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哈哈一笑,衝著下麵擺擺手,在展翼翔左邊一紅衣女子妖嬈的站了起來,手上拿著酒杯來到展翼翔麵前,“聖子大人,我是屠芳菲,早就久仰大人盛名,今日一見更是讓人傾心,不知聖子大人可否賞臉。”說著舉起手中的杯子,期待的看著展翼翔。
又是一個花癡,展翼翔身後的紫炎在心裡已經把她給打入黑名單了,這種花癡女人神馬的最討厭了,比那個冷淡的安馨都討厭。
展翼翔在屠芳菲過來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很快就掩藏起來,現在端起桌上的杯子笑著起身,對屠芳菲示意了下,一口仰進,屠芳菲被展翼翔那一笑給迷暈了眼,隻覺得眼前這位聖子大人是看上她了。
臉上頓時爆紅,羞答答的底下頭,小口小口的抿下杯中的酒水,又嬌呢的瞪了展翼翔一眼,傾過身子對著展翼翔的臉就是一口,轉身回了座位,好吧這一切都發生在哪麼短短的一霎間,看的展翼翔目瞪口呆,他還沒見過這麼不矜持的女人。
話說不光展翼翔目瞪口呆,估計除了長老會的人,其他人全部都目瞪口呆,紫炎此時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柱子這是被非禮了,被非禮了,還是被非禮了。
“哈哈哈!”大長老十分高興,雖然不知道展翼翔對自己女兒什麼看法,但難道自家女兒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就算是聖子又怎麼樣,他照樣能夠讓女兒嫁給他。
“哎呦,芳菲可算是有入眼的人了。”二長老緩過神來後打趣道,他其實及其不待見這個屠芳菲,可是誰讓人家是大長老的寶貝疙瘩呢,隻能上杆子巴結。
“就是,就是,芳菲和聖子那可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三長老一臉掐媚的表情,看的安浩都替他惡心。
看到這安浩算是看明白了,原來大長老找來展翼翔是想把女兒推銷給他,那樣也好以後他就不能老去找馨馨的麻煩了,不過這女人還真是奇葩,到時候夠展翼翔受的。
安浩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元神向著安馨方向撤了回去,很快進入本體,一睜開眼就見安馨坐在他麵前,緊緊的盯著他,見他醒來忙問到“怎麼樣,看到什麼了?”
“確實再宴客,客人你也認識。”
安馨挑眉,“我認識,誰啊難道是他?”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個人吧,隻是屠洪不是說他已經答應幫忙了麼,怎麼還和長老會的人在一起。
“對,就是他,至於他怎麼和長老會的人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倒是個野心勃勃的人,自然不甘願沒有利益的事。”安浩分析到。
安馨十分認同安浩的話,“你說的也對,屠洪應該還沒和他說有通往後山的密道,他來見長老會的人估計是想探一探虛實。”
“我也這麼覺得,隻是這人心太高,和他共事不是明智之舉。”安浩想要是他回去還選擇和屠洪合作,那麼他們不就碰到一起了麼。
“我知道,我之所以答應屠洪,就是因為他不會帶人來搗亂,我們不行他才再找彆人,這也是他答應我的。”安馨想到和屠洪的秘密交易,她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才會返回去找屠洪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上上?”安浩詢問她。
“恩上山,山不來我,我就去山,咱們自己去找冰龍,反正龍都喜歡閃閃的東西,那條龍一定在那山上,對了弟弟你喜歡麼?”安馨突然心血來潮轉身摟住安浩的脖子眼睛亮亮的說道。
“馨馨喜歡的我都喜歡。”安馨看著安浩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其實他們幾個每個人都各有千秋,反而自己顯得比較平凡。
安浩捏捏安馨的小鼻子,“怎麼,看呆了,我好看麼?”安馨回過神來後,就發現安浩唏噓的望著她。
安馨馬上反應過來,眉毛一挑,“你這是在調戲我嘍,好大的膽子,連你老婆我都敢調戲了,長本事了。”
“老婆。”安浩笑的更燦爛了,眼裡的幸福怎麼都掩飾不住,緊緊摟住身邊的小女人,享受著這安寧的一刻。
“嘭!”此時的龍門酒樓遠沒有這裡這般和諧,葉雲幾人正在房裡休息,就聽樓下一聲巨響,而後想起接連不斷的尖叫聲。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問,葉雲起身走向隔壁房,司徒錦還在給白冰倩療傷,絲毫沒受到樓下的影響。
“登月,白羽,你倆在這守著他們。”
“韓黎,溫廷,咱們下去看看。”葉雲分工完,不等他們說什麼,就率先走了出去,越往下走眉頭皺的越深,最後整個眉都皺到一起了。
“你們老板呢,讓你們老板出來。”一個下人打扮的男子,趾高氣揚的走出來,大聲嗬斥一旁的酒店夥計。
龍門酒樓是什麼地方,裡麵的夥計也是有見識的,即使這些人一來就把酒店給砸了,但是這些夥計還是一臉淡定。
“各位,不好意思我們老板不在,出了什麼事讓各位這樣大動肝火。”夥計上前一本正經的詢問道,一個小小夥計,竟有這般闊力,倒是讓葉雲他們另眼相看。
果然那個下人打扮的男子,冷笑一聲,“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夥計,能做什麼主,彆在這浪費我們門主時間”
酒樓夥計臉色變了變,“既然各位不說來此乾嘛,那就哪來的哪去吧,不過記得走之前把砸壞東西的錢算清了。”
“放肆。”男子臉色一變,轉眼間就滿臉陰鬱惡毒,見夥計轉身便走,更是怒不可揭的衝了上去,邊衝還邊拔出手中的佩劍,直衝衝的衝向酒店夥計,溫廷有些看不過去,下意識就要出手,卻被一旁的韓黎拉住。
“那人深藏不漏。”韓黎在溫廷不解的目光中,吐出幾個字。
“啊!”一聲慘叫,溫廷轉眼望去,卻見夥計好好的站在那,甚至連身都沒轉,而那個拿劍衝過來的男人,則是雙目流血,四肢抽噎的被振飛出去倒地不起。
“帶他下去。”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年輕男子看都沒看被震飛的人一眼,隻是冷冷的吩咐著,隨即看向酒樓夥計,“真是讓人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冥真人竟然委身在一座小小的酒樓裡,就是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值得您留戀的。”
男子說完後,眾人皆是一愣,而酒樓夥計猛的僵住了,許久默默的轉過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仙劍門門主客氣了,在下隻是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現在這種生活更適合我,隻是不知道仙劍門門主今天這般前來,又是為何。”
“既然冥真人開口了,我也實不相瞞,昨天的拍賣會在下由於有事耽擱了,沒能趕來,誰知卻聽說這次拍賣會最後一件物品竟然是神之本源,而拍得這枚神之本源的朋友,正是住在貴酒樓,在下今天來就是想見識見識龍之本源罷了,飽飽眼福麼,這點要求不算什麼吧,冥真人。”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想要搶奪寶物也能說的這麼堂而皇之,真是無敵了。
“即使如此,你們仙劍門就能對酒樓搞破壞。”冥真人冰寒著臉,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壓,連仙劍門門主都不由得站起身。
“這個冥真人,倒是個角色,雲,你知道他麼。”溫廷碰碰葉雲低聲詢問道。
葉雲皺皺眉,“知道了,他在當年風頭最盛時選擇退隱,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當夥計,想來那天他是故意把酒樓的事透漏給我們了,不知道是敵是友。”
高峰愣了愣,隨後向著後麵一揮手,立馬有兩個人抬著箱子上前來把箱子放下打開,裡麵一片金燦燦,“小小賠禮不成敬意,還請冥真人行個方便。”
冥真人冷眼看著這一切,最後冷哼一聲,坐到櫃台後麵,“隻要高門主不為酒樓添麻煩,我自然是無所謂,您請。”
高峰眼裡狠毒一閃而過,“那天拍下神之本源的是什麼人,你們可是看清了。”身後立馬走上以上,恭敬的說道“那天是一個女人拍下了神之本源,包廂裡還有幾個男的,我見過其中幾人,應該能認出來。”
“那還不趕緊去找,要是耽誤了冥真人做生意,看我不要了你的小命。”高峰麵無表情的嗬斥屬下。
“是。”得到高峰的首肯,後邊那人立馬對著身後一招手,原本站立在酒樓門外的眾人一擁而上,準備上樓找人,就在那人帶著一堆人準備上樓時,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樓梯上的葉雲,心下大驚,一把抽出隨身長劍。
“門主,就是這小子,昨天就是這小子和那女子一起拍下的神之本源。”領頭的那人大驚,忙不迭轉頭對著高峰報備。
高峰猛地抬頭看了過來,當看到靠在樓梯上的葉雲時,臉色大變整個人不正常的站起來,“蹬蹬蹬”倒退三步,要不是後邊有人扶著他,估計此時他都坐地下了。
葉雲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從樓梯上直起身,好笑的望著滿臉恐懼的男人,“好久不見了,高峰,不知道你還記得我麼,我對你可是懷念的很,沒想到我們緣分還不淺,竟然在這種地方都能碰上。”
“你。你…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麼?”高峰斷斷續續的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這種場麵很詭異,剛才還囂張陰險的男人,現在怎麼就變成小白兔了,連冥真人都不由的看了葉雲一眼,這人看起來很眼熟,這是冥真人的想法。
葉雲嗤笑一聲,一個縱身轉眼間就來到剛才高峰坐的桌子旁,悠哉的坐了下來,“你那麼想我死,可是我怎麼舍得,留下你一個人呢。”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呢。
高峰平靜的麵孔下是極力隱藏的顫抖,他一直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不要怕,不要怕,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高峰了,他現在是仙劍門的門主,這個人也奈何不了他。
高峰給自己催眠著,但這在葉雲看了是多麼好笑的事,想起多年前自己一時手癢,教訓了一下還是小混混的高峰,誰知道竟然給這還留下這麼大的陰影,葉雲大俠你可知道你所謂的教訓是什麼麼,是個人都承受不了好不好。
溫廷和韓黎也下來了,在葉雲旁邊坐了下來,葉雲手裡拿著冥真人剛送上來的熱茶,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高峰,我聽說你找我,不知是什麼事,我現在下來了,你可以說了。”
“你怎麼和我們門主說話呢,小命不想要了麼。”扶著高峰的黑衣人滿麵怒容的開口罵道。
“蹦!”茶杯放下的聲音,高峰反射性的向後縮了縮,“我是找你,你識相點就把神之本源交出來。不然今天就彆想出這個大門。”看了眼身後的門徒,高峰突然釋然了,這麼多人我怕個屁啊。
葉雲笑了,“是麼,那就試試看唄,我也想看看你這麼多年有沒有進步。”
“葉雲,我原本還想給你留個全屍,可是現在看來你並不需要,那麼就休怪我無情。”高峰聲音極其惡毒。
葉雲緩緩抽出背後的劍,淡淡的開口說道“高峰,要上就趕緊來,彆在那像個老鼠一樣隻會咆哮,神之本源麼,你還不夠資格。”
話音剛落,在高峰還沒反應過來時,葉雲人已經動了,轉眼之間已然來到高峰麵前,運起全身真氣,從高峰眼中看到了他錯愕的表情,突然勾起一抹盅惑人心的笑容,卻是讓高峰一驚。看著他手上的長劍刺了過來。本能的相檔,卻抵不過葉雲速度快,隻是旁邊扶著他的黑衣人反正更快,一個轉身和高峰掉了個個,頓時鮮血洶湧而出。
鮮紅的血噴了高峰一臉,他不可思議的瞪著近在咫尺的葉雲手裡的那把劍,這個人還是那麼恐怖,這麼快的速度,和當年比起來更快了,要不是暗夜替他擋了這一劍,那麼現在倒下的人就是他了,身前緩緩倒下的人影,無不在提示著他,暗夜死了,為了救他死了,他死在自己的愚蠢上。
葉雲看了一眼嚇傻了的高峰,並沒有繼續行動,一個閃身又回到座位上,“高峰,你瞧瞧你那樣,我還不屑殺你,那樣會侮辱了我的劍,帶著你的人滾吧。”
高峰沒在說話,隻是顫抖著蹲下身,慢慢抱起死不瞑目的暗夜,手附上他的眼睛慢慢滑下,他身後的人這時也快速上前,抬起暗夜退了出去,高峰站起來死死的看了葉雲一眼,轉身走了。
“葉兄,不知葉兄還記得我麼?”高峰帶著門下人走了,龍門酒樓又恢複了往日的情景,冥真人也吩咐人把那箱金子抬進去,然後打掃一下被砸壞的地方,很快就恢複了原樣,見幾人還在那坐著,便笑著上前來打招呼。
“當然記得,隻是冥真人變化不小,葉某竟然沒認出來,慚愧慚愧。”葉雲謙虛道,他真的沒認出來,這麼多年了誰會記得一個和自己沒關係的人。
葉雲客氣的話,冥真人倒是沒在意,“既然隱姓埋名了,自然要平凡點,不隻葉兄,就算與我熟識之人也沒認出我,不知道高峰是從哪得知的,看來今後我又換地方了。”冥真人微微歎了口氣,似乎感歎安靜的日子又要消失了。
“冥真人大可不必這樣,就算有人知道又如何,本是無冤無仇還怕那些人麼?”韓黎麵無表情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安慰人,冥真人嘴角一抽,他應該是在安慰他吧,應該是吧,應該是吧。
回到房間後,司徒錦已經替白冰倩療完傷了,整和幾人聊天,白冰倩因疲憊正在沉睡,“回來了,小七你到底給人家留下什麼陰影了,那人那麼怕你。”白羽打趣道。
葉雲撇撇嘴,“能有什麼,就是當初碰巧遇見他打算強奸婦女,我就出手教訓了他一次,以牙還牙麼,他不是喜歡強奸麼,我就把他扔乞丐堆去了,那時候他看起白白淨淨的,那些乞丐都是餓了很久的人,自然不會被少折騰,就這樣而已當時看他挺享受的,我還以為他得感謝我呢。”
司徒錦聽完後,目瞪口呆的瞪著葉雲,身體比想法更快的悄然後退幾步,心中發誓就算得罪老哥也不得罪葉雲,真是太恐怖了。
其他幾人顯然也沒料到葉雲竟然想到這種辦法教訓高峰,不過葉雲他們了解,倒也不至於有多震驚,頂多驚訝一下罷了。
“她怎麼樣了,”溫廷上前看了看沉睡的白冰倩,開口詢問道。
“沒事了,就是太累了,醒了就好了,安馨呢,還沒回來麼?”怎麼就隻有這幾個人,安馨和安浩呢,司徒錦這麼想著,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