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總想著要給魃豹尋一樣趁手的法器才是。
否則魃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魂元,就是修為層次再高,也沒有什麼傷害的手段。
等將東西都準備好了,糯米又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確定自己是沒有落下什麼東西了,這才出了門,到了同蘇定邦約好的地方裡邊去。
糯米騎著駒樓到了那約定的酒館門前,遠遠地就看到蘇定邦同曹應龍兩個人站在門口的位置同她招手。
見到她從駒樓上爬下來,蘇定邦還在旁邊嗬嗬笑著,道,“來得還挺早的啊。”
糯米便好奇地問,“早麼?你們的人還沒有到全呀?”
蘇定邦被她這樣一問,頓時一怔,露出了個語塞的表情來。
曹應龍便在旁邊悶悶地講,“……早到全了。他同你開玩笑的。”
糯米看他們兩人這樣,也覺得很是有些無語,乾脆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邊糾纏下去了,伸著腦袋望了望酒館裡邊,問,“那個……還要進去麼?”
“不不不,我講人都喊出來就是了。”蘇定邦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擺了擺手,然後轉身就往那酒館裡邊走,一邊跑還一邊喊,“很快就出來的,你等等啊。”
曹應龍一看,蘇定邦居然拋下他一個人同糯米站在外頭,頓時也有些著急了起來。可是他回過身去的時候,蘇定邦都已經跑到一半了,他一臉很想追上去的表情,可是回頭見到糯米還站在他麵前看著他,便覺得現在跑開好似十分不禮貌,頓時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站在糯米前邊搓了幾次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乾脆就不講話了,呆呆地站在那兒,衝著糯米傻笑。
糯米看著曹應龍這樣,忍不住就想起當初在那張傳音符紙裡邊聽到他同蘇定邦之間的爭吵,也難怪當初蘇定邦會說曹應龍是個窩裡橫的,在外頭的時候,果然就沒有見到曹應龍話稍微多一些。
她自己也是個話少的,見曹應龍這樣尷尬,她也乾脆就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站著,等著蘇定邦從裡邊將人給帶出來。
幸虧裡邊的人也出來得很快。
曹應龍還沒來的近緊張出滿腦門的汗來,蘇定邦就已經帶著人從裡邊走出來了。
說是一什的人,其實算上曹應龍跟蘇定邦,一共也才八個。就是算上糯米,也不過是九個,還不到一什的數目。不過既然他們這樣喊了,糯米也就跟著這樣聽就是了。
他們自然不好堵在酒館門前,蘇定邦領著人往城門的方向走過去,一邊就同糯米介紹起後頭的人來了。
除了蘇定邦同曹應龍以外,這個隊伍裡邊還有另外三個都是武修,甚至還有兩個體修,隻有剩下一個是仙修。
糯米見了這幾個人以後,才知道當初為什麼是蘇定邦同曹應龍兩個人上門來找她講話。實在是除了他們以外,後頭新出來的那幾個修士顯得更加的局蹜不安的模樣。倒不是說他們膽小害羞,隻是顯得有些怕生。
被蘇定邦提到名字的時候,都隻是有些羞澀地朝著糯米笑一笑,唯有其中一個體修還將自己的名字又重複了一邊,不過也還是有些結結巴巴的。
他們這態度把糯米鬨得很有些不知所措的,蘇定邦隻要在一邊打圓場,同糯米講,“我們都是沒見過世麵的,也不認識什麼有本事的修士。煉丹師同能認得丹藥的也都沒見過。他們這都是在……呃……敬畏……”
大抵是連蘇定邦自己都覺得把敬畏這個詞用到糯米身上很是有些奇怪,便跟著撓了撓頭,又用手肘戳了戳曹應龍的腰,讓他幫著講點兒話。
曹應龍哪裡會搭理他,乾脆就低著頭,也跟著嗬嗬傻笑,一句話都不講。
“……沒什麼。”糯米還是首次見到有人對著她是這樣的態度,雖然也說不上在意,可也還是覺得很有些無語。
她總覺得,這次的旅途說不準會變得十分的叫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