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到什麼?”李適聽到陳知白的話,不由對陳知白疑惑道。
“我感覺,我們要快點聯係彭越了!”陳知白苦笑道,
“如果彭越不清楚範瑾瑜會領兵,或者說退一萬步,就算知道了也不確定範瑾瑜的能力。
那趁著項策羽齊楚的主力離開,你覺得彭越會不會去騷擾臨淄。”
“這是範瑾瑜做得套,隻要彭越得到了消息,那麼肯定會行動的!”
李適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套雖然簡單,但卻對彭越卻是很有效。
項策羽的存在掩蓋了齊楚很多人物的光輝,而範瑾瑜更是最不能夠被小看的那一個啊!”
“讓周勃前去接應彭越,希望還來得及吧!”李適感歎了一句。
不過李適知道,如果範瑾瑜計劃已全麵執行,那彭越很可能遭到了範瑾瑜的算計了。
有時候,彆人算計你未必是算計你的最弱點,而是算計你的最強點。
因為人們在自己優勢的地方格外自信,而在自己弱勢的地方則會顯得小心謹慎。
正如此,在項策羽率領齊楚的主力進駐郯縣,威逼彭城,讓駐守南方的甘章正襟危坐,小心翼翼的應對時,彭越卻在這時候看到齊楚主力儘出,臨淄出現空虛的情況。
所以彭越食指大動,果斷把大野澤的將士們彙聚起來,毫不猶豫的對臨淄發動進攻。
結果在過了章丘,即將到達臨淄沒有多遠的地方,被範瑾瑜率軍在平原埋伏,彭越的部隊壓根就沒有想到一望無垠的平原,自己居然會被埋伏。
可以說彭越的部隊勝在靈活,再加上他的自身的戰將天賦,在偷襲一類的事情上有著絕佳的天然優勢,但一旦他的戰部陷入正麵戰爭,那他麾下戰部打不了正麵戰爭的缺陷自然也就暴露無遺。
這樣的情況下,彭越隻能拉了自己的親信,靠著迅猛天賦殺出一條血路逃出生天,但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心血,被範瑾瑜一鍋端了。
範瑾瑜一路追殺,直接追殺到東阿左右的位置,見到周勃率領軍隊趕來卻才鳴金收兵。
說實話,範瑾瑜對周勃居然能這麼快支援彭越卻也出乎意料。
但無論怎麼說,借助這次機會把彭越這枚在齊國麾下的釘子給拔掉了,對齊楚來說,有著重要意義。
就算彭越想要重新組織人手騷擾齊楚,也不是短時間內能組織的了的。
至少在這一段時間,齊楚算是能鬆一口氣,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了。
李適收到了消息時,項策羽已經從郯縣撤離,但範瑾瑜的目標也已經完成了。
李適歎息道“正好在秋收前,把彭越這枚釘子給拔掉了,看起來這次倒讓項策羽占了點便宜!”
“那這點便宜占回來就是了!”陳知白道,“大王不如派人給項策羽送請帖,邀請他親自來參加我們的立國儀式好了。”
“他不會來吧?”李適聽到陳知白的話有些發愣。
“試一試總歸對我們沒什麼問題!”陳知白道,“這禮數,我們要儘到啊,對了其他的諸侯國的信也應該送出去了!”
李適聽到陳知白的話,若有所思,道,“那就交給你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