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綰綰與傅硯洲對視了一眼,說道,“警方那邊有沒有消息了,是否有說要怎麼處理這些事情的?”
她心裡有些好奇,警方是否有查出來當年的事情,那些事情與蘇振國又是否有關係。
“已經在查了,等到有消息的時候,警方會告知的。”
聽到傅硯洲的話,遲綰綰也便跟著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樣,總會有些消息放出來的。
傅硯洲見她皺著眉,伸手在遲綰綰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低聲說道,“彆擔心,明天我陪你一起!”
遲綰綰看著他,見男人此時的神色都溫柔了不少,遲綰綰的心臟便跟著加速跳動了幾下。
其實,她的心裡也清楚,有些事情也得先看看。
至於旁的,她也不敢多想。
“我隻是想到,我父母如果真的是被害死的,而時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這當女兒的才知道……”遲綰綰有些難過的低下頭,說道,“我爸媽該多死不瞑目啊!”
遲綰綰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她真的以為,是因為公司破產,父親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跳樓走了。
可一旦查清楚,這些事情是人為,父母是被人害死的。
遲綰綰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麵對自己的父母……
“你當時還小,哪兒會想那麼多,再說了……惡人終有惡報,隻是……”傅硯洲突然一頓,視線落在了遲綰綰的耳後。
他當即伸出了手,當他的手碰到遲綰綰的耳朵時,嚇得她都跟著縮了一下脖子,瞪圓了雙眼看著傅硯洲,質問道,“你……你乾什麼呢?”
“綰綰,你小的時候,有沒有有發生過一些特彆的事情?比如遇著一個男孩子?被人關著,又或是?”
傅硯洲很是緊張地看著遲綰綰,他對那個女孩兒的記憶點,就隻是她耳後的那顆痣,後來他看到蘇雲溪的耳後沒有的時候,其實也問過蘇雲溪。
但蘇雲溪當時卻說,有可能是臟東西沾上,畢竟那個地方確實很臟。
傅硯洲當時沒有懷疑過,畢竟當時的蘇雲溪,是確確實實受了傷,又在搶救室裡待了許久才出來。
就算知道,有可能蘇雲溪當時傷得並不嚴重,是蘇振國和王雪琴為了讓人感覺自己的女兒受了重傷,這才整了這麼一出的話。
那麼她就真的有必要,好好弄個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時候嗎?”遲綰綰微微一愣,抬首看著傅硯洲。
似是想到了什麼,她看著傅硯洲問道,“你是不是懷疑,當年的事情,可能跟我有關係,是不是說當年確實有個救你的小女孩兒?但被蘇雲i溪他們一家冒領了功勞,是這樣嗎?”
傅硯洲深吸了口氣,而後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是!”
她確實是有這樣的懷疑,所以隻想問個清楚,是不是真的是如此。
遲綰綰見狀,“小時候的一些記憶,我其實記得很少,可能是因為經曆了我父母的事情,所以有不少事情,我的記憶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清楚你所指的那個小女孩兒,是不是我。但我想應該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
遲綰綰覺得如果真是自己,那也太巧了吧!
傅硯洲沒有馬上回答她,手指落在她耳後的那顆痣上,輕輕的摩挲著,隨即說道,“那個小女孩兒的耳朵後麵也有一顆痣,你說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遲綰綰有些意外,“你都已經認錯了一次了,還是要仔細些,我是真的沒有記憶,可能真的不是我!”
遲綰綰說罷,從他的手裡將兩個孩子接過來,推著車子往前走了兩步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傅硯洲,感情和感恩是不同的,而且感激人的辦法有很多,並不是隻有結婚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