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拔出頭顱,一臉可惜,差一點就結果了張岐,木槿趁著張岐被飛劍糾纏時飛到了空中,雙手掐訣,體內五臟之氣攢聚,會聚為一,道家天階上品五雷法牽引而出!
晴朗的天空突然五道不同顏色的雷轟向張岐,太快了眾人隻見金木水火土五雷把張岐淹沒其中,地麵上原地出現了一個大坑,太華山都震動了一下,張岐所在之處煙塵四起,不知張岐現在是生是死,眾人都望著這絕非五府境能施展出的雷法,木槿笑著解釋道
“我確實自封了境界,可是我體內的法力還是煉神境啊,現在這道天雷打出來法力也不會恢複,用了就沒了。”
陳笠大怒,抽刀就要結果了這陰險的小子,魔教教主這時出現在了陳笠麵前,嗬嗬笑道
“隻有你還不夠在魔教撒野,小輩的事我可以隨便他們玩鬨,你不行!”
陳笠麵色極其難看的收回了刀,小輩堵了魔教的門,現在也是小輩的事,他出手就是宣戰了。
任雅寒等人可不管這些,都紛紛殺向木槿,這次周秋月都加入其中,顯然很不忿這等下作的手段。
可是他們都被工作室的人給圍住了,根本突圍不了。
木槿在空中猖狂的大笑著,很是解氣,被張岐頻頻照顧他麵門,現在臉都腫的跟豬頭似的,現在更是流血不止,太玄真經都愈合不了,哪有之前的仙氣出塵。
再次雙手掐訣,地階上品爆炎印施展而出,木槿手裡出現了一個燃燒火焰的大印,木槿精神牽引,砸向張岐所在之地。
任雅寒等著看到紛紛大喊,拚儘全體突圍想去幫張岐抵擋這一擊,可是根本來不及,小刀現在踉踉蹌蹌的想跑過去,太慢了太慢了,小刀心中大喊著,眼睜睜的看著這大印砸在張岐所在之處,爆炸開來,餘波把他震飛出去好遠,小刀在半空中絕望的看著這一幕。
張岐看到五雷轟來時就已經瘋狂運轉著千鑄百鍛了,他在千鑄百鍛三重就抵擋住了天雷,更彆說這五行雷,他要借這五雷再次提升自身五府境。
五雷齊齊轟頂,張岐沒有一次承受過五道雷,也是被雷劈的皮開肉綻,全身焦黑隱隱還有肉香味,金木水火土五雷在體內渾身遊走,泯滅著他的生機。
張岐艱難的運轉著千鑄百鍛,引著五雷進入五臟,在艱難的齊齊煉化,突然又感受到無比熾熱的氣息,一道大印正中他的身體,爆炸開來。
張岐承受了全部的傷害,大吐著血,千鑄百鍛的肉身都有些抗不住了,盤膝而坐拚命的繼續煉化。
木槿當然不會在空中繼續等下去,再次禦劍飛向張岐,補最後一劍。
飛劍飛入張岐所在之處後就沒再出來了,木槿皺了皺眉牽引著飛劍,木槿感受到似乎有股大力和他奪這飛劍的控製權,使其飛劍無法飛出。
就在這時,有一個焦黑的身影拔地而起,衝出煙塵,如炮彈般向著木槿所在而來,木槿心中大驚,想退後可是哪裡躲的過張岐蓄力待發的這一跳,直接被張岐抓住左腳,用力全身力氣把木槿帶回地麵,狠狠甩著木槿砸在地麵上。
木槿現在徹底被破防了,這一摔實在太重了,這還沒完,沒等木槿回氣上來張岐的刀已至,刀之所向,木槿頭顱!
就在張岐要一刀解決木槿時,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贏了,把他放了,這事就作罷了。”
張岐嘿嘿笑著,刀可不停,早就想砍這裝逼犯了,什麼玩意,比世無雙還裝,可是要落下的刀停在木槿脖頸處就是斬不下去,那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來
“有我在,你這刀還真斬不下去,你們的開宗祖師來了才有機會斬下。”
張岐隻感覺到靈魂都被定住了,身體也根本不聽使喚。
……
刀山,玄愚這些天因沒有了張岐等人在難得清淨了幾分,他向來不喜熱鬨,或者說他那一輩的人,他認識的基本都走了,很多都戰死了,玄愚現如今越來越暮氣沉沉,或許他的心,早隨著七十多年前那一戰也一起死去了。
此時玄愚坐在刀山山頂遙望著遠方,似乎是在看雲海,又似乎在懷念著什麼,臉上突然露出笑容,臉上好似還有著驕傲。
沒過多久和藹的臉上難得出現了怒氣,整座刀山上的刀都顫抖不已,刀鳴聲傳遍天東城,似乎這刀山上的刀代表著老人此時的怒火,老實人一般不生氣,生氣起來神仙來了也攔不住!
天東城內百姓都再次聽聞刀鳴聲,可這次莫名心裡都心悸不已,像是有刀懸在每個人的脖頸,一不小心就要被斬去頭顱,誰都停下了手裡的活,驚恐的看著天刀門方向,生怕有神仙老爺因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發怒把自己的腦袋給斬了。
刀山頂上玄愚身周刀意直衝雲霄,一時間天刀門門人也都感應驚天刀意,竟然又是刀山,眾人想去刀山查看情況被門內長老都攔了下去,現在去刀山會直接被刀意所直接斬殺。
楚歌臉上出現了哀色,自己的這平平庸庸一輩子的師兄,七十年前再也沒有真正出刀的他,似乎今天終於要出刀了,可楚歌絲毫高興不起來。
玄愚冷哼一聲說道
“那小子有師傅護道,張岐就沒有嗎,你敢攔下這刀,我一刀劈了你們玉虛教,敢不敢試試,敢不敢出山來試試後世之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