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飛文哥打算親自出馬了?”
“絕對水到渠成啊!”
在旁人的調侃中,不難聽出敬佩之意,這叫飛文的得意洋洋的哼了兩聲“隻要是爺瞧上的,還能逃?”
第二日開學,邵燚羲抱著書本走到課堂,四周已經坐滿人,尋了一處入座。
因這過於出色的外貌,而被搭訕,邵燚羲覺察出對方眼中的驚奪,頗為不快,隻是看著彆處並未吭聲。
接連幾日倒沒什麼麻煩事,說實話邵燚羲當真是瞧不上這班的人,大多都是拿錢混進來的,成績差也不肯認真學習,也就課堂上求個太平,幾個自喻風流倜儻的甚至會言語調戲幾句,邵燚羲已經摔下臉麵說自己不是哥兒,那群人腦子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不信。
對外稱呼為秦淮,此處並未有大族是姓秦,自然沒有人忌諱。邵燚羲的日子一時間難過起來,不過這還不算糟糕的,更糟糕的是,第五日,一自稱陳飛文的東西跑來當著全班的麵言語輕薄
其後接連幾日皆是如此,邵燚羲覺得這種事不能對旁人說,更不能對莊府的人開口便壓下了。
而赫錦衣,他心裡有些矛盾,總覺得他是學府內的先生,對自己該留了分心思,陳飛文`做的不低調,按理說他不該不知道。
今日,這陳飛文的又來盯上。
邵燚羲壓著脾氣與他說清楚“我不是哥兒!”說著掀起耳後發絲“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這沒有紅蓮痣!”
烏黑的發絲撩起,露出一介白`嫩的脖子,嬌好的側容顯得越發奪目。陳飛文彆說看那紅蓮痣了,下意識吞了口口水,還管這小尤`物是哥兒、爺兒的問題?
“呦~來讓爺瞧瞧清楚。”說著便要湊上前做些什麼。
邵燚羲嫌棄爪子便是一巴掌拍開,臉頰都氣紅了。
打小他固然被繼母刁難,可江南多是書香門第,他從未見過這種無賴!還自稱名門之後。“無恥之徒!”說著眼中含了一分水色,讓人瞧著便心疼。
那陳飛文自然恨不得把他摟在懷裡好好疼疼,還管此處是哪兒?
拽住邵燚羲的手腕便要強拉“說自己是爺兒,那讓老子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不是,怎麼咱兩都是爺兒還怕被看?”
邵燚羲咬著下唇,自己身弱,不是對方對手,而身旁的學生多是在看熱鬨,都沒一個去找先生。
而本該照顧自己的赫錦衣也不知蹤影,其實他也不要在自己身側,隻要,隻要在學院裡公開兩人的關係,哪怕是遠方表親,也比不相認來得好。
手腕被抓得通紅,眼睛倔強的看向彆處,唯恐看了誰,讓那人瞧見自己眼眶中的淚水。
真,真要發生什麼,邵燚羲也怕,好壞畢竟才是十幾歲的少年郎,固然開了竅,但到底大風大浪經曆的不多。
更何況他也知曉,如若真發生什麼,以他一爺兒的身份怕是無法在莊府住得下去了
好不容易有了個避風港,好不容易有了個家,他不想這麼早失去。
“陳飛文你小子放開!”眼見對方要成,也不知怎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對方生的孔武有力一腳踹開陳飛文,身後跟了一群跟班,也沒去管邵燚羲,似乎純粹挑釁陳飛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