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彌漫中,太平道僅存的七千精銳騎兵,竟已如同森然矗立的鋼鐵叢林般集結完畢!
戰馬不安地刨著地麵,噴吐白氣。
士兵們緊握韁繩,刀槍出鞘,冰冷的鋒刃在煙塵中閃爍點點寒光。
每一張被塵土覆蓋的臉上,都燃燒著同一種不顧一切的狂熱和急迫!
“你們作甚?!”韓信的厲喝如同驚雷炸響,帶著統帥的威嚴和一絲驚怒,硬生生劈開那幾乎凝固的狂熱空氣。
“曹公嚴令,無令不得出營!敵情不明,糧草未備,如此孤軍深入,豈是兒戲!”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字字如錐,讓前排一些士兵眼中的瘋狂稍稍退去,浮現一絲茫然。然而,積壓數年的忠誠洪流,豈是輕易能阻?
張遼猛地一勒韁繩,回道:“主公回來了,身邊隻有幾百殘兵,刻不容緩!”
“至於曹操?哼!主公不在時,我等敬他是盟主!如今主公已歸,他曹孟德安敢攔我!”
“大將軍當尋曹操,讓他馬上下令出兵!”
韓信迎著張遼那雙赤紅,幾乎滴血的眼睛,又掃過校場上那一張張決絕扭曲的臉,臉上的怒容緩緩收斂,眉頭鎖得更緊。
“文遠,諸位將士!爾等忠勇,天地可鑒!但是主公定有必勝把握,否則他一定會脫困而歸,而不是請兵援助!”
“因此!當務之急,是穩住陣腳!本帥即刻親自去見曹公!向他陳明利害,求他速發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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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大軍齊出,方能力挽狂瀾!或許可趁勢擊潰敵軍!”
然而,韓信的離開,如同抽走了暫時壓製火山口的巨石。
那被強行按捺的狂熱與焦灼,在等待中非但沒有平息,反而如同地火般越燒越旺。
士兵們一遍遍摩挲著冰涼的刀鋒,目光死死盯著曹操大營的方向,每一息都漫長得如同一年。
當即有人詢問“子義將軍,你從常山離開幾日了!”
太史慈回“三日有餘!”
眾將皆驚!
“什麼?主公都與敵軍相戰三日了?”
“主公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等如何安心!”
“走!”
張遼猛地抬頭,眼中最後一絲猶豫被決絕取代。
“馳援主公!隨我來!”
“走!”徐晃、魏延、管亥等將領幾乎同時暴喝。
“救主公!”
七千人的怒吼再次響起,朝著營門方向洶湧奔騰!
營門口,一隊曹軍守衛早已被這驚天動地的動靜驚動,他們挺著長戟,組成單薄的防線,試圖攔阻這失控的洪流。
為首的屯長臉色發白,卻依舊強撐著喊道:“止步!沒有曹公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營!違令者……”
他的話戛然而止!
管亥粗壯的身影旋風般衝出,手中馬鞭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如同一條暴怒的毒蛇,狠狠抽在那屯長的臉上!
“啪!”
脆響炸裂!屯長慘叫著捂臉跌退,指縫間鮮血迸濺!
“識相點給爺滾開!否則送爾等統統上路!”
與此同時,張遼舉刀,徐晃的大斧、魏延的長刀……太平道核心將領的兵刃齊齊舉起。
典韋更是誇張,直接釋放戰域,大有一副誰擋殺誰的決心。
凜冽的殺氣如同實質的寒潮,瞬間淹沒了這隊可憐的守衛!
麵對這決堤的鋼鐵洪流和將領們眼中毫不掩飾的,擇人而噬的殺意,那點可憐的職責感瞬間土崩瓦解。
他們驚恐地後退,手中的長戟不由自主地垂落下來,讓開了營門通道。
“走!”張遼一馬當先,刀鋒前指!
無數馬蹄凶狠地踏過營門前的土地,卷起漫天昏黃的煙塵,遮天蔽日!
與此同時,劉譽也跑去尋找趙雲,讓他將四歲的公孫勝安頓給田楷照顧,即刻隨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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