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受君們的萌寵攻!
那戶人家倒是群老實人,家裡有四個老的,一個爺兒三個哥兒,三個哥兒替老爺們生了一個爺兒,四個哥兒,四個哥兒都嫁了。倒是那一個爺兒另外娶了兩個哥兒,現在才生了兩個哥兒,還沒生到爺兒的模樣。
而這戶農家有六塊良田是租了劉員外的田地,而三塊雜田才是自己的。
邵燚羲知道後,當即書信給那劉員外,對方收到信後當夜就親自帶人把那一戶人家手上的良田收了回來。
這可是把那戶人家急得半死,如今固然是冬天還沒下種,但他們這些年來的收成可都指望著那六塊良田的,他們一家日子之所以過的挺好,也因著六塊良田,每年能讓他家吃飽還有富餘,若是就那三塊雜田,這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當即一家大小哭著哀求,但劉員外可是知道邵燚羲現在是什麼樣身份的人,對方是狀元,是二品大員,是皇商,師從向老,宮裡的寵妃是他哥,這樣的大人物是他能得罪的?
更何況,邵燚羲來信說的也是理,他自然狠得下心趕人。
待劉員外走後,那戶農家自然哭的肝腸寸斷,這姑蘇城附近可沒餘下的良田給他們種,這開春後要怎麼辦啊?這日子怎麼過下去?
呂景天倒也是正直的人,但有些迂腐,傻,他自然知道這一戶好人家怕是因自己之事連累,當即跪在他們身邊愧疚道“此事怕是與我脫不了關係,如今這邵府家大業大,旁人看他都怕,但我為了我那夫人自然願意赴湯蹈火,可卻連累了各位,呂某真的愧疚之極。”
那一家人都是老實人,心腸軟,見呂景天如此自然心生不忍“我們又該如何是好?這自然不怪呂舉人,是我們命苦啊。”
“你們簽的契約上白紙黑字寫著劉家願意把良田租給你們二十年,這才五年還有十五年自然不能平白的要回去,我替各位寫狀紙,明日去衙門告他們!我便不信他們還敢官官相護了不成!”呂景天一臉正色道。
這一戶農家心想,若是不反抗也是沒田,若是告了說不準還能有田種,便被呂景天忽悠了去。
第二天便上告衙門府,此事自然因呂景天而鬨的不少人知曉,真等開堂時,那可謂是滿城風雨,畢竟呂景天敲鼓時,可是說了。
自己連累的那戶人家,邵燚羲仗勢欺人,因自己早於與他大夫人成婚之事,羞惱之下才對那老實的農戶下手。
不得不說,這呂景天煽動人心倒是一把刷子。
邵燚羲聽聞,也隻是笑笑。
昨兒,向老已經到他房裡聊過了,對這件事,對邵燚羲將來。
但邵燚羲也表了自己的意圖,後者見他堅決倒也不反對“莊家大哥兒的確是個福澤深厚之人,若是願意和你好好過日子的確對你有好處,少年時誰都會犯個錯,既然他心有悔改便原諒了吧。”
邵燚羲自然笑著點頭,連連稱是。
當夜,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這向老自然是上座,而邵燚羲則被他拉著坐到一旁陪著。
開始時還有些約束,但邵燚羲鬨騰起來,哼哼,哄都來不及,還約束個屁!
赫清皓一邊扒著飯一邊看著邵燚羲道“燚羲,那戶人家是你做的?”
“恩?哼哼~自然。”邵燚羲回答的毫不避嫌“我便是讓劉員外把這幾畝地賣給張員外,然後讓張員外收了田地轉贈於旁人,其後那人又租給另一戶人家。如此一來,這戶人家自然沒了這幾塊田地。”而劉員外偏生就賣了這幾塊地,不多不少就這麼六塊。
其中的含義,自然誰都懂,誰都明白的不是?
“可,燚羲,這不太好吧?你固然是要針對呂景天,但他們那些都是老實的農戶,你何必要為難他們呢?”這正義的大俠可不是說說的,幾個哥兒之間,最心慈的怕就是他了。
魏博軒因向老在,希望借著來回奔波的說法,直接在此留宿幾日,一邊給邵燚羲夾著獅子頭,還用筷子切小塊沾了湯汁,一邊說道“燚羲想做什麼便去做,彆理他。”
赫清皓自然是露出幾分不讚同,倒是向老瞧著這一家人,嗬嗬笑了兩聲,抿了口酒道“三小兒啊,你就是天真!天真極了,若非生在莊家,命格奇特,你這性子怕是不知要死多少次了。老夫問你,那戶農家是否知道莊淼水是邵燚羲的大夫人?他可知道呂景天來此的目的?”
“自然知道”都滿城風雨了,怎麼可能不清楚?
“既然知道,我們不管什麼理由,單說這點對方卻還支持呂景天之舉,豈不是在翹了燚羲的夫人?讓他夫人紅杏出牆?這就是萬萬不該萬萬不對,正邪不分,燚羲隻是給對方個教訓,也沒啥打錯嘛~”說著揉了揉邵燚羲的腦袋“做的很好嘛~”
可那隻死貓一臉嫌棄的撇過頭,不給摸
如此說來,其實誰都知道那戶農家的官司根本沒贏的可能,呂景天再煽動群眾也翻不出一個天,更何況,向老在邵府好好的蹲著,這是世人皆知的。
這幾日已經有不少慕名前來的,甚至有在知曉向老行蹤後,千裡昭昭趕來的。
人太多,邵家都嫌煩了,向老便在大街上布了一個局,若非邵府、莊府之人,誰都進不來。
這十多米的距離愣是讓慕名前來的訪客原地打轉,怎麼都進不了近在咫尺的邵府大門。
邵燚羲還很惡劣的就大門敞開,一臉有本事你就進啊,有本事就進啊的德行~
真是讓他家夫人們瞧著各種喜歡,各種可愛,每每瞧著如此囂張的邵燚羲,心裡軟的和什麼似的。
捧著他的小爪子親`親舔舔的,愣是弄的邵燚羲半個身子都軟了,掛在自家夫人身上下不來
自然外人卻更是讚歎向老的本事,讚歎邵燚羲的好運氣。
有向老作證,呂景天再能煽風點火都無濟於事。
更何況那六塊田至始至終都沒落到過邵燚羲頭上,呂景天說了再多,都無濟於事,畢竟沒個證據什麼的。
這動作就好似邵燚羲狠狠扇了呂景天一巴掌,還傲氣的得瑟著,我打你了,就我打你了,怎麼滴!怎麼滴!你有本事告我啊,說我啊!有證據嗎?有證據嗎?!
天底下都知道是邵燚羲打的,卻也因沒證據,再加之其背後的勢力,望而卻步。
呂景天當真是被邵燚羲這舉動氣的胸悶不已,更是疑惑舉世矚目的向老居然收了這種徒兒!實在是,實在是丟人現眼之極!
呂景天再三向那戶農家保證,待他娶回莊淼水後,便回卓安城,即時與之一同隨行,等回卓安城後,自己定當全力安置他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