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該死的,遲綰綰怎麼能混得這麼好。
傅硯洲隻是掃了簡深一眼,他便明白了傅硯洲的意思,“王大全,你利用工作之便,讓自己的家人帶人來夜色白吃白喝,這筆錢在三天之內,你必須還上,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王大全的臉色更加蒼白,看向了傅硯洲,然而男人已經起身。
“走吧,讓厲聞川他們等太久了!”傅硯洲道。
遲綰綰應了一聲,正準備起身時,傅硯洲已經伸出了手,把她牽了起來。
有劉彩鳳在,遲綰綰倒是難得的給了傅硯洲一些麵子。
直至他們倆人離開,劉彩鳳這才看向了簡深。
這個男人好像是傅硯洲身邊的助理吧,如果能夠勾上他的話。
“王大全,你的膽子可真肥啊!你不會覺得自己隻要在這兒一天,先生就查不到你乾的事情吧!”簡深嘲諷地看著王大全。
真是蠢貨,居然敢在傅硯洲的眼皮子底下乾這種事情,他到底知不知道,傅硯洲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在乾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傅硯洲不會輕易放過她,甚至她乾的這些事情,到時候隻會把他給害了。
“簡特助,簡特助這可不是我乾的啊,都是這個蠢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也不至於……”王大全憤恨地瞪著劉彩鳳,都是這個蠢女人,要不是她的話,哪裡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你縱容她的話,她敢這樣做!還敢舞到我們夫人麵前,隻能說你們夫妻倆,還真是天生一對!”簡深嘲諷道。
真是兩個蠢貨,也不看看傅硯洲是什麼人,能容許他們這樣胡來的嘛?現在還敢跑到遲綰綰的麵前作妖。
傅硯洲能放過他們才怪了。
“夫人?”劉彩鳳愣了一下,瞪圓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簡深,“怎麼可能?遲綰綰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命!”
她嫁給了傅硯洲?
不可能!
遲綰綰那樣的人,就應該活在陰溝裡,一輩子暗無天日,見不得光才對的。
她憑什麼啊!
簡深冷冷地掃了劉彩鳳一眼,說道,“我們夫人和先生連孩子都有了,現在隻是還沒有辦婚禮,辦婚禮是早晚的事情,至於你的話……”
簡深上上下下打量了劉彩鳳一會兒,“就你這樣還想勾引我們先生,你覺得我們先生的眼光,有這麼膚淺嗎?”
就劉彩鳳這樣的,傅硯洲必定是連看也都看不上的。
結果,她居然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嫁給傅硯洲。
還真是愚蠢至極,可笑至極。
想想傅硯洲是什麼人啊!
他見過的美女千千萬,不是沒有比遲綰綰長得更好看的。
但就算是如此,傅硯洲能夠看得上的,也就隻是遲綰綰,除此之外,還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入得了傅硯洲的眼。
“你們盯著王大全,什麼時候把錢還上,什麼時候不用盯著。”簡深交代完後,直接轉身走了。
王大全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如果不把這錢還上,這輩子是彆想再想留在京市了,而且還有可能,會被關起來,到時候還會……連小命都交代在這兒。
此時,王大全是真的害怕。
似是想到了什麼,王大全突然回過身,惡狠狠地瞪著劉彩鳳,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劉彩鳳的頭發,一拳便揮了過去,“你個喪門星,老子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娶了你這麼個敗家玩意,你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