,睨著許彆,其實從一開始就沒得到許彆正麵的回答,兩人除了床上運動,就是她昏睡過去,她醒來他在忙,這會兒總算是有機會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來,直覺告訴她許彆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她神情略顯認真的問“對了,你這次過來到底是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
忽然之間,彼此沉默了,許彆睨著林心欲言又止,林心期盼的看著許彆,想要得到答案,就在看似僵持不下的此時此刻,手機鈴聲打破了他們之間莫名詭異的靜謐。
許彆看林心沒動,於是對她說“先去接電話。”
林心呼了一口氣,然後起身去拿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林然。
林心也有些日子沒有跟林然通電話了,林然說他在安城的福利院當義工,每天都過得很充實,也想起了小時候的很多事。
可是這個時候,林然給她打電話,她心裡莫名其妙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有些莫名的心悸。
“今天怎麼想著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林心一接電話開口總是喜歡抱怨一句做為開場白。
林然淡淡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沒有往日的隨意淺淡,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卻讓林心覺著很是明顯的感覺。
他說“我昨晚做夢了。”
林心以為是什麼事,結果一聽是做夢了,驀地笑了起來“你還是我弟麼?做夢了也要大清早打電話過來給我說一聲嗎?你怎麼了這是?”
“姐。”林然其實很少叫林心姐姐,這是讓林心覺得最為恥辱的一件事。
林心聽到林然一聲似有若無的姐這個詞的時候,有一種突然想要抱著對方哭泣的感覺,可是再仔細一想,不對勁。
“你是不是在安城出什麼事了?”林心語氣有些焦急“你彆打算瞞著我,老實告訴我。”
林然歎了一口氣,聲音突然變得特彆低沉,有一種很是縹緲虛無的感覺,他說“姐,我記起五年前的事了。”
這一句話無一不讓林心驚訝,當年林然受傷暈倒在彆墅外麵的樹林裡,之後被送進醫院就忘了那一段記憶。
他為什麼沒有上學?為什麼會暈倒在父母自殺的彆墅外的樹林裡?他當時到底看見了什麼?暈倒是意外還是他人刻意為之,所有的一切都隨著他消失的記憶被埋進了無底的深淵。
而如今,大家都不再去想那些事的時候,在看似塵埃落定的此時此刻,林然說他想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林心發現自己說話都有些哆嗦起來,她稍稍穩定心神,調整呼吸繼續問“你是說五年前你為什麼暈倒失憶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
“嗯。”林然站在福利院的參天大樹下,轉眸睨著從宿舍裡走出來的張紓璿,淡漠的眸子裡多了許多彆人看不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