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雖然隻有賈東旭一人拿工資,但他是二級鉗工,能拿三十多塊錢,養活一家人不成問題,可賈張氏又想吃好喝好,就想著法子從彆家伸手拿,特彆依靠賈東旭的師父,也就是院裡的一大爺易忠海。”
“再說這易忠海,當四合院一大爺時間長了,在院裡還是挺有威望的,平時辦事還算公正,但是院裡隻要涉及到賈家,那他就偏向賈家了。”
“這是為啥啊?”
秦玉茹頓時精神起來,這院裡溝溝道道還挺多啊。
“一大爺和一大媽沒有兒女,為啥沒生養就不知道了,所以他想讓賈東旭以後能給他養老,當然得好好關照培養了,還得幫他擦屁股,我跟你說啊,上回賈東旭賭博被抓,還是易忠海掏錢贖他出來的。”當然王向東不會說是他舉報的。
“啊,賈東旭還去賭博啊,這要在我們村被抓,還不得打斷腿。”
“所以說你堂姐嫁錯人了,幸好她給賈家生了個兒子,要不然更沒好日子過,說到她那兒子棒梗,被他奶奶賈張氏寵得跟她一個德行,才六、七歲就蠻橫無理欺負弱小,打小就長歪了。”
“那東哥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秦玉茹馬上問道,心下忐忑,因為她娘偷偷跟她說的一定得生個兒子,沒兒子可就沒地位了。
“傻瓜,隻要是伱生出來的我都喜歡,不過要說更喜歡的還得是女兒,女兒是爹的貼心小棉襖,還長得像你這樣漂亮,我肯定寶貝得緊了。”王向東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東哥你真好。”秦玉茹放下心來。
“再說中院的何雨柱兄妹倆,上回逛廟會你見過的,他爹早年拋下他兄妹倆跟一個寡婦跑去保城,何雨柱就在軋鋼廠當廚師,拉扯雨水長大,人是不錯,就是腦袋一根筋,大大咧咧的,還嘴臭。”
“上回他好像跟梁進娣有說有笑的,他倆有戲嗎?”秦玉茹關心好友馬上插嘴問道。
“我問了,他看不上農村戶口的,這家夥好高騖遠,又想找漂亮的,又要城市戶口的,也不看看自己啥條件,切。”王向東撇嘴應道。
“東哥,你剛才說咱們前院有三大爺,中院有一大爺,那是不是還有二大爺啊,這大爺到底是誰家的大爺啊?”秦玉茹好奇了。
“哈哈,這大爺的由來啊,是解放初為了防止敵特和破壞分子威脅廣大群眾的安全,街道辦在各個院子裡指定人選幫助排查和監督,後來逐步變成幫忙管理院裡的住戶了,有點像管家。”王向東解釋道。
“哦,可是像你說的,這三大爺和一大爺能管好家嗎?”秦玉茹疑惑了。
“能管好才怪,我再跟你說說後院,有兩家要特彆注意的,一家是二大爺劉海中家,這人是個官迷,但因為隻有初小文化,在軋鋼廠當不上官做不了領導,所以很在意院裡二大爺的身份。”
“他有三個兒子,最寵愛老大,好東西都緊著老大,老二和老三就不待見了,動不動就打罵,嗬嗬,所以你要是聽到後院有打罵孩子的就不要大驚小怪了。”王向東笑著繼續說道。
“兒子也舍得打嗎?”秦玉茹有些不信。
“彆人家打兒子是因為兒子犯錯,他打兒子純屬發泄脾氣,一不高興就拿倆兒子解氣,而且打起來沒輕沒重的。”
“他怎麼能這樣,還是不是親爹啊,那一大爺也不管管?”
“他才不管呢,甚至於還在一旁幫腔,說什麼沒有父母的不是,隻有子女的不孝,做子女的就應該無條件的服從父母的管教。”
“啊,還能這樣。”秦玉茹驚呆了。
“還有一戶是許大茂跟他父母,這人是個勢利小人,不能做朋友,他打小就與何雨柱不對付,兩人經常掐架,可彆搭理他。”
見秦玉茹眼睛都不眨的專心聽著,王向東感覺好笑,這女人啊都好八卦,但院裡的大致情況必須得跟她說清楚,要不然她一無所知的,很容易被蒙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