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會處理,你這幾日莫要出去亂晃知道嗎?一放學就回去。”說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這是先生住的地方,你不便來,快回去吧。”
邵燚羲仰頭瞅著他,看了許久,眼中原本的期待逐漸暗淡,一句話都沒說的轉身離開。
赫錦衣似乎覺得他有向自家哥哥那方向考慮,不成,決不可踏上他的路。
想到此,便尋人問了問,可都說陳飛文瞧上的是一個叫秦淮的人,並不是邵燚羲,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大概是陳飛文調戲了兩句,那小子當真了吧?
想著便幽幽歎了口氣,大概是拿這件事引起自己的注意?畢竟他許久都未曾從書房走出,陪他會兒了。就連休息日,因自己一直在學校,阿嬤也覺得自己不該再占一天時間,其他幾個兄長都要在休息日抽`出時間陪他會兒,就他不用。
或許便是如此,讓那小家夥心裡難受了。
算了,這個休息日自己回府後,陪陪他吧。
就在他這麼想的當天下午,陳飛文熬不住,行動了。
他都因魏博軒那小子攔著推遲了這麼久,自然不可能再憋得下去。
也不管這是學院,瞧見下午第一堂下課走出教室的邵燚羲,當即便帶著人攔下。
“你們做什麼?”邵燚羲本以為他們不敢在學府內做出越軌之事,自然有些掉以輕心。
可陳飛文顯然是精`蟲上腦,不管不顧,一揮手便有人堵住邵燚羲的嘴。
也不顧他的掙紮便拽到無人的房內,幾個兄弟一起摁著那小子。在場之人有人瞧見,但一來懶得管,二來眼紅邵燚羲前些日子攀上魏博軒呢,如今瞧他這德行,自然是落井下石還來不及,還救他?做夢呢。
瞧著邵燚羲狼狽的德行,陳飛文忍不住嘿嘿大笑“你小子不是傲得很嗎?還不是被老子弄來了?”
邵燚羲身子弱,就姑蘇城那種民風彪悍的地方,一個成年人都弄不倒,更何況幾個成年的男人?
左右掙紮不脫,卻被摁的死死的,疼的厲害“放開我!我怎麼說都是莊府的人,你就連莊府都不放在眼裡了?!”如今,邵燚羲不得不感到一種無力的恐懼。
木易雅曾說過,自己今後不在生死本上,但在功德冊上,活多久,怎麼活都不是安排妥的,而是看自己的。
也就是說,今後將來怎麼著都有可能。當初本覺得很好,很期盼,可眼下,邵燚羲卻覺得無窮的恐懼。
陳文飛抬手便抽了一巴掌,頓時把邵燚羲的半個臉頰打腫,瞧著心裡終於舒爽了些,讓這小子當時不肯跟自己的,偏偏跟了他的死對頭!不過是個婊`子,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先堵住他的嘴!”免得叫聲把先生弄來,轉而方才開口“莊府?莊府我的確要掂量幾分,但眼下莊府就幾個哥兒當家,翻的出什麼花頭?遲早要沒落!更何況,你以為你真是什麼東西了?為了你這欠操的小騷`貨,莊府會與我陳家為難?”說著拍拍邵燚羲的臉頰“今兒爺我就在這!來嘗嘗你的滋味。”說著便去解邵燚羲的衣服。
狼狽的掙紮,可全力的動作落入旁人眼中,卻可笑得很。
邵燚羲急得眼淚都順著眼眶落下,他不敢相信真發生這種事自己該怎麼辦。
以大局,他勢必要隱忍,可陳飛文絕不會放過自己。
如若可以他也想一死了之,但,但阿姆隻要一想到阿姆還等他積下大功德,從火池救出,他就不敢尋死。
為什麼,就為什麼沒人肯幫自己呢?為什麼他們都這麼壞,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招惹過陳飛文,他就要這麼欺負自己?
為什麼赫錦衣不肯替自己出麵?為什麼太多的為什麼壓得邵燚羲心頭,頓時呼吸都困難,臉色蒼白。
本就瘦弱的身子,禁不住折騰。
其他幾個兄弟是發現邵燚羲的變化,但陳文飛撕開那小子的前襟,見白花花的皮膚,眼都紅了,還管這些?
撲上去就又咬又擰的,便在他手搭在邵燚羲褲腰上時,房門赫然被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