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良善女子,不礙事兒。”
穆雲芝著急結果,問了珠蘭,珠蘭緩緩搖頭,“沒有。這老婆子看了好幾遍,都不見那丫鬟,奴瞧著她也是慌裡慌張,隻怕根本記不得那丫鬟的麵貌。”
如此,麻煩了。
黃執也聽得穆雲芝傳來的信兒,他與裴岸坐一桌兒,也不是挨著的,隻能端著酒杯起身,到跟前與裴岸敬酒,借故低聲說道:“那丫鬟不曾找到。”
裴岸微愣,微微頷首以示知道,與黃執舉杯,仰頭一飲而儘。
猜疑之心,借酒下肚,再挪不開。
正要再想法子,可男兒吃席,推杯換盞的越發激烈,一會子你敬我,我陪一杯,吃得更是酣暢淋漓。
黃執今年考得好功名,眾人借著壽宴,紛紛上前恭賀。
裴岸也是人中龍鳳,少不得人來交好,雍郡王平日少來這樣的宴席,本就地位尊貴,兼之性子儒雅,來往之際也不能少了他。
再加上太子妃胞弟秦慶東,還有黃家頂梁柱黃哲,以及酷愛吃喝玩樂善於調笑的黃州。
如何不熱鬨?
女眷這邊也熱絡起來,宋觀舟喜愛今日黃家的花酒,聽得說是梨花釀,她本就好這一口,淺嘗之後非常合胃口,因著玉燕、金蝶在旁,她不知道外頭發生的事兒,故而放縱了些。
因著有她,本還拘束些的夫人太太些,也跟著和樂起來。
當然,也有人不喜。
旁邊桌上,王家老太太眉頭緊皺,與自己兩個兒媳婦耳提麵命,“可學不得那些個手段,女子在外,應端莊嫻靜,她這般鬨哄哄的成何體統?我瞧著也是公府老夫人不在,不然這般放肆之女,定要好生斥責懲戒!”
一旁坐著的何家夫人笑道,“老太太有所不知,這宋大學士的閨女自小得老大人寵愛,就這麼一根獨苗苗,難免嬌寵些。”
王老太太冷哼,眉眼裡全是厭惡。
“說來那大學士也是翰林之首,聽得他家娘子也是懷峰許氏貴女,怎麼養出這麼個聒噪的女子?”
她連連搖頭,越發不想看,偏偏兩桌是挨著的,她隻要一抬眼,就能瞧著那靈動活潑的女子。
“聽得說這姑娘聰慧著呢。”
“聰慧?”王老太太瞥了一眼,嘴角下沉,滿麵褶子都是蔑視,“女子不才便是德。”
懂那些作甚,考狀元嗎?
“也是一把年紀,我聽得說裴家四房如今還沒個孩兒,偏她是笑得出來,若我跟前的兩個媳婦,早藏於房中無顏見人。”
何夫人微微一笑,“老太太何苦操心這些,聽得說來年歲還小,再將養幾年身子,定然不愁的。”
“哼!”
王老太太冷笑不已,“如今鎮國公府沒個老夫人撐掌著,實在不成樣子。”轉頭同自己兩個兒媳婦說道,“萬不能學了去,我們王家的女子還是要嫻靜恭淑些。”
可惜,宋觀舟也隻是在自己桌上與老太太些吃些酒,旁邊桌案,她也不熟悉,也沒那個應酬的心思。
王老夫人心頭想著她若過來,定要說幾嘴的想法也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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